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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了。偶爾也會插兩句話,但大多數的時間,她盯著布萊恩手裡的魔方瞧。那是現場唯一不會給她催眠的存在了——讓人生氣。
話說他們三個人都沒有任何一個注意到她今天化妝了嗎?!
也沒有多長時間,一陣清風颳過之後,濛濛細雨開始飄下來。邢亦翔帶來的傘還真的有了用武之地。
“要挪進去聊嗎?”果梔這樣問邢亦翔,卻是忍不住掩唇打了個哈欠。
“再聊下去就太晚了。”邢亦翔率先結束了話題,說完就打算去結賬,卻被果梔拉住了袖子。
“讓他一次吧,上次‘被’結賬了,他好像挺鬱悶的。”果梔又打了個哈欠。
邢亦翔不置可否,和果梔兩個人各撐一把傘在店外等著。
沒過一會果梔聽見安森叫她,聲音還有些小小的焦急:“果梔,請你進來一下。”
果梔收了傘走進門去,發現水吧老闆和安森正面面相覷著。布萊恩還在事不關己地玩著那個魔方……
“How much?”安森問了一句,順手把錢包也遞給了果梔。
好吧,今天又體會到了一把當管賬婆被信任的感覺。果梔接過一看,嗯,裡面厚厚一疊紅色毛爺爺。他是覺得全都放在錢包裡方便嗎,明明連人民幣都不會花。之前都是拿大面值讓別人找零的吧,真不敢恭維。
“多少錢?”果梔也問了老闆一遍。
水吧老闆抹了把額汗,“十八塊錢。”他說。
果梔用安森的錢包付了錢,在老闆找零的時候,還大致摸了一下真假,這才把錢包還給安森。她告訴他:“28。”也不管他在意不在意。
三個人一起走出去,安森非要和布萊恩冒雨回去,果梔把傘給安森,他也不接。
果梔也是沒轍,只好把傘撐在布萊恩頭頂,對布萊恩勸道:“拜託啦,我不希望你們兩個淋雨生病。”
布萊恩低垂了一個晚上的長睫毛顫了顫,好歹給了反應,果梔就更加誠懇地看著他,直到他把傘接過去。雖然他另一邊手裡還拿著那個罪惡的魔方。
果梔欣慰地笑笑,然後跑到了邢亦翔的傘下縮好,招手跟他們說再見。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安森隔著兩米喊。
果梔搖了搖頭。
然後頭髮上已經起了一層水霧的安森跑到了她的面前,用溫暖的唇啄了一下她的,笑容清淺。“你忘了這個,晚安吻。”
果梔有些發懵,扯出一絲笑來對安森說再見和晚安。安森往回走的時候她側頭看邢亦翔的反應,邢亦翔早就別過臉去了。果梔又看向布萊恩,卻見布萊恩面無表情地撐著傘在那,注視著她。
果梔有些難為情了,她甚至覺得跟邢亦翔一起回學校的那段公路有些顛簸不穩。走到拐角,邢亦翔才開口對她說話,卻是沒有停下慣性地用了英文:“You should be careful。”你可以小心一點。
果梔沒有接話。
她是真的覺得尷尬了,當著雙方好友的面,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丟掉了初吻。可要怪安森嗎,這是他們的習俗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Thanks to Tolstoy 15
上大學來很長一段時間,果梔和文學之一直是月光族來著。月初一段時間兩個人都大手大腳動不動就下館子,等到月底的時候,每天都緊巴巴地過,互相蹭飯吃。月底要熬著過……
明明每個月兼職來的生活費除以30天,夠花來著……果梔想過原因。是因為擔心下個月又“月光”,她總會留下一筆錢來作為意外預算,該買的生活用品也都買了,所以心變寬了,於是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總的來說她自己這樣,還是沒有對意外有足夠的預測和認知吧。
換而言之,對於安森,她也預算過。想過是各取所需的遊戲,她想要更瞭解他們,知道他們的生活,而安森需要一個生活中的中文老師。
可是,一段時間下來,很多事情超出了“預算”。她比想象中快樂,比想象中還要迅速地喜歡上了他。而他需要的,貌似也不是她最初預想的那一點點。說是玩,可是——
她真的玩得起嗎?
企鵝上有人想要加好友。果梔點開一看,是一長串的陌生號碼……
想起來了,昨晚上邢亦翔跟安森聊天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一起合影來著。後來安森還聽邢亦翔的話安裝了企鵝……這是,邢亦翔把她的號碼給他了吧……
遲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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