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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的時候,迅猛的撲上,出手鎖住馬強的腳裸,閃電般將他的一隻腳向身後猛拉,馬強立刻站立不穩,雙腿立刻向前岔開,一隻腿向前跨去,只覺自己的雙腿韌件部位一陣的火辣,忙雙手撐地,想跳將起來,用另一隻腳狠踹過去,可是,陳兵的雙手已經猛烈的扭將起來,馬強要想自己的腿骨不斷,只能隨著陳兵雙手的轉動,順勢翻滾起來,在空中平翻著。
陳兵放開馬強的腳裸,在馬強還沒有來得及站立起來時,一個前空翻,雙膝從空中迅疾的落下,‘撲’的一聲就狠狠的磕在了馬強的後背上。馬強悶哼一聲,胸脯和臉全部的貼在了地上,老半天沒有站起身來。陳兵俯下身子,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然後才慢慢的站直身體看向一副有些驚訝的白斬刀:“這次輪到你了!”
白斬刀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冷冷的瞪著陳兵:“陳兵!我知道你有兩下子,不過,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為我的兒子報仇。”話落,已經將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從身後慢慢的拿出了一樣東西。亮在了陳兵的面前。
雖然此時,四周有些黑暗,但是,在茫茫的夜sè之下,那件東西,依然在陳兵的面前閃閃發光,寒光閃動,令人感覺到身上陣陣的寒氣。不長不短的一把薄片的砍刀,砍刀的頭部有巴掌那麼寬,在握把的地方慢慢的窄下來,銳利的刀鋒,寒氣逼人。這件砍刀很特別,刀身長兩尺,可刀把就有兩尺半,也可能是白斬刀故意將大把加出來一節,只為雙手握把,揮動砍刀時,更能增加砍刀刃部的力量。
白斬刀歷來謹慎小心,所以這把砍刀是白斬刀平時一直放在自己的車後座低下的,也是一直以來跟隨他成名的一把自己特製的順手武器。想當初,白斬刀在道上混的時候,每次他手裡的砍刀在和對手相互的對擂時,也總是出現被比自己有力的對手給砍得脫手而飛的情況,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再次發生,他就偷偷的用平常的砍刀給一位鑄造鐵鍋的師傅,為自己的砍刀多鑄出一個長長的手把來。自從他有了這個長手把的砍刀,可以說,再也沒有遇到被別人將砍刀砍脫手的時候,而且,這件事物在手,已經在無形中給了對手一個很大的壓力,所以,每逢帶著這件兵器出去,總能圓滿得勝而歸。
也為了這件兵器方便攜帶,他還特意的讓鑄造鐵鍋的師傅,將砍刀的手把部位,鑄造成了一個可以伸縮的套管,只要平時用不上時,或攜帶時,就將握把的套管部位兩根套管,全部套進一尺長的手把內。然後將三尺長的砍刀,整個的背在自己的身後,穿上上衣,從背後根本看不出來。
白斬刀有這件順手的兵器在手,哪裡還對此時赤手空拳的陳兵有所顧忌,心裡冷冷的笑著,貌似已經看到了陳兵被這把砍刀分屍的情景。
陳兵望著手拿利器的白斬刀,心裡也有些發寒,與是有意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腳下,將地上的一個事物,用腳輕輕的挑起來,拿在了手裡,然後放在了身後,由於那件事物是烏黑sè的,白斬刀並沒有看清是什麼一樣東西,所以,白斬刀只是笑了笑:“陳兵!地上還能有什麼?你找到什麼神兵利器了?槍!呵呵呵呵!我倒要看看你小子還耍什麼花招。”
“呵呵!”陳兵冷冷一笑:“我認為的好東西罷了。”
“廢話少說!”白斬刀說完這四個字,已經向他撲了過去。寒光閃閃的刀刃,向陳兵的身上劈去。
陳兵望著一道寒光向只划來,忙仰身向後退了幾步,躲開了銳利的刀鋒,寒光擦著他的腹部,迅疾的劃拉下去,陳兵黑sè的上衣腹部部位,被鋒利的刀刃就劃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差一點就傷及到了皮肉。接著白斬刀第二刀就已經緊跟著劈了上來。陳兵向左一閃,想轉身去抓白斬刀的手腕,白斬刀好似已經覺察出他會有如此動作一樣,將刀刃一翻,向回斬到,陳兵忙抽回了手暗自作罷。
白斬刀從來不給別人出手的機會,仇人更不能給,他連續的揮動刀刃,刀刀迫向陳兵的要害快速的斬到,陳兵在他凜冽的刀下,根本沒有施展拳腳的機會,空手奪刀需要的是近距離才可以有效,可白斬刀手裡的這把刀,根本不會故意去給陳兵這個機會的。陳兵此時真的有些煩了,也有些累了,看來是需要快速決斷的時候了。陳兵在白斬刀凌厲的刀法下,步步後退著,不停用樹幹來遮擋鋒利的刀鋒,刀砍在樹幹上,‘啪啪’的將樹皮大塊大塊的砍下來,陳兵很想利用樹幹來對白斬刀攻擊,可是白斬刀的刀法卻像有意的學過刀法一樣,不給他機會。陳兵在躲到一顆粗粗的樹木後左閃右突著,白斬刀一時圍繞著樹木對陳兵揮動著砍刀,而此時,陳兵在樹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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