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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方的手臂撒嬌吧?他們前幾次歡愉的時候,她不是變得像個小女人般嫵媚嗎?她是否會像往常一樣,事後緊緊地抱著身邊的男人熟睡?
想到這裡,秦海下意識地伸手去觸控自己的右臂,似乎哪裡還殘留陸曉嵐的一絲溫度。
不再去想,秦海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冰冷的木板床上,閉上雙眼,沉寂在黑暗的夜色當中。今夜過後,新的一天就會開始,秦海的人生也會順著沒有陸曉嵐的軌跡,繼續前行。
漫漫長夜,註定無眠。
☆、107。很傻,很天真
次日,銀濠地下酒窖。
秦海坐在酒窖陰暗的角落裡,一杯接一杯地啜飲杯中的紅酒。雷子揚在一旁彙報組織近日的情況,卻突然中止了說話。
沉默了很久,雷子揚清了清喉嚨,高聲問道,“海哥,你有在聽我的話嗎?”
“嗯?”秦海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開始抽菸。“說吧。”
“沿江路那邊開了幾間新的酒吧,看樣子是存心與我們爭生意的。小七找人探過風,說他們最近在搶我們的客人。”雷子揚臉露擔憂,補充說,“聽說那酒吧的老闆就是蔡一傑。”
秦海嗤笑一聲說,“只有一股蠻勁的人,不足掛齒。以後讓下面的兄弟盯緊一點,有必要直接去砸場就是了。”
“是,海哥。”
秦海放下酒杯,在酒窖裡掃視了一番,舉著酒杯走到櫃子前,看著燈光下珍藏的那支紅酒,淡淡地問道,“小七呢?”
雷子揚並沒有答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準備起身離去,一抹不自在的神情從他的臉上掠過。
“雷,小七呢?我有事找他。”秦海對雷子揚的態度感到疑惑,平常彙報業績的時候,江小七都會在場,唯獨今天缺席。
雷子揚輕嘆了一口氣,轉身看著秦海,臉露難色,“海哥…你今天一個下午都顯得心不在焉,是因為她嗎?”
“我與陸曉嵐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女人。”秦海的臉瞬間陰沉下來,揮手示意雷子揚離開。
雷子揚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接話說,“沒關係,對你和她,都是好事。之前陸曉嵐遇襲的事我已經查到了,是玫瑰找人做的,因為背後有阿公撐腰。”
“他從來都不會親自動手,這點我比你更清楚。”秦海的聲音冷冷的,就像提前進入了冬季。“我只會讓我自動放棄。”
雷子揚的嘴唇輕啟,想要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她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看上的女人有那個不比她漂亮比她年輕?”
對,秦海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可是他就像著了魔似的,自從認識陸曉嵐以後,身邊的女人再也看不上眼了。就連性。感妖。豔的玫瑰,也勾不起秦海心底的熱情。
有時他在想,是否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雷,你不會明白。”秦海自言自語地說,目光落在一旁的沙發上,若有所思。“還有,把小七叫來,我有事找他。”
雷子揚陰沉著臉,最終還是開口了。“小七去醫院了,估計還沒回來。”
“他又打架了?”
“不是,陸曉嵐昨晚自殺進了醫院,小七說要過去看看。”
秦海只感到頭腦發熱,右手一鬆,緊握的玻璃杯落在地板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轉身兩三步走到雷子揚面前,揪著他的衣領,聲音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你剛才說小嵐怎麼了?”
看著秦海因為驚恐而暴戾的表情,雷子揚鎮定地說,“昨晚她在酒店割脈自殺,被朗哥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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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立醫院病房。
陸曉嵐躺在床上,望著潔白的天花板發呆。左手的手腕已經被包紮好,傷口依舊隱隱作痛。
可是再痛,也比不過心上的痛。
她似乎還沒從絕望過後的大起大落中回過神來,已經保持這個發呆的姿勢一個上午,腦子空白一片,沒有了任何思考。
剛醒來的那刻,只有秦朗靜坐在她的身旁,臉上寫滿了憂心。“小嵐,躺著別動,你失血過多身體還很虛弱。”
陸曉嵐看著秦朗,心裡有種想哭的衝動,眼淚卻怎麼也流不出來,她彷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朗,別擔心,我沒事。”
秦朗溫暖的手掌放在陸曉嵐的耳際,輕輕地撫摸她凌亂的鬢髮,輕嘆了口氣說,“你都不知道自己笑起來的時候,比哭還難看。小七在你睡著的時候來過,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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