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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的位置,身後的車,就一直在不遠不近的尾隨到了這裡。馬上就要進市區了,這輛車卻還在緊緊的尾隨。
陳兵的心裡,開始也覺得只是一種巧合罷了,進市區的車很多,也不單單是他這一輛,為什麼別人的車就不可以。
可是,他從後視鏡裡,忽然看清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司機時,心裡就開始覺得有點蹊蹺了。想想昨夜,李聘婷看見紅色女鬼的事件,和已經確定有人到過山坡上的事情。再想想當下,一輛車不遠不近的尾隨,而且,開車的還是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司機。這一切巧合,不能不讓,本就感覺到今天要出點事的陳兵心裡,有所顧慮。
他將車緩下來,就是想讓身後的別克車過自己。只要身後的別克車,順利的開過去,正常的行駛,那就說明是他自己有所多慮了。如果,別克車也緩下來,和自己的車形成一種同步的狀態,那他就得要馬上想對策了。
他將車靠向右側緩下來時,身後趕上來的幾輛車,皆都是呼嘯而過,只有身後不遠不近的黑色別克車,像拋了錨似的,遠遠的停下去,不動了。和陳兵車的距離,愈拉愈遠。
陳兵確定自己的想法,沒有判斷錯誤後,將腳下的油門緩緩的,一直踩到了底,車再次的提起來,平穩間已經電閃般衝了出去。
此時的他,一心想著怎樣可以順順利利甩掉身後的尾巴,儘量不去和身後的車,有所衝突。畢竟,在這輛車上坐著的,並不是他一個人,如果陰陽臉的手下,現在對自己有所行動,不免要連累到車上的餘偉業。他當然明白,餘娟讓自己為他的父親開車,不單單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也是為他的爸爸著想。一旦傷到餘娟的父親,他會很對不起餘娟。
從昨晚有人監視,到現在有人跟蹤,可以肯定的是,並沒有餘娟所說的那麼簡單。陰陽臉並沒有對餘偉業的顯赫名聲,而有所顧忌。
………【第八十九章 陳兵與紅雨披的交手】………
陳兵想到這裡,車已經像風馳電掣般前衝了。小說ap。整理
………【第九十章 餘偉業被殺之後】………
事已息,雨已停。:ap;文字版
只有黑色賓士車前擋風玻璃上的雨刷,還在空空的左右搖擺著,‘滋咕滋咕’的顯得有些吃力。就好似這場雨,只是為了這次慘烈的事件,而譜出的前奏。
陳兵滿身泥汙的跪在車旁,絕望令他更顯得萎靡。圍觀的人不時的向他指指點點,圍觀人的身後,各種車輛的鳴笛聲,雜亂無章的響起來。
交警已經火的趕到了這裡,將圍觀的群眾再次擠壓,為事故現場擁堵的車輛,不斷的疏通著通道。
不多時,幾輛警車,鳴著響亮的警笛向事現場,飛的駛了過來。
擁擠觀望的人群,在閃爍警笛的呼嘯聲中,像分流的河水般,向兩邊躲閃著,形成了一條窄窄的人形通道,幾輛警車緩緩的駛進來,車輪還未停穩,‘咔咔’的幾聲,車門就相繼的開啟了,十幾個穿制服的警員和穿白大褂的法醫,就立即著手與自己相應的工作,各有分工的開始忙碌起來。圍觀吵嚷的人群,在幾個穿制服的警員,將手裡拉出的警戒線,向四周不斷的擴充套件中,慢慢的向後,不情願的湧動著。兩個警員手裡的相機,對著開啟後車門的車內,不停的拍著照。穿白色大褂、手戴潔白手套的法醫,一邊從資料夾裡拿出紙筆,一邊和幾個手拿器械箱的助手,向黑色的賓士車快步的跑去。而陳兵則在亂哄哄眾人的圍觀下,被兩個警員帶上了其中的一輛警車,那兩個穿制服的警員,對他絲毫沒有任何的客氣,將一副痴呆呆的他,夾在了中間。因為,在警察弄清楚,陳兵是出事現場的當事人之一時,一個勘查現場的警員,已經現了車後備箱裡有一個黑塑膠袋,於是用手輕輕的觸碰了幾下,感覺到柔柔的裡面,藏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待將玩具熊掏出,開啟玩具熊的背部拉鍊,那隻烏黑色的五四式手槍,就已呈現在了他的面前。與是,有人過去,對陳兵一陣盤問,陳兵只是,痴呆呆的望著面前黑色的賓士車,沒有說話。警員只好決定將他先帶回局裡,再做處理。警車響亮的呼嘯著,在圍觀路人分流出的一條,窄窄的縫隙間,駛離了雜亂喧鬧的現場。
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Q7,也火的向這裡趕來。
奧迪Q7的後座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人。左邊坐著的,是一個黑色T恤的年輕人,他就是此市刑警隊,履立戰功的刑警隊大隊長——李曉傑。
而右邊坐著的,正是一身筆挺制服,凜然浩氣的,本市公安局正局長——嚴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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