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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那個“沙和尚”也不會怪罪自己把他這綽號說出來。
“啊?你認識尊師?”夏牧就是個心無旁騖、有勇無謀的莽夫,滿腦袋裡成天只裝著武德和武技,竟沒瞧出來香如故是想引他的話,就這麼一口道出了香如故想得到的答案。
“要是把實情都說出來,那你可就得下跪啦!”香如故收起雙節棍,微微一笑。
“此話怎講?”夏牧滿臉疑惑地問道。
“你回去問問那姓祝的不就行了嘛!”香如故刻意賣了個關子。
“你真的認識尊師?”夏牧一聽香如故叫自己的師父為“姓祝的”,就察覺到香如故肯定和師父關係很親近,至少是相識,畢竟很少有人知道祝陽的真名,而敢如此冒犯地叫他“姓祝的”更是絕無僅有。
“何止是認識!”香如故見這次賭贏了,計策初步成功,心中不禁得意洋洋,可表面上卻道貌岸然,對夏牧說道,“他是我大師兄,你應該知道我的輩分了吧?”
“啊?大師兄?”夏牧這可傻眼了,“他是你大師兄,你不就是我師叔了嗎?”
“還算你小子識相!”香如故心中大樂,這還未滿十八週歲呢,就被人稱作“師叔”,不得意才怪,“禮數就免了吧,但你以後得聽我的!”
“這……”夏牧只是心態耿直,卻遠沒笨到唐久那樣,就算眼前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同學與師父認識,甚至熟識,那也未必就是自己的師叔啊!況且,這人還是自己的“帶頭大哥”李見新的勁敵,哪能見異思遷呢!
“怎麼,你還不願意啊你?”香如故擺出一副氣惱的樣子,“你要是惹急了我,小心明天我帶你去祝陽那傢伙家裡給我磕頭謝罪!”其實香如故也不敢確定那祝陽會不會幫自己修理他這個率真的徒弟,但必須這麼嚇唬他,畢竟今晚不先拿下夏牧這個刺頭,後面的計劃再天衣無縫也會露出個窟窿。
“其實……唉!”夏牧垂頭喪氣地悶聲說道,“這段時間一直都沒見過祝師父!”
“啊?怎麼回事?”香如故大吃一驚,這是怎麼搞的啊?
“你不是和尊師很熟嗎?怎麼連這事都不知道!”夏牧也不傻,突然警醒地反問。
“哦,這個啊……”香如故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個變故,連忙上緊腦弦,飛速地編造藉口,“這個嘛……那姓祝的總共給我收了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師侄,你不過是其中一個無名小輩,我日理萬機的,哪有心思過問你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香如故也不知道祝陽有多少徒弟,或者說有沒有除夏牧之外的其他徒弟,但已經趕到話口上了,也就信口亂說了。
“呃……果然啊……看來師父果然還有不少其他徒弟啊!唉,是我愚笨,學了那麼久都不成才,害他老人家白教我了這麼長時間!”夏牧竟然輕信了香如故的話,仰天長嘆。
香如故心裡那個得意勁,就好比乞丐一大早睜開眼便撿到了十塊錢似的,繼續他的胡說八道:“以後你跟著你師叔我混,不還是在我們這一支的門下嘛!”
“可是,雖然李見新對我很差,但我絕不能背叛他啊!”夏牧哭喪著臉說。
香如故沒想到這夏牧又在不經意間給自己提供了個不錯的訊息:李見新對他很差,這也就意味著夏牧實際上並不甘心做他的所謂“金牌打手”,那麼收服夏牧的可能性就又提高了一成。
其實也難怪李見新厭煩夏牧,有誰會喜歡自己老爸情人的兒子呢?即使她的兒子是個鐵骨錚錚、武藝絕倫的“金牌打手”!
那一邊,歐飛他們人數雖少,戰鬥力卻不弱;不過李見新的不少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又仗著人數優勢,有恃無恐,打起來也不示弱。
雙方正在鏖戰,卻聽得一聲大喊,東面叫叫嚷嚷跑來十多個人,揮舞著木棍,殺氣滔天地向這邊衝了過來。仔細聽那聲音,都是叫著“幹掉李見新”,看來香如故的後續兵力又來了。帶頭的那個是身高超過一米九的金天,雙手各拿一根鐵棍,吼聲震天,衝在最前面。在月光之下,他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和高高壯壯的身材,讓人不禁聯想到義大利那些關於吸血鬼的傳說。
李見新的人馬頓吃一驚,一驚之外,還有與之俱來的恐懼:這二十個人就挺難對付的了,怎麼又殺過來這麼一群如狼似虎的傢伙?更要命的並非金天的身高體壯,而是眾人的“定心丸”夏牧並不在這兒。李見新一邊在幾個心腹的保護下躲一旁坐山觀虎鬥,一邊暗暗後悔放夏牧跟著香如故離開。
實際上,李見新如果能對人的面貌過目不忘的話,就會看出來金天帶來的十多個人裡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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