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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以往的演習那麼假,又不像實戰時那樣驚心,於是……暢快!
他抽著煙,心情很好,想象夏明朗那杆老煙槍此刻在林間掙命,為保全程防紅外萬無一失,以那傢伙的個性估計連煙都沒帶上。他這麼想著,呵呵地笑了兩聲,陳默狙下直升機的片斷又一次重複,許航遠忽然感覺不對,暫停重播逐格放大。
這不是夏明朗!
許航遠嚇了一跳,煙夾在手上,忘記抽。
當然他也知道夏明朗不可能只帶出來八個人,而且直接就上了家底,可是他也萬萬沒想到,這只是一支由別人帶隊的替補陣容。
老夥計啊,老夥計!
許航遠曲指敲擊著桌面:你家底可真厚!
可是,如果這不是你,那麼,你在哪裡?
夏明朗在哪裡,夏明朗無處不在。
臨近午夜時分,前方忽然來報,森林武警好幾個觀察站與總部駐地全面被襲,森警中隊的楊隊長氣急敗壞地向許航遠通報說我們全軍覆沒。許航遠無奈地問那你現在還活著嗎?楊隊長愣了一下說我也死了。許航遠苦笑,死了你還跟我說話?
砰的一聲,對面傳來砸話筒的聲音。
殺人也是個技術活,都是練出來的,指望一個全年人均打靶量還不及100發的部隊可以有效抵抗,那根本就是白日做夢。這樣的戰鬥不叫戰鬥,那叫屠殺。
夏明朗啊,夏明朗!雖說柿子要挑軟的捏,可是軟成這樣的柿子你也真捏得下手?
許航遠哭笑不得!
副中隊長曾柯迷惑不解,說他到底想幹嘛啊?就算是人員無傷亡,彈藥也是要消耗的吧,他們帶過來多少彈藥經得起這麼玩?
許航遠敲敲桌子說,森警也是紅軍,掛了紅軍的牌子,就是咱們紅軍的人,打死了,也是要計算戰損比的。
曾柯的臉一下就黑了。
下午時分,雙方的戰損比為2比1,現在變成多少了?他已經完全沒興趣去算了。
許航遠也承認,最初他貪圖森警完整的觀察站體系與林區生活的經驗,拉了友軍入夥,集結那麼多的人力去圍殲夏明朗這麼一支小隊是有點卑鄙了。他本來想著,森警的戰術水平不高容易被切入,所以單向資訊流只進不出,就可以保證他們的核心不失。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夏明朗會直接下手去屠,這也太無恥了,人家一年打出去的子彈有你們一天多嗎?這怎麼好意思!
許航遠頭疼地按著太陽穴,這叫什麼?這叫卑鄙對無恥,人品無下限!
許航遠收拾地圖說準備準備我們得換駐地了,回去跟陳營長匯合,集中力量。
曾柯不相信,說不會吧,你真當他們是妖怪。
許航遠抓起地圖拍到他胸口,把他們當妖怪,你就不容易變鬼!
戰局白熱化,許航遠心想我還是安份一點,回防守住根本,別再妄想能在野外滅掉那窩鬼魂了。原本他私心不想讓夏明朗接觸常規部隊,想在外圍利用特種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掉他們,這樣戰損比就不會太難看,否則即便是演習贏了,也是個慘勝。不過現在嘛,破罐子破摔吧!
大功率的紅外掃描器在黑暗中無聲無息地工作,陸臻把收到的情況編碼,用猝發電臺發給鄭楷。他們已經到了,比老許想象中的更快一步。
這是夏明朗剛剛反應過來的誤區,因為導演部的戰場假設曖昧不明,所以他想當然地做了自己的理解,孤軍深入到陌生的地帶,斬首戰術毀掉一個基地,這種假設怎麼聽怎麼像那麼回事兒……
但問題在於,他們這次要攻擊的目標是一個營級單位,一個營級單位怎麼也不可能沒有痕跡的藏在深山裡,總得有個像樣的駐地。於是,再轉念一想,站到紅方的立場上,擺明了他夏明朗是恐怖襲擊者。夏明朗思路豁然開朗,向嚴正報告下一步作戰計劃時嚴頭感慨,我說你小子這次怎麼打得這麼不邪行,敢情是拿自己當紅軍了啊!
夏明朗慚然。
既然是藍軍,就別怨我卑鄙無恥下流無情……人多力量大,但是人多架子鋪開難協調,夏明朗不用賭,他打的就是許航遠管不住也罩不住友軍。
常規軍與特種大隊骨子都有點互瞧不上,如何協調一向都是難題,演習開始到現在,傳說中的目標一直被許航遠藏在身後一槍沒發,整個一陪太子讀書,夏明朗可以想象那位年輕的營長心裡得有多窩火。
森警的觀察所其實挺好拔的,沒什麼防護,遠距離打一發高爆,整個班都得冒煙,而陸臻就是等著他們求救,生怕他們會不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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