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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個好什麼的,約個晚飯看場電影,我現在那是看上了張曼玉林青霞啊,你說讓我怎麼辦吧?
陸臻鬼使神差地手一抖,打出一行字:你可以成為他的副官。
海星海星:'QQ小人單純流汗'我倒是想呢,現在去考護校還有人收不?啊,不是,護校收男人不?
陸臻大笑:你TMD不能去考軍醫大啊,你這什麼出息??
海星海星:我這不是逗個樂子麼。
陸臻笑了一會兒,鎮定心情打道:兄弟,要不然你就先上,反正渾身解數使盡,她不領情是她沒福氣,咱就當是沒個遺憾。
宮海星沉默了一陣,蹦出幾個字:哥們你說得在理。
陸臻笑了滿臉,看著小宮的頭像暗下去,隨手關了電腦,倒在床上,房間裡燈光明亮,天花板很白,白得像一面鏡子,可以映出他的臉。
在陸臻的家鄉,上博的陶瓷館裡有一隻粉彩的蝠桃盤子,在陸臻還是個很小很小的小孩子的時候,某一個下午,他對這隻盤子一見鍾情。
他稱她為:我的盤子。
他向她傾吐心事,對她含情脈脈。
雖然他知道,很可能終其一生他都無法觸控更無力佔有,他們之間隔著水晶玻璃做的牆,相望相識不相得,然而這一切都完全不影響他對她的喜愛他的擁有,他在任何可能的時候去看她,守在她的身邊發呆,在管理員怪異的眼神中,趴在透明的牢籠之上喃喃低語。即使他在她的千年歲月中,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只是她億萬遊客中悄無聲息的某一位,可是,陸臻仍然堅持著這麼叫:我的盤子。
因為,至少在她陪著他一起的那些時光中,她是他的,是他為她付出的那些感情,讓她看來與眾不同。
14歲的時候,他把藍田介紹給他的盤子,似乎從那個時候起,藍田會開玩笑,說:嗨,我的小男孩。
這個稱呼現在聽起來有些噁心,但其實在當年,在18歲成熟穩重的大三學生藍田與14歲聰明機靈的陸臻之間,年齡的差異其實遠遠不止四年那麼簡單,藍田這麼叫他,他並未覺得突兀。回頭看去,不難發現這個在當時聽來過分文藝而且歐化的稱呼裡,包含了多少隱秘的期待渴望與自我解嘲式的放棄,好在後來奇妙的機緣讓這一切的期待與無奈開花結果,甜蜜得不可救藥。
15歲的時候陸臻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與眾不同,於是整個16歲都在迷茫與焦慮中度過,到了17歲他終於認命,而焦慮與憤怒仍然在胸中翻滾。藍田給了他很多幫助,讓他自信,重新認識自己,學會從容地生活。當然,不可否認在他的幫助中多少混雜了誘惑的成分,然而這也無可厚非,他喜歡他,自然會希望和他在一起,想盡一切辦法,抓住一切機會。
我們都希望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而陸臻卻知道像這樣的期待於他,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奢侈。
在這個世界上,可能一百個人裡面只有一個與他是同類。
一千個人裡可能只有一個願意承認這種身份。
十萬個人裡面只有一個會讓他喜歡。
一百萬個人裡只有一個也會喜歡他。
他的愛情,是百萬分之一的機率,他曾經遇到過,卻在現實中無奈凋零,而現在,他已經習慣不作任何期待。
祝你快樂!
藍田說我們的人生只要能開心就好,有一些小小的滿足,快樂到老,而幸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彼岸,不要去期待她,得失由命。
陸臻合上眼,心想,這果然是真理。
那個夜晚,陸臻夢到家鄉的博物館,空曠的展廳裡光線幽暗寂靜無聲,他走過厚厚的地毯,看到他的盤子安靜地躺在明亮的展臺上,穿過千年的歲月照亮他的臉。
陸臻把手掌按在水晶透明的玻璃上輕輕摩挲,懸空撫摸她的臉,他微笑,說:你好。
第二天早上,他隨隊出操,跑過夏明朗身邊的時候開心地向他招手,微笑,說:你好!
你好,我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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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3。
3。
生活很平常地繼續,當然,有什麼可能,它會變得不平常?
在境外任務之後的那幾天還算輕閒的日子裡,陸臻成功地執行了夏明朗的計劃,用那把鋒利的緬刀從鄭楷老大那裡換回一柄改裝過的56軍刺,那軍刺是鄭楷從倉庫裡千挑萬選出來的好鋼火,重新打磨,重做塗層,是百裡挑一的兇器。鄭老大含淚交給陸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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