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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手心軟軟的,池宸原來想說什麼,結果這一上手居然把自己全部的心神都給牽引了過去,摸了會手掌心,又翻過來看著賈環修剪仔細的指甲。
賈環被人細養了一年,如今整個人白白嫩嫩的透著一股的精細,反倒是池宸因著這一年都在戰場,整個人都有些與旁人不同,若是他自個不收斂,尋常人見了都會小腿微顫。
賈環看著池宸翻著自己的手掌,也不阻止,接過一旁沐暮端上來的熱茶喝了兩口,又進了一些糕點:“我先睡一覺,這連著多日的路程走得我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池宸一聽忙拉過一旁的被子替賈環蓋上,賈環閉上眼,不過十個呼吸之間便陷入了熟睡,池宸見著賈環睡了,便吩咐沐暮讓人煮些米粥,等著,這會時辰尚早,估計等賈環醒來也不過三四更天,醒來必定會餓。他自己也胡亂塞了幾口,另外要了一床被子躺在賈環的身邊,他手勁大,若是夢中搶了賈環的被子便不好了,如今又是春上,到底還冷。
賈環做夢夢見自己在雪地裡玩耍,玩著玩著好像那冰冷的雪水透過厚實的衣服往手腕腳腕裡鑽,於是那種屬於冰雪的冷透慢慢地滲入了身體,一抽一抽的疼,他不自覺地把整個人縮了起來。
“怎麼回事,來人,去把春耕喊過來!”池宸一覺睡醒,正想伸個懶腰,結果發現身邊的人有些不對,湊近了一看,賈環額角的髮絲已經被汗浸透,蒼白的臉色,泛著紫的唇,微顫的眼簾,還有不停抽動的身體,他濃眉一皺,便喊了外頭當值的侍衛,不一會,春耕就披著外套手裡拿著蠟燭小跑著進來了,見著池宸忙跪倒在地。
“不忙,你告訴我,阿弟這是怎麼了。”池宸揮手喊起,春耕忙湊到面前一看。
“不好,少爺這是發作了,陳大夫原本便吩咐說藥丸不如藥浴的。”他往裡一探就立馬拿著蠟燭後退了幾步,“小的知道怎麼弄,還請世子吩咐了府里人幫忙抬了木桶裝上熱水。”
池宸一聽道:“府裡自有熱湯,我帶了阿弟先去,你去使了人去弄那什麼藥浴,但凡府裡有的皆讓他們拿來,若是沒有便吩咐人出去買。”他一邊說著一邊隨意地披了件外套,連著被子抱起了賈環便往後走。
當初建府是聖上親自吩咐的,那些能工巧匠自然是費盡心思,其設計皆是巧奪天工,便是那洗澡的地方是常年通了熱水的,池宸抱著賈環到了地方,撩開了一層層的白紗,裡頭因著熱氣騰騰而沒有了冬日的寒冷,他把被褥往地上一丟,小心地將賈環放在了一旁的玉塌上。
“阿弟,阿弟,醒醒,醒醒。”池宸小心地拍著賈環的肩膀,見著他慢慢張開了眼睛。
“阿弟,這會我抱著你下池子哈。”池宸一邊說著一邊又將賈環小心地抱了起來,慢慢走入水中。
“咕咚咕咚——”的水泡從地下偶爾冒出,池宸身上的衣服未脫,那白色的布料貼在壯碩的身上,賈環被整個都泡在水裡的時候,他總算清醒了過來。
“可是發作了?”賈環挨著池宸,挑眉問了一句。
“恩,怎麼不早些告訴我,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池宸有些鬱悶,覺得這是賈環對自己見外了。
“今個一早未進城門前便吃了藥丸,哪裡知道晚上會發作,想著若是兩個一起用了怕藥性太足,以後便不會了。”賈環笑了笑,扶著池宸的手在水中站好,慢慢地往下潛,“真舒服啊。”
“要不是你那佛口蛇心的主母,你也不會吃這樣的虧,好好的男子如今比人千金長的還細嫩,要不是我跟你自小認識,怕是要脫了褲子才能確認你是男是女了。”池宸有心嘲笑賈環,看著賈環能自己動,也放下了心,索性脫去了上身的衣服,坐在池邊水下的玉凳上,舒展了身子。
兩人不過相差了三歲,可賈環這邊依然小胳膊小腿的,到了池宸這便有了成年男子的風範。十四歲是最意氣風發的年華,賈環羨慕了半晌,忽然發現池宸肩膀上有一條疤痕:“怎麼居然還有人能靠近了你之後傷著你了?”池宸那手,隨便一揮,四五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若拿了稱手的兵器,殺傷力更強,當初池爺便是看中這點,讓池宸練了槍。
“哪啊,那起子小人,我都不屑說!”池宸恨恨地敲了敲水面,搞得水花飛濺了自己一臉,又恨恨地自己抹了一把,“也不知道藏哪呢,從背後射過來的,也不是我覺得背後不對,偏了個頭,嘖!”所以池宸跟賈環誰也沒比誰好,池宸如今是南王唯一的子嗣,雖說是庶子可到底生母尊貴,知曉真情的人也不敢看輕了,可偏偏也因此成了某些人的眼中刺,賈環則是比較冤枉的那個,若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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