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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變成了殘廢而以,以免他們日後再為非作歹。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都沒放下這個信念,他沒有殺過人,只是將該殺的人,變成不能再去做壞事的人。而前提也是,有人出錢買他們的命。這樣,他既不違背自己的信念,也不算亂傷無辜。畢竟人在世上是要吃飯的。
他將這些講給卷子聽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卷子根本不在乎他這些原始信念的東西。卷子也有一個信念,是和大多數人的信念沒有分別的。那就是:不論善良還是邪惡,不論陰謀還是手段,只要是為了自己能活在這個世上的,它無疑就是對的,你就可以儘管去做,沒有什麼不可以。如果,一個人不為自己而活,你還有什麼意義而言。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也無非正是以此而言。
但是,卷子並沒有說出這些話,他不想反駁肖華的任何言詞。既然,肖華已經答應為白斬刀殺人,他的目的也就得到了。至於,肖華用什麼樣的殺人手法去完成任務,那是他自己事情。
肖華走到這一步,他還能說什麼?他再一次為了自己的父母,屈服了。
中午已過,在李翔等人把那具屍體埋起來以後,肖華並沒有感覺到,今天的燒烤有多麼的誘人。他還在想著師傅說過的話,明知道自己再次被利用,卻無法堅守自己的信念,這也正是他感覺自己悲哀的原因所在。
餘嘉別墅裡
陳兵躺在自己臥室的床上,頭部枕在自己彎曲起的胳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上吊著的一個歐式吊燈,一動不動的著呆。他在和餘娟李聘婷吃過午飯後,回到屋裡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就連李聘婷邀他一起在院子裡看看那些花草,他都給無情的拒絕了。餘娟開車出去以後,他明知道李聘婷自己獨自呆在餘娟他們的臥室裡,可他還是沒有理會。
餘娟跑去市局問案子的情況,她也從陳兵的口裡知道了不少當時的情況,以便為局裡辦案的警員做些補充。
李聘婷在餘娟走後,本來想和陳兵單獨相處一會,以便開啟陳兵心裡的結,安慰安慰他,可是被陳兵拒絕了。看著陳兵那個萎靡的樣子,李聘婷心疼得都想哭。此時的她,心理非常的脆弱。
可陳兵此時的心裡又何嘗不是?李聘婷心理脆弱,是為了陳兵。陳兵心裡脆弱卻是為了內疚。從昨天晚上回來,他就像一個啞巴一樣,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不是不想說,而是無話可說。餘偉業的死,對他的打擊太過沉重,就像退伍前天那個錯。
一次一次的錯,使他開始在心裡否定起自己的一切。衝動的脾氣、自信的性格、自以為是的傲慢,總之他身上的一切,都成了他此時否定自己的原因。已經退伍的他,在這個城市,竟然又犯下這樣的錯,難道是自己今年的運勢太低,還是老天故意要毀滅自己。為什麼,往往好人都運氣不佳,而壞人卻是一帆風順?都說人不能勝天,難道我就這樣認了,永遠的萎靡下去?還是繼續前進,再次碰壁。這個城市,我還能呆嗎?我還要為多少身邊的人,帶來那種死亡的威脅?可我,能回家嗎?
想到家的時候,他的心已經飛回了,那個真正屬於自己的陳家莊,那裡有自己的鄉親,自己的父母那個就別的陳家莊,那個祥和平靜的陳家莊。
陳家莊是不是真正的平靜,他當然不知道,平靜只屬於以往,現在的陳家莊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在通往陳家莊的入口出,遠遠的就可以看見五輛車帶起陣陣灰塵,向陳家莊的入口處風塵僕僕的趕來。
陳家莊是一個老村子,臨近s市的西北方向,由於近年來市區的飛展,已經將高樓大廈擴充套件到了村子的旁邊,重新規劃村子的佈局,早已提上了政府部門工作的日程。透過政府出面不斷的多次調和,大部分村民已經遷走,而只有少部分的村民還在硬挺著,著沒動窩,使政府旋入了一種尷尬被動的局面。
有些村民開始,不斷的到省裡上訪,將市政府部門和鎮政府搞得焦頭爛額的,總是被省裡相關領導批來批去的。省裡最後嚴重強調,如果再有陳家莊的村民來上訪,就要拿市裡的領導開刀,因為上訪已經對省裡的市民,造成了一定惡略的影響。若再不盡快安排好平安搬遷的事,省裡只好嚴肅查一查搬遷款的去向了。
省裡也一致懷疑,搬遷款已經放下去,可村民還是要上訪,是不是搬遷款上有出了什麼妖蛾子,真要是安排好的話,為什麼村民還會有意見?
所以,地方政府才加緊了對陳家莊平安搬遷的治理。
馮金鐘帶著一夥弟兄,在陳家莊鎮政府那裡胡亂的商量了一下,便好好的又吃了兩頓,今天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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