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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兒,互相打量了一下對方,然後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楊俊鴻以前是香如故的鄰居,兩人從小玩到大,小學、初中都在一起上學,直到初二那年,楊俊鴻因為跟班主任鬧得很僵,最終大打出手,被學校開除了。於是,年幼喪母的楊俊鴻就棄學從商,跟隨著父親走南闖北,到處做生意。臨行前,楊俊鴻請香如故在康西中學附近的小酒店裡喝得昏天暗地。從此以後,香如故再也沒有見過這個莫逆之交。一年前香如故還聽父親提起過他,說楊俊鴻的父親楊廣林是個聰明的商人,卻為了賺取更多的錢而不惜走險,販賣假煙假酒、倒賣珠寶贗品,除了走私毒品,似乎什麼違法的買賣都幹過了。不過,一直到今天都沒有楊俊鴻父子倆的訊息。
“好久不見!”楊俊鴻和香如故擁抱了很久,才鬆開手臂,激動地說。
“嗯!好久不見了!”香如故也是激動難抑。
“還在上學吧?現在似乎應該上高二了……”楊俊鴻的微笑都比同齡人顯得成熟。
“嗯,高二了。你這幾年杳無音訊,害得我擔心不已啊!”香如故甚至帶著了點哭腔,“最近忙什麼呢?楊叔呢?改天我得去拜見一下楊叔啊!”
“呵呵,千萬別去拜見,不然你爸媽該擔心你了!”楊俊鴻依舊微笑,但眼神中卻流出了難掩的落寞,“我家那老頭子在監獄裡待著呢,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你可別沒事找事去那兒玩哦!呵呵!”
“什麼?怎麼回事?”這訊息之於香如故,彷彿一個晴天霹靂!從前那個總很捨得花錢給自己和弟弟買糖果的楊叔,那個常常在自己家裡跟爸爸談得熱火朝天的楊叔,進……進監獄了?
“呵呵,幹那一行,遲早是要出事的,很正常!這嚴重表現出了公安幹警們的恪盡職守精神,呵呵!”楊俊鴻仍然微笑著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淒涼無奈的眼神卻再次出賣了他。
“俊鴻……”香如故看著這個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現在的樣子,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一旁的夏牧雖不知他倆的具體往事,但也能感受得到這份情誼和傷感。
“這位是你兄弟吧?”楊俊鴻問香如故的同時,就向夏牧伸出了手。看來楊俊鴻果然成熟啊,這句問話轉移了香如故的注意力,而與此同時的伸手則體現出了他的交際能力之強。
“嗯,我來介紹一下!”香如故說著,便拉過來傻傻的夏牧,“喏,這是我的好兄弟楊俊鴻,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一起玩;這位是我最近認識的武友夏牧,一身好功夫呢!”
楊俊鴻和夏牧握了握手,又寒暄了幾句,便對香如故說,“我該走了,以後找你喝酒哦!”說著,楊俊鴻就伸手拿出了一張名片,上面只有姓名和手機號,遞給了香如故,“這是我的手機號,晚上回家後給我打電話昂!”
“嗯,一定!”香如故又和楊俊鴻深情地擁抱了一會兒,相互拍拍肩膀,就此分別。
到了學校,就該是一月一度的年級月考了。
學校的月考是由各年級自己組織。一般來說,都是根據上一次考試的年級排名來劃分這一次考試的考號。香如故的成績只屬中游,也就落了個居中的考場和考號。
早晨七點半,考試準時開始。
第一天的考試科目依次是上午語文、物理,下午數學、生物。第二天上午英語、化學、下午課外綜合,也就是計算機、音樂、體育、美術及生活常識的結合體,這是所謂的教育學家們想出來的怪招,美其名曰“落實素質教育”,其實純粹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真想搞素質教育,那為什麼課外綜合能考到滿分的一些書呆子,卻一分鐘只能用單手敲出二十個字、瞪大眼睛也看不出吉他和貝斯的區別、百米成績進不了十五秒、自死不知梵高為什麼把自畫像塗綠、早晨起床後連牙都不刷呢?
社會總是為了臉面而存在,教育界也難逃其染。
香如故這次考得異常認真,只為了黃慶欣那一句話。可是考試這玩意兒,並不會因為你對它報以微笑而還給你笑臉,往往接到試卷才後悔平日的不用功。即便你盯緊試卷再怎麼認真地看,該不會的還是不會。人家說,學習就像春天的幼苗,不見其增,日有所長;不過這不學習可就像秋天的梧桐葉,一陣冷風吹過,你立馬就得掉下去,不服都不行!香如故這些天上課下課都只顧著忙紅龍堂的是是非非了,到頭來的結果可謂是“立竿見影”:拿起試卷後一片茫然!
當你一片茫然的時候,讓你做一份試題,那就是一份煎熬。香如故這一天之內忍受了接連四份煎熬,總算挺過去了。生物考試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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