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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兩三米罷了。
“這是作何。”賈政原本就嚴肅,這會更是皺緊了眉,雖說是個庶子可是當自己兒子只有那麼可憐巴巴的兩個的時候,自然還是心痛的,正想著使喚了人去找,結果賈環就自己回來了,回來了還不說,進門就打小廝。
“老爺。”賈環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卻不說話,一旁的老漢放下了挑著的枇杷,也對著賈政抱了拳。“兒子不願多講,只是請老爺善待兒子的救命恩人。”
賈政看了一眼跪著的兒子,抬頭便看到了一邊站著的爺孫。“老漢,能否告知賈某,發生什麼。”賈政對著老漢抱了拳。
老漢點點頭,賈環看著忽然間發現這個老忽悠有一些仙風道骨,早些時候買枇杷的時候只是看著有些硬朗罷了。
“大人客氣。”老漢並未多話,只是回了一句。“只因此事有些蹊蹺,不知是否只跟你一個人說道。”
賈政迎了老漢進了大堂,並吩咐人將榮慶看了起來,當初他之所以會挑了榮慶是因為他父親是自己身邊伺候了二十多年的老人,此事如今看來另有蹊蹺。
大堂上放著兩兩相對的六把寬椅,大紅的椅子上面墊著深綠色的軟墊。賈政坐在了主位,老漢剛剛坐下便有人端著茶杯上來了,先給賈政上了一盞,又給老漢上了一盞之後躬身退下。
“請。”賈政伸手示意老漢喝上一口,“這是難得的明前新茶,老先生若是不嫌棄不如住在府上,不知道家中是否還有親人且一併接了過來。”
老漢擺擺手並不喝茶只是笑眯眯的指了指跟著進來站在自己身後的孫子:“家中只剩一孫,並無其他親眷了。”
賈政點點頭,喊了一個丫鬟吩咐道:“你去喊了太太過來,讓人收拾了東邊的小院請兩位住下。”丫鬟應了一聲便下去了,賈政又擺手讓其他人下去。
“家門不幸養了這麼一個頑劣的兒子,還要讓老先生操心,賈某真是萬分慚愧。”
老漢也並不多話,只是告訴了賈政自己見著榮慶去而復返還跟一箇中年男子有所爭執,便覺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好,只是沒想到賈環是侯府的子嗣,想來是家大業大人員複雜所致。
賈政沉默不語,他自然知道此事不是那麼簡單,只是他依然做了最簡單的事情,將榮慶一家趕出了賈府,留下了老漢爺孫算是安撫賈環。只是一件,被刺瞎眼睛的那個中年漢子卻是找不到了。
“我們府上的這個老爺,最是規矩不過,只是如今看來所謂規矩也不過是他的規矩罷了。”趙姨娘是剛剛得了訊息的,她剛剛忙著給賈環洗臉洗腳換衣衫,只是這邊才收拾完,便有人傳來了老爺的吩咐,聽完便急的跳腳不管不顧的要往外頭衝。
“那又如何,怎麼,姨奶奶還有本事去查個明白?”老嬤嬤最是清楚不過的,雖說並無更多訊息,單賈環覺得眼熟這一件便可知道幕後是誰,出了那位聽說心慈的太太,這府上是出不了第二個想讓賈環死的人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好在環兒聰慧,若是少了一點,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嬤嬤,真的要這麼忍下去麼。”趙姨娘憤恨的想做一些什麼,可骨子裡又帶著天生的懦弱。她氣悶的在房間裡來回的走,期間還往外看了看,確定那幾個丫頭都不見了蹤影,只有掃花依然本分的看著門。
“這樣不行,我總要做些什麼才好讓那個心狠手辣的不再盯著我們環兒。”趙姨娘的臉有些扭曲,老嬤嬤閉了閉眼,在腦子裡轉了一圈覺得老太太雖說不會推波助瀾,不過也不會阻止罷了,只是此間操作也不能傷了老太太的心肝。
兩人合計了一陣,賈環泡在木桶裡看著自己的手,因為用力過度小小的掌心勒出了一條青痕,他想起紅色粘稠的液體濺到自己臉上,想起了對方撕心裂肺的哀嚎,覺得自己的心臟鼓鼓的有些興奮,他用手撩了撩水,難得的發洩讓他心情很好。
“少爺要起了嗎,泡的水涼了可是要著涼的。”煙兒捧著布站在一邊,她的表情笑的有些僵硬且說不出味道。
賈環起了身擦乾淨了身體就爬進了被窩準備入睡,結果還沒睡著呢就感覺身邊有人在看自己,睜眼一看,對方炯炯有神的眼神愣是把自己嚇的沒了睡意。
“阿大。”賈環認出了對方,只是因為困,有些迷糊。
“你阿孃說你還沒吃晚飯,我想著不吃飯肚子該餓了就給你藏了一個饅頭,”阿大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個饅頭塞到了賈環面前。
“不想吃。”賈環搖搖頭,他精疲力盡的有些不想動,因為白天太興奮了。
“那我就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