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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經過壓抑的哀傷,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對方堅決的回答卻再一次傷痛了她的心。
“小嵐,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唯獨這樣不可以。”秦海收回了怒火,表情顯得無奈,“別逼…”
陸曉嵐的唇邊揚起了一抹苦笑,自嘲說,“別逼你做選擇,對吧?秦海,我有時候也想做一個小女人,無需堅強,累了就靠在心愛男人的懷裡撒撒嬌,什麼也不用想。可是我不能,因為你一天還在這個位置上,我都會為你擔驚受怕。等待太久,我會感到身心疲憊。”
她的心很痛,還記得秦朗經常對她說,女人無需裝得太堅強,累了就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歇歇。下班回家準備好晚飯,週末約上三五知己逛街購物,過一些輕鬆自在的生活。
可是作為秦海身邊的女人,不敢與身邊的人深交,就連上街都得小心翼翼,生怕遇上仇家,會橫屍街頭。這種日子過久了,陸曉嵐會疲憊不堪。
先是錯愕,然後是飽含無奈的沉默。秦海不再說話,發動汽車離去。陸曉嵐說得沒錯,她想要的無非是最簡單平淡的生活,唯獨這樣是他給予不起的。
陸曉嵐不喜歡穿秦海給她準備的名牌衣服和昂貴首飾,因為那些價格不菲的物品,總會不斷提醒她生活的現實和無奈。
離開銀鷹,似乎已經成為他們不可觸及的話題和底線。每次談及這個話題,無論是秦海還是陸曉嵐,都不能冷靜地討論。她從未試過如此討厭銀鷹,以及他口中不能丟下的兄弟。
回到酒店,他們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在紐約的時候,冷戰已經發生過,脾氣同樣倔強的兩人,誰也不願意先低頭。
這天晚上,陸曉嵐早早就睡了。夜半醒來的時候,發現秦海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摟住自己的腰睡覺,只丟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她的心情有點失落,畢竟秦海是男人,怎能這麼小氣,惹她生氣了還不主動哄的道理?
天亮之際,秦海已經整裝待發,準備到約定的地方與陳敬宏商談賭場入股的事情。他把厚厚一疊現金放在梳妝檯上,背對著陸曉嵐提醒說,“估計我很晚才回來,錢放在這裡,你喜歡去逛街或者到場子裡玩幾把都可以。”
他怎麼知道自己在裝睡?
“我們什麼時候回海市?”陸曉嵐很討厭這裡,短短兩天的時候已經與秦海爭吵了兩次,難道她與美國八字不合麼?
秦海穿上修身的悠閒西裝,整個人顯得成熟而沉穩。他背對著陸曉嵐,沉默許久才回應說,“你這麼想回去嗎?”
問非所答!
一夜冷戰,秦海變了個人似的,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親吻陸曉嵐才離開。冷漠的背影看上去很陌生,就像初相識時的那個男人。
他生氣了嗎?該生氣的是她才對,男人小氣的時候比女人更可惡!陸曉嵐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不知道是身體累了,還是心累了,直到秦海的身影消失在奢華的房間裡,陸曉嵐才如夢初醒,愣坐在金黃色被單的大床上,若有所思。
☆、174。誰能明白我的心
生理時鐘一向準時的陸曉嵐,吃過早餐以後輾轉反側睡不著,乾脆起床換好衣服到酒店的賭。場四處閒逛。舊揹包裡還放著秦海留下的現金,心情不好的女人,當然需要揮霍一下,以解心頭心中的怨恨。
在途徑玩二十一點的賭。桌時,陸曉嵐看到人不多,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她把全部現金換成籌碼,無所事事地玩起來。
她的運氣不錯,贏的居多,但每次下注都不大,意在消磨時間。
“請問你是中國人嗎?”一把爽朗的男聲在陸曉嵐的耳邊響起,說話的語調怪怪的,一聽就知道是abc。陸曉嵐回頭望過去,才發現一直坐在身旁的年輕男子正向自己搭訕,“我叫sam,來自加州。”
陸曉嵐隨意回了一句“hello”,然後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撲克上,絲毫沒有繼續客套的意思。sam一直面帶微笑,簡單的淺藍色襯衣和牛仔褲,讓這個來自加州小麥膚色的男人有種沐浴陽光的感覺。
“讓我猜猜,你來拉斯維加斯是度假的。”與賭。場濃妝豔抹的女人不同,眼前的女人身穿簡單的針織衫和牛仔褲,可是身上的那份沉穩和冷漠很吸引人。“我今天的運氣不太好,輸了幾千塊。”
陸曉嵐頭也不回,冷冷地說,“我的金主晚點回來,他不喜歡我和陌生男人搭訕。”
一句說話,讓sam啞口無言。想不到外表如此冷漠清純的女人,竟然是出來賣的。他有點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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