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如故這麼一說，便三兩成群地聊了起來。

約摸到了快放學的時間，香如故就有了新的煩惱：黃慶欣和自己的教室同在北樓，而朱甜甜和路小若都在南樓。如果專程為送朱、路二人而把額頭受傷的黃慶欣交給孫恭義他們帶回北樓，實在說不過去；可如果陪黃慶欣回教室卻不送心愛的朱甜甜和腳踝傷並未痊癒的路小若，也挺麻煩……

最終，香如故選擇了個魚和熊掌都要拿到的辦法：先送朱甜甜和路小若回到距離診所較近的南樓，再來診所陪黃慶欣一起回到教室。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果然，香如故此話一出口，三位美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向了他。

“呃……恭義，你們其他人陪慶欣在診所等我，我把甜甜和小若送回教室再回來，到時候咱們一起走。”香如故轉頭吩咐孫恭義。

“是！香哥！”孫恭義微笑著答應，他也看出來了香如故的難處。

“老大，我給你當保鏢吧？”釋雲天的心直得跟斑馬線一樣，絲毫不考慮自己是不是好心用錯地方，保鏢當不成，卻很可能落得個電燈泡。

“呃……雲天，你在這兒給黃嫂當保鏢吧……”孫恭義汗了一個，對釋雲天眨著眼說道。

釋雲天見孫恭義給自己使眼色，雖暫未明白個所以然，但也不敢說其他的了。

三個女孩子倒是沒有異議，反正能讓香如故送，先送後送倒是無所謂。尤其黃慶欣，見孫恭義剛才稱自己為“黃嫂”，而香如故和朱、路都沒有什麼不悅，心中暗喜。

香如故在朱甜甜幫助下，把躺床上的路小若背了起來，路小若卻還不停地指責朱甜甜，說自己身體好，這點小傷不礙事，而朱甜甜卻把自己當成殘疾人攙扶了。朱甜甜習慣了遷就這個孩子氣的妹妹，笑而不語。

三人同病房內其他人及孔大夫他們道別之後，走出了診所。

這夜黑得透徹，倘沒有月牙勉強支撐，今晚的天空將會淪為怎樣一片黑鍋底啊？整齊的路燈泛起的點點光暈朦朦朧朧，深藏在牆角的蛐蛐叫聲持續不斷，偶爾一兩個學生匆匆而過，徒給人留一絲絲惆悵。

“你愛不愛我姐姐？”路小若溫柔地把頭伏在香如故的肩膀，額頭緊緊貼住他的臉頰，滿面散發的除了淡淡的體香就是濃濃的幸福，閉著眼睛問他。這小鳥依人的樣子跟以往那個男孩子般的小瘋孩判若兩人。

“愛！”香如故毫不猶豫的回答，讓低著頭跟在一旁向前走的朱甜甜感動得差點落淚。

“那你愛不愛我？”路小若依舊閉著眼睛，依舊沉浸在幸福中，依舊用清脆的聲音問。

“換個問題。”其實香如故自己也不確定愛不愛，畢竟這才認識半天，說自己對朱甜甜一見鍾情還有情可原，不過在朱甜甜面前說自己對路小若也一見鍾情就太假了。男人總是有著佔盡全天下美女的**，但**歸**，什麼事都由著**來，那這世界就亂了套啦。

“我感覺得到，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不過我也知道，我甜甜姐才是你的最愛。而且，我愛你，她也愛你！”路小若依舊閉著眼睛，依舊沉浸在幸福中，已經用清脆的聲音說。但她這話卻驚住了身邊的這對彼此相愛著的男女。路小若似乎並不在意他們是否吃驚，繼續說自己的心裡話，“從你第一次把我背起來的時候，就迷住了你的味道，那透著淡淡汗水的男人氣息。”

香如故一邊聽著，一邊低頭揹著她向前走，卻突然感覺有溼熱的液滴粘在了臉上，輕輕轉頭，卻發現路小若已經淚流滿面，慌忙說：“小若，怎麼哭了？別哭，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香如故看到這麼一個平常活蹦亂跳的女孩子此刻卻突然哭成了個淚人，心如刀絞，痛不可言，也顧不得朱甜甜在身邊，也顧不得自己是否真的愛她，一連竄的情話脫口而出。

“啊？小若，不可以哭的啊！香如故是你的，姐姐不跟你搶，不要哭呀！”朱甜甜與路小若自小一起長大，形影不離，情同姐妹，現在看到路小若滿臉都是眼淚，傷心欲絕，自己也控制不住，鼻子一酸，淚水順臉流了下來。

香如故正擔心路小若，卻又見朱甜甜也哭了，立即苦不堪言，不知所措。

“姐姐，不許你哭！”趴在香如故背上的路小若伸手去給朱甜甜擦淚，朱甜甜趕忙抬手迅速擦自己臉上的眼淚，邊擦邊用哭腔說：“嗯，姐姐不哭，不哭……”淚卻隨著話越流越多。

“香如故，你聽著：我們姐妹倆都要做你的老婆，不許你不答應，更不許你對不起我們倆！”路小若流著淚，以從未有過的嚴肅口氣對香如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