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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給他一個背影,進了浴室。
是的,夠了,夏明朗覺得無力,走到桌邊坐下。
這是一場考驗,用考驗陸臻的方式來考驗自己,而結果是陸臻比他預料的堅強得多,而他比自己設想的脆弱得多。其實他早應該想到,用這種方式怎麼可能再重複一次當時?陸臻是那麼堅韌倔強的人,他的隨和他的寬容,從來不是他軟弱的理由,即使逼他到絕路上,他也能笑一笑,從容地死給你看。
不過,夠了,真的夠了,至少他想要驗證的東西已經有了結果。
他想看著他笑,明亮而熱情,他已經不能接受他冰冷的挑釁,想擁抱他,親吻他的耳朵、眼睛和嘴唇。假如心靈的感覺曖昧難明,至少身體的反應誠實中肯,他對他有欲…望,是真的有,想象那些耳鬢廝磨的畫面會讓他心跳過速,全身充血。
可怕的欲…望!
陸臻洗完臉出來看到夏明朗坐在桌邊抽菸,煙霧隔離出孤絕的姿態,好像有無盡的疲憊與悲哀,陸臻心頭一跳,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沒事。”夏明朗沒有抬頭,手指輕彈了一下,“你可以走了。”
“啊?”陸臻一愣。
“把藥帶走吧!反正我也報完仇了。”
切,果然,陸臻望天翻過一記白眼,再一次質疑自己的品味。
陸臻回到寢室正趕上徐知著在團團轉,一看到他像看到自己迷途的小羊羔回了欄似的驚喜,隨手反鎖了大門,拉著他問道:“隊長找你去幹嗎?”
陸臻氣憤難平:“還能怎麼著,打擊報復唄!”
“他沒說什麼?”
陸臻看徐知著眼神曖昧,不覺有點疑惑的:“他應該說什麼?”
徐知著低頭深呼吸,忽然雙手扶著陸臻的肩膀說道:“來,像昨天晚上那樣,對我說那句‘我愛你’!”
“為什麼啊?”陸臻目瞪口呆。
“不為什麼,好玩兒。”徐知著死纏著不放。
“好玩個頭啊,這有什麼好玩的,不說!噁心死了。”陸臻笑罵。
“所以,對著我你說不出來?所以,你只有對著他,才說得出來?”徐知著偏著頭,眼神銳利。
陸臻瞪大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微微張了嘴,可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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