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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若經過見習女醫生的換藥和熱敷,已經感覺不到多少痛楚了,嚷嚷著肚子餓了。孫恭義他們雖不知路小若和香如故究竟什麼關係,但看到剛才那出鬧劇,又見香如故非但沒生氣,反而對其體貼之至,自然不敢怠慢。孫恭義親自走出病房,去找香如故。
剛走出病房,孫恭義見朱甜甜微閉雙眼、側臉伏在香如故肩膀,香如故兩隻手臂正緊緊環在朱甜甜的小蠻腰上,頓時傻了:這……這關係怎麼就這麼亂呢?但驚訝歸驚訝,大哥在和大嫂——姑且不論這是不是大嫂,或者說這幾號大嫂——溫柔纏綿呢,當小弟的可不能不識趣地做電燈泡。正待悄悄退回病房,香如故的警覺何等之高,此時已經發現了孫恭義,問:“慌慌張張的,什麼事?”
朱甜甜正沉醉在這從未體會過的柔情蜜意,聽香如故說話,連忙睜開眼,一見孫恭義進退維谷地站在病房門口,頓時羞得面紅耳熱,推開香如故,站在那兒手足無措。借用徐志摩的詩句形容就是:“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呃……路……路……”孫恭義平日裡頭腦聰慧,謹慎穩重,現在卻是不知該怎麼稱呼路小若了,但無論如何是不能直呼其名的。
“小若怎麼啦?”朱甜甜聽到了“路”字,心知是小若有事了,焦急地問道。
“哦,嫂子你彆著急,她只是說餓了。”雖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路小若,只能以“她”來代指,但孫恭義看到剛才這情景,還是明白應該怎麼稱呼朱甜甜的。對,這個才是真正的大嫂,或者至少說是一號大嫂!
香如故聽後,見朱甜甜長舒一口氣,微笑著握住了她的手,朱甜甜立馬羞澀地掙開。香如故也沒強求,把那張字幅遞給孫恭義,便與朱甜甜一起走進了病房。
到了病房後,釋雲天等人見香如故三人進來,便很懂規矩地站了起來。
孔大夫和另兩位女醫生剛給其他病人看完病,香如故他們進來時,其他那兩三個病人都已準備去吃飯,畢竟就快到晚自習的時間了。由於市教育局查得緊,一中的晚自習都上不是正規課程,並不派老師們管理,對外宣稱是住校生自發學習。但還是要留幾個老師值班的,以防晚自習時的紀律穩定,最重要的是不可出亂子。一中絕大多數學生都一心撲在學習上,很自覺地按時上晚自習,但也有類似於釋雲天、袁小東這樣的小部分人對晚自習不屑一顧。學校領導們巴不得慣於鬧事的學生不上晚自習呢,倒也並不糾察他們,彼此默契地相安無事。
香如故走到他們身邊,說:“這樣吧!反正晚自習期間病房裡也不會再有其他同學進來,先找人買點飯,我們在這兒吃。之後讓慶欣和小若在這兒養傷,我們幾個在這兒商量點事。”
郭良和王中浩自知他們在此地位最低,很懂事地主動要求去買飯。
釋雲天從口袋裡掏出三百塊錢遞給郭良,讓其帶點酒過來。香如故覺得在孔大夫這裡聚眾喝酒不太好,就否定了他的提議。又問了問三個女孩子吃什麼,然後囑咐了郭良他們同桌倆幾句話,便讓他們去了。三位佳麗也覺得現在回去不太好,便沒什麼異議:朱甜甜剛剛體會到了與心上人溫存的感覺,對香如故很是戀戀不捨;黃慶欣礙於額頭的傷,怕回去後招來同學們各式各樣的目光;而路小若則怕黃慶欣趁自己不在香如故身邊,主動“勾引”自己的意中人。三人各有各的心思,香如故若知道她們心裡那點小九九,不知會笑成什麼樣子。
郭良二人走後,香如故忙去找孔大夫。
“孔大夫,我們還沒吃飯,又無奈得照顧兩個病人,脫不開身,借您這寶地吃吃飯,好不好呀?”香如故恭敬得近乎諂媚。
“哼,弄髒了病房怎麼辦?”未等孔大夫說話,那個正值妙齡的見習女醫生厭惡於香如故的花心,氣沖沖地拒絕道。
“萬一弄髒了,我的人幫你擦乾淨。”香如故見這個小美女怒目含恨、柳眉緊蹙,煞是可愛,於是揚起臉回答,故意氣氣她。
“你……”小美女畢竟太過於單純,被香如故略施小計就氣得說不出話來,細膩的面板白裡透紅,美得像《十面埋伏》中的那片竹海,清秀純潔中散發著惹人心動的恬靜氣息。
“好啦,小婷,就同意了他們吧!”孔大夫見此情景,哈哈大笑,接著對香如故說,“正好我們應該去吃飯了,你們幫我守著店吧!哈哈哈哈哈……”
“恐怕我的功夫太過低微,辜負您老的委託啊,要不您以後多教我幾招吧?”香如故典型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哈哈哈哈……”孔大夫依舊爽朗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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