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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穿的白色上衣,單肩包也一樣,但是臉圓得像西瓜,五官表現得十分……誇張。
果梔非常真誠地評價說:“我好醜啊。”
“……”安森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沒有任何期待地去看第二張明信片,她卻完全被震撼了。
畫裡的女生雖然比著沒有新意的V字但還是明媚可愛,男生優雅,眼睛裡寫滿了溫柔的笑意。女生嘴角的梨渦也被細心地描繪出來,果梔驚歎自己原來可以笑得這麼好看。兩個人組成的耀眼風景,幾乎把身後美景通通湮沒。
“太厲害了!”果梔由衷地稱讚。
“這幅畫是布萊恩畫的,不是我。因為我們舉行了一個比賽。”安森很誠實:“你看的第一幅才出自我的手筆。”
一瞬間周圍的空氣貌似都凝固了,果梔倒吸了一口涼氣。
“嘿嘿嘿,”她乾笑了幾聲,把兩張明信片都放進單肩包的前置口袋裡收好。“我們繼續散步吧。”
安森點頭,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請幫助我買一些藥吧。”
“藥,你哪裡不舒服嗎?”
“沒什麼大問題,”他說,“就是有點小傷風。”
“你需要去看看醫生,”果梔鎖起了眉頭。該不會是下午冒雨打籃球導致的吧?
“我不需要,吃點藥就好了。”安森似乎有點牴觸去看醫生這件事情。
“那好吧,”他不去也沒有辦法。再討論下去沒準又要爭起來,語言不通的時候吵架都麻煩呢,果梔妥協了,“我們去買藥吧。”
藥店的阿姨很熱情。果梔表明是安森感冒了,要買一些藥回去吃。
“請問你有帶藥方來嗎?”
“沒有,只是普通的感冒,只要推薦一些效果好的藥就好了吧。”
“哦,那請問他都有什麼症狀呢,告訴我好方便我給你找藥?”
“症狀?”天吶,果梔想不起來這個詞用英語要怎麼說,她只好反問藥店的阿姨,一般都有哪些症狀。
聽她問感冒症狀這些常識,阿姨好像有些無語了。但還是耐著性子地給她解釋說:“咽喉疼痛、咳嗽,頭疼之類的。”
是越到關鍵時刻越要掉鏈子嗎?果梔發現自己只會說頭疼這一個詞了——Headache,她貌似就只能學文學之跟馬伽聊天那次,手舞足蹈地比劃一下了。
她先是說:“你覺得怎麼樣,有頭痛嗎?”
果梔聽說,現實交際中語法什麼的都不太重要,真正跟人交流的時候就算是隻言片語對方也會懂你的意思的。
安森果然點了點頭。
果梔又問:“你是否……”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痛?”
安森彎了彎嘴角,似乎是被她給逗樂了,點頭:“一點點。”
果梔最後問的還是——“你是否……”然後像個小老太一樣弓著腰咳嗽起來。
安森搖了搖頭,但是溫柔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藥店裡燈光那麼明亮,阿姨也一直在等著他們。果梔忽然感覺很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對阿姨說:“頭疼,咽喉痛,不咳嗽,麻煩您看著找非處方藥吧。”
阿姨沒有詬病他們的小動作,幫他們選了藥裝好。
在果梔的翻譯下安森自己付了錢。
率先走到店外透氣的果梔看著安森向她走出來。這一次,她是感覺到自己是被需要著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Thanks to Tolstoy 09
十一假期,果梔抽了一天陪文學之去郊外攝影。
噹噹噹響的小三輪車上,果梔問文學之為什麼一定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文學之表示,其他地方人都太多了,學校風景也都要被她拍爛了。
都被她拍爛了?果梔忍不住吐槽她說話口氣太大。
文學之果然一臉猥瑣地靠過來,神秘兮兮地問她:“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
果梔絞盡腦汁都不會想到答案的。
“我的夢想是給全世界的帥哥拍私房照,”文學之抬起頭,露出一臉嚮往的神情,還伸手拍了拍果梔的肩膀作保證說:“你放心,作為我最好的朋友,拍好之後我一定會首先拿給你看的。”
果梔默默地挪了挪位置,坐得離文學之遠了一點。也不知道現在絕交還來不來得及。
文學之捧著相機沉浸在她偉大的夢想中不能自拔,果梔幾乎可以“看到”從她身邊冒出來的巨多粉紅色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