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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越來越多,不明白,他到底對我隱瞞了什麼。
“哇,好美的夜景啊。”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我的天,香港的夜景,深深的震懾了我的心,每一個地方的夜景都讓我萬分驚訝,並有一種溫暖的感覺,香港,我愛你!”我對著海使勁大喊,完全不顧別人怎麼想怎麼看。曾幾何時,我應該來過這裡,我深信不疑,不管是夢裡還是在生活裡,我一定來過。
“天哪,你用得著這麼誇張嗎?只是夜景而已。”他看著我,眼裡滿是驚奇。
“你不懂。”我說出這句話,沒有再理會他,自顧自的欣賞我夜景。
“先生,你們要拍照嗎?”一位中年婦女走過來問。
“好啊,好啊,這麼美的夜景,不能辜負。風,我們照個全家福吧。”我激動的說著。
“全家福,這個創意不錯。”說著他也笑了,“拍吧。”我們抱著企鵝,笑得很開心。
“先生,你的照片,我好像見過你們,幾年前,我好像給你們拍過照片,也是在這裡,你記得嗎?”中年婦女看著牧野風若有所思的問。
“對不起,您好像認錯人了。”他的話裡明顯有種讓人猜不透的情愫。
“是嗎?那很抱歉,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中年婦女離開了。
“風,剛才那位阿姨說的……”
“他認錯人了。”我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我坐在石凳上,怎麼也不願離開,他沒有辦法,只好依了我,我們坐在石凳上看海灣李燈光的倒影,從人聲鼎沸到時不時的有幾個人到四周一片寧靜,我還是不願離開,靠在他的肩膀上,想著那些奇怪的事情。
9。…第九章 我是她的替身(上)
週一,新的一週的開始,但對有些人而言,卻如同末日,週一意味著不能再繼續呆在家裡整日整日的玩遊戲;週一,意味著不能再帶著女朋友外出遊玩;週一,意味著不能再到KTV裡唱到通宵;週一,意味著要開始忙碌的工作,學習。週一,對我而言,意味著我隨時可能丟掉性命的生活開始了。
這周,輪到我們班升旗,到學校後,我沒有參加任何的社團或學生會之類的,只是為了儘量避免在公共場合出現,但還是沒有逃過升旗儀式。在儀式進行的過程中,我感覺有幾雙眼睛正在仇視著我,還好眼光不能殺人,不然,我不知道我的骨灰現在會飄落在哪裡。
“雪海,雪海,有你的禮物。”蔡益陽那這個禮物盒走到我面前說。在這個學校,我依然用我以前用過的名字,雪海。
“誰送的?”劉楊好奇的問。
“不知道,送禮物來的人說是有人託他送來的。”蔡益陽接著說。
“那是誰送過來的?透過那個人就可以知道對方是誰了。”劉楊這會做起了福爾摩斯了。
“也不知道,那人,我好像沒有見過。”蔡益陽說著搖了搖頭。
“雪海,快開啟看看吧。”劉楊激動地催促著我。
天哪,難道是她們送來的嗎?人頭還是炸彈還是什麼?
“那不打,我打。”說話間,禮物盒已經到了劉楊的手裡。
“你不怕那裡面是人頭或是炸彈嗎?”我想著,話也脫口而出。
“啊!”劉楊開啟禮物盒一陣尖叫。
“怎麼了?怎麼了?”我忙問。
“你自己看吧。”劉楊把禮物盒拿到我面前,我閉著眼睛不敢看,“睜開眼,睜開眼,快,雪海。”
我緩緩睜開了眼睛,裡面不是人頭也不是炸彈,是一隻做工精美的手錶,是我最喜歡的款式。
“好漂亮,不知道是誰送來的,雪海,我看是你的追求者吧。”劉楊近乎興奮的說著看了看我。
“怎麼可能,快上課了,快回你位子上去。”我推著她往她位子上走。
這節課是歷史課,我最喜歡的一門課程,我們的歷史老師是我以為資深的老教授。我把禮物放進包裡,沒有再去理會,認真的聽老師講課。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每天都會收到那個神秘人的禮物,每天收到的禮物都不一樣,這個人到底是誰?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我無從查詢那個神秘人的下落。
“凌雪海,你好,可以約你見個面嗎?”我收到了一條陌生的簡訊。
“請問你是哪位?”
“見了面,你就知道了。對你而言,肯定是一個大驚喜。”
“何以見得?”
“那些禮物,你都還喜歡吧?”
難道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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