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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只會萬劫不復。
“小嵐…”秦海熄滅了香菸,聲音淡淡的,卻不再包含怒意。
這是秦海第一次稱呼陸曉嵐的名字,以往任何時候,他只會冷冷地喊她“陸曉嵐”或者“喂”,這樣子的稱呼確實讓她感到有些不適應。
“沒事的話,我先去洗澡。”陸曉嵐剛準備站起來,腰部隨即被秦海的手臂纏住,重重地跌落在他的懷抱裡。
他的心跳聲依舊那麼沉重和急促,熟悉的、溫暖的懷抱讓陸曉嵐鼻子一酸,有種想要放聲大哭的衝動。
“小嵐…小嵐…”秦海把嘴唇貼在陸曉嵐的耳邊,咬住他的耳垂輕聲說道,“我…想你…”
我想你。
我想你,不是我愛你。但簡單的三個字,讓陸曉嵐在剛才那場瘋狂中積累下來的怒意和不甘,全都摧毀。她的身體微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想你。”秦海的聲音不大,卻無比堅定。他把陸曉嵐緊緊地擁在懷裡,彷佛要把她鑲進自己的身體。看到陸曉嵐沉默不語,他又補充說,“我有急事去了一趟東南亞,今天才回來。”
陸曉嵐像個吃醋的小女人,想要掙脫秦海的擁抱,卻被死死地摟住,絲毫不能動彈。“一聲不吭消失一個月,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說想我,我才不信。”
剛才強硬的態度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陸曉嵐垂下頭,努力裝模作樣,卻無法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坦白說,秦海的一句“我想你”,讓她的心裡泛起甜蜜的感覺。
淺笑了兩聲,秦海的雙唇緊貼在陸曉嵐的髮絲上,聲音也軟了下來。“是阿公的意思,那邊的生意遇到了麻煩,我過去處理一下。事關重大,不方便告訴你。”
“真的沒有跟玫瑰鬼。混在一起?”陸曉嵐依舊不甘心,小嘴巴撅得老高。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像怨婦般疑心重重。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可是心裡依舊害怕秦海會離他而去。
秦海低頭捧著陸曉嵐的臉,手指拭去了她嘴角的血跡,微微一笑說,“養精蓄銳,就為了剛才那一發。”
“我現在才發現,你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陸曉嵐伸手狠狠地敲了一下秦海的額頭,故作生氣地說,“誰讓你在餐廳裝作不認識我?”
“裡面有重要的客戶。”說道這裡,秦海的臉色陰沉下來,壓低聲音說,“做我的女人,必須適應我的脾氣和做事方式。”
陸曉嵐譏笑說,“你這種比更年期大媽更暴躁和飄忽的脾氣,我無法適應。”
秦海“……”
短短的鬍渣,憔悴的臉容,微微上揚的嘴角,這才是陸曉嵐心中最真實的秦海。女人始終是感情的動物,一句“我想你了”,就能把心中所有的怨恨都驅散。
果然,男人的甜言蜜語,都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
其實秦海與陸曉嵐的性格,在某些方便很相似,吃軟不吃硬。呆滯的表情讓她看上去充滿了疑惑,可逐漸地,變成了抿嘴淺笑。
她抬頭看著秦海,在那雙漆黑而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千言萬語,她不懂怎麼去表達心中的思念,也不懂像其她女人那樣風情萬種,躲在男人懷裡撒嬌。
傻傻地淺笑,陸曉嵐低聲警告說,“下次不可以這樣,剛才我還以為會被你弄死。”
“嗯。”秦海就是秦海,服軟的態度也是這麼冷漠。“不會弄死你,只會爽死你。”
下一秒鐘,陸曉嵐的拳頭快速往秦海的臉上砸過去,卻撲了個空。秦海勾住她的手掌,帶動她的身體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就再也沒有說話。
說陸曉嵐沒有骨氣也好,厚臉皮也好,那句簡單的“我想你”,徹底征服了她的心。兩人就這麼緊密相擁,不知過了多久,陸曉嵐才打破了沉默。
“我沒有勾。引秦朗,是那次你把我丟在上林苑的時候認識的,他把我順路帶回海市。”陸曉嵐終於發現秦海左邊肩膀血肉模糊的樣子,故作驚訝地問道,“你肩膀怎麼了?”
秦海扭過頭看了看,語氣傲慢,“瘋狗咬了一口,小事。”
“我去給你找紗布。”陸曉嵐推開了秦海的身體,卻發現手腕被他牢牢抓住。
秦海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譏笑,“怎麼你像人格分裂那樣,剛才不是恨得要把我撕碎嗎?”
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秦海張口說話的時候,總能讓陸曉嵐瞬間從溫柔的淑女,變為毒舌的惡婦。“再多說一句,我把你的骨頭也啃了。”
不過,陸曉嵐享受這種與秦海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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