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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啞了幾分。
他說:“我只要你,明白嗎?只要你!”
陸臻看著那雙在黑暗中閃亮的眼眸,呼吸炙熱灼痛,(囗囗囗囗囗……刪除98字)。
陸臻自己唾棄了自己一下,他媽的真不高尚,真猥瑣。
夏明朗在黑暗中摸到煙,點上,一個小紅點,明明暗暗,陸臻偶爾會接過去抽一口。
“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對了啊!你以前對我可比現在好!”那時候多體貼多溫柔,多會為他著想啊,一句話讓他又哭又笑的。
“那也是你縱容的。”夏明朗大言不慚。
“媽的!”陸臻笑罵。
“我就不知道你最近糾結點啥,老許那兩口子都能過那麼久,我就不信了我們會比他們差?”
“人結婚了,有孩子!”陸臻一針見血。
夏明朗一下啞了,這話,還真沒法說,前幾年去北京開會,受人之託還去看過譚悠,兩三歲的小男生,正是貓嫌狗恨的年紀,皮得上天入地,可是在媽眼睛裡就是個寶。
長久不見了,都生疏了,夏明朗說著官話,您辛苦了,真不容易,老許這輩子娶到你算是燒香了。
譚悠看著小娃那眼神,夏明朗到現在都記得,她說你放心吧,就當是為了這孩子,再難我也會把日子給過下去。
當時要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也尋思著是不是給自己找個老婆,只是回基地一忙又丟腦後了,再後來就是陰差陽錯,一切命中註定。
“說到底,我們兩個,有什麼?”陸臻坐起來捂住臉,“他們結婚,見家長,生小孩……兩家就拼成一家過,多複雜啊,盤根錯節的,離個婚都能離三年,有什麼小磕小碰的,拖著不管說不定就好了。我們兩個,你說,兩個男人有什麼啊,就只有感情,感情在什麼都在,沒有感情什麼都是空的,沒了就沒了,什麼都落不下。”
夏明朗沉默了一會,抬手捅捅陸臻:“那我把工資卡交給你管?”
陸臻一下笑噴出來:“夏明朗,你真是個天才。”
夏明朗把人拉到懷裡按住順毛:“越活越回去了。”
“不知道啊……大隊長跟我提的時候,嘩啦一下,你知道那感覺嗎?我整個人就裂了,一邊說,得啊,像什麼樣子,還軍人呢,兒女情長的,工作不做了啊?事業不要了啊?可我就真的特別捨不得你,我不是吃不起苦,也不是說每天都得跟你膩著怎麼著了,我就是特別害怕跟你會淡了。”
距離太遠,連你說話的表情都看不到,大家的工作都忙,可能十天半個月也通不上一次話。問題就像骨頭裡的刺,出來一點,看見了,磨下去了,就沒事兒,如果在看不見的地方長大了,那就疼了。磕磕碰碰的十次八次都不算什麼,可是日子久了就煩了,煩了就容易心冷,冷了就淡了,淡了就什麼都沒了。
當年,當年也那麼好過,那麼多的真心,不摻假的真心,還不是一點點讓距離給扯斷了。
據說太過華美的愛情最後總會慘淡收場,因為開始得太美麗,胃口被吊高,可生活不像電視劇,不會永遠起伏跌宕,再完美的情人都會有缺陷,相愛越深要求便越是苛刻,越容易為自己覺得不值,眼睛的一顆沙子看出去就大過駱駝。
夏明朗的心情太複雜,於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這人就是想太多!”
“你想得就不多嗎?”陸臻感慨。
夏明朗一想也對,我想得也多,只是我不像你會那麼明明白白說出來,我放在心裡糾結,這麼看起來,我好像還不如你。夏明朗溫厚的手掌一上一下撫著陸臻的脊背,很安定的力度與溫度。其實有擔心說出來也好,說過就好了,不鬱著,不糾結,挺好的。
兩顆各自憂慮的心臟又慢慢地跳回了同一頻率,陸臻抱著夏明朗的腰睡著,呼吸深沉。
其實還有一個問題,陸臻在半夢半醒中半吞半吐。夏明朗喜歡他那是絕對的,他良心被狗吃了也不會再去懷疑這一點,可是最近這人越來越霸道越來越有佔有慾。陸臻想,我在你身邊,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給我的方向,你指給我的路,我能接受的都接受,那沒問題。可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衝出去了,我跟你站到不同的地方,讓你完全無法控制了,你會怎麼想?
你會不會覺得失落,不滿足?
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再需要你給我那麼多?
以前擔心夏明朗會介意的軍銜的問題,後來覺得自己真傻,夏明朗從來不關心那些虛名,他在乎的更實際。
事實證明未雨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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