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頭。
20寸的箱子,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只帶了睡衣,一條大棉褲還有一雙帆布鞋,其餘的空間統統塞滿了設計圖,畫筆,還有泡麵。
公司決定住在梅里雪山下的小村莊,將我們安頓在了村民家。箱子一攤,可心就詫異道“姑娘,你還算是個美麗大方的黃花閨女,怎麼總把自己貶得跟打折甩貨的庫存商品一樣。”
我不以為然地收拾著“等過兩天嘴饞想吃泡麵了你可千萬不要找我。”
我們入住的這戶人家是藏族人,養著幾隻犛牛兩隻騾馬,待我們十分友好,一杯酥油茶一盤犛牛肉都是他們對外來的客人最淳樸的敬意。晚上大家圍在一起和藏民歡歌,我和可心也被幾個藏族姑娘圍著跳起舞來。
暢飲過後回到村民家,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小村莊裡手機竟也能收到幾絲訊號,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通了我的電話“你好?”我接通了。
“立夏,最近還好嗎?”這個熟悉的聲音不斷地敲擊我的耳膜,迴盪在這座聖山腳下的村莊,站在村民家門口,圍著厚厚的圍巾,傳來不遠處人們的歡歌笑語。
“我很好。”我回答。那是Ivan,是他的遠洋電話。
“我們正在準備聖誕節的演出,聽說你們的品牌就要登上雜誌了,祝賀你。”
“謝謝。”
時隔幾個月的談話總是這樣淡然的,他平靜地問,我平靜地答,好像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事。就像幾天前獨自去看的一部電影裡說的那樣,那部電影也是在雲南取景,裡面是這樣說的“旅行跟愛情很像,你永遠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
我想我一輩子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在藏民家落腳,仰頭望去便是聖山梅里,也永遠不會想到自己的服裝會在這裡拍攝平面,就像當時和Ivan相處,怎麼也想不到我們會是以如此決絕的方式分別。
“你要不要來義大利聽我的音樂會?”他問。
“對不起,我在工作,這幾天都不能回家,更不能參加你的音樂會。”
“你和曹雨希……在一起了嗎?”
耳邊傳來騾馬重重的呼吸聲,還有被風掃下的積雪落在睫毛的細小聲響,我似乎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揉了揉眼睛“是的。”
“祝賀你們。”
“謝謝。”
“那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樂團還要練習,你那邊應該也不早了,早點睡。”
“晚安。”
跨洋的電波就這樣消失在梅里腳下,一句晚安也消失在了藏民抑揚頓挫的曲調中。
3
緊接著給曹雨希打去電話“曹雨希。”
“怎麼我一接電話就叫我大名,發生什麼了?”他問。
“Ivan打了電話給我。”我將事情如實地向他彙報。
“他是在電話裡哭著喊著求你回到他那邊?還是告訴你給你寄了一枚24克拉的大鑽戒要你考慮嫁給他?”
“這時候你都能開玩笑!”
他爽朗地笑了笑,從以前開始便是這樣,不論發生什麼,只要聽到他乾淨爽快的笑聲,我就一定會豁然開朗“在雲南好玩嗎?”
“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梅里雪山,因為被雲霧遮擋白天瞪眼瞎一樣,根本看不到。”我說。
“那樣一座聖山能讓你隨隨便便就看到嗎?據說能看到梅里雪山全貌的人,能整整幸運一整年,你也要爭取爭取啊。”突然聽到電話那段曹雨希輕聲的呻吟。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急忙問。
他定了定情“沒事,最近有些疲勞,頭總是會痛。”
“我不在你也要按時吃飯,不要偷懶說不想洗碗就乾脆連飯都不吃。”我發起牢騷。
“立夏!怎麼還不睡覺,明天不想拍攝了!”可心早已在屋內找好舒適的姿勢準備入眠。
“不說了,明天一大早的拍攝,注意身體。”說罷掛了電話。
次日,天也不過剛剛亮,*就揪著耳朵把我們叫醒,所有的模特一臉倦容,白氣圍繞著每個人的口鼻。
“一個一個化妝準備,設計師把衣服搭配一下交給對應的model,造型師也快準備!”*站在一把椅子上安排著,腳下的雪地和身後的樹林減小了她原本的聲音,只好扯著嗓子用生命去對我們吶喊。
一切程式緊鑼密鼓,有的模特只畫好一隻眼睛便開始在搭好的帳篷裡換裝,走進去愣是嚇了我和可心好幾跳。帳篷裡的溫度也十分的低,而我們的衣服並不是冬裝,鞋子也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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