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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實行這個計劃非要把他搶過來。也或許正是他太信任卷子的緣故吧!
在城市某一個偏僻的角落,一棟十七層的斷尾樓,還是靜靜的駐立在自己投下的陰影裡。獨自承受著長年累月的風吹日曬、雨雪侵蝕。
不過令它想不到的是,今年總會有這麼一些人,還會時不時的想到它的存在,然而這些卻恰恰令它感不到一點點的開心和欣慰,因為,這些人不是來為它偉岸的身軀增加骯髒,就是來為它純淨的心靈塗抹恥辱。它看多了這些人類醜惡的嘴臉;也看透了他們醜惡的心理。
今天,早早的就有十幾個混混一樣的青年,拿著晃眼的片刀,悄悄的來到了這裡,快的隱入他偉岸的骨架內。
稍後,一輛黑色的轎車,遠遠的停在了這棟斷尾樓左牆角的圍擋外,一個文嘖嘖的青年和一個光著膀子手掂砍刀的青年下了車,向這裡一塊鬆動了的擋板走了過來。
這兩個人正是鬈青年卷子和快刀青年肖華。
只見肖華邊走邊冷冷的問了一聲:“卷子,帶我來這裡幹什麼?你什麼意思?白老大不會在這吧?”
卷子看著他笑了笑,然後道:
“緊張什麼,看你拿刀的樣子?讓人看見,還不嚇死。對了,進去你就知道了。”
肖華一頭霧水跟著卷子,一同鑽入了被掀開的圍板裡。
其實,肖華一點也不緊張,他只是習慣了手裡這把刀與自己形影不離,只要這把刀在手,他就絕對不會緊張。因為這把刀是師父臨終前增與他的一把刀,也是他‘征戰’多年過往而不勝的一把刀。
在他的眼裡,這把刀是具有了靈性的一把刀,也是飲盡了熱血的一把刀。這把刀已與自己合而為一,除非自己死,否則,這把刀將永遠不離自己左右。
“進去吧,二層。看你的了。”卷子把擋板輕輕的合上,對著愣在那裡看著自己的肖華,慢慢的說道。
“二層?”肖華抬頭看了看二層的頂板,莫名的又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哈哈——”卷子怪笑了一下,鄙視的道:“怎麼,你怕了?”
肖華聽他說完,毫不猶豫的就向二樓走去。
什麼叫怕了?自從這把刀在手的那一天,他肖華就從來沒有怕過,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危險,他肖華都心如止水、沉著冷靜,死亡對他而言,已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他活著就跟死了一樣,沒有什麼區別。因為他活得很痛苦,很悲哀——
二層,到處丟滿了垃圾紙屑一類的骯髒的事物,一陣腐臭的味道致使他情不自禁的勾了一下鼻子,他又向前走了幾步,正在疑惑為什麼除了噁心不堪的垃圾以外,連個人影也沒有時。
一個人影,一個劃過一道寒光的人影就向他撲了過來。
只聽,‘叭’的一聲悶響,然後‘啊’的一聲悶哼,一個手持砍刀的混混模樣的年輕人,‘撲哧’一聲就栽倒在肖華的面前。趴在地上,驚懼的用眼睛望著面前的肖華,痛苦的臉扭曲著。
肖華沒有看他,只是冷靜的環顧四周,冷冷的大聲說到:
“卷子!你***什麼意思?有本事自己來,我的刀是認錢不認人的,弄這些垃圾羞辱我是不是?”
地上的青年驚異的抬頭看著肖華,雖然表情痛苦,可他的眼神卻帶著一種絕對相信的神色。
因為他絕對相信肖華的話,他根本不用出刀就可以將這裡所有的埋伏,全部打敗。他也絕對相信,白斬刀若收了他一定又會是如虎添翼,前提是,這個肖華情願跟著他。
他也絕對相信,只要肖華不願意,誰也休想把他拉走。
不過,他倒真的希望肖華能跟自己一派,畢竟樹立一個這樣的敵人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他剛才是從二樓的窗臺上撲向肖華的,因為,當肖華慢慢上樓的同時,他也慢慢的就在肖華視線所看不到的範圍內向窗臺邊移動,當肖華整個人已經上到二樓時,他已緊緊的靠到了窗臺的一個邊上,只是肖華看不到他,然後在肖華時慢慢走到他眼前的那一刻,提刀躍起就向肖華的頭上砍去,因為白斬刀交代過,如果有人可以將它輕易的殺死,那他也就絕不是白斬刀要找的那個人。如果沒有利用價值的人,留著也是沒用。也因為,如果自己不能將他砍倒,自己就可能被他所砍倒。也因為他是快刀肖華。不管為了什麼原因,自己都必須付出全力。寧可讓他死,自己絕不能死。
所以他這一刀,絕對沒有顧惜肖華的死活,猙獰的面孔、凌厲的一刀、閃著寒光、帶著風聲,就要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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