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在頭上的毛巾“你真是傻!別告訴我是為了曹雨希。”
“才不是,他今天要帶我去*!你說這算什麼?”我唾棄地說。
“那就去啊!你們都已經是成年男女了,而且還是情侶,怕什麼?”
“不是吧胡可心,你現在是慫恿我偷食禁果嗎?我大好青春可不想枉費在一個只會給我買香水的人身上,好像我渾身都奇臭無比一樣!”
3
第二天不顧一切地跑到曹雨希家樓下,接連不斷地按著他家的門鈴,直到他拖著一身的疲憊一瘸一拐地出現在門口。
“你的腿……好的差不多了?”我問。
“你來做什麼。”
“我為什麼不可以來,腳長在我腿上,腦長在我頭上。”
“那又為什麼來我這裡,有事嗎?”
漸漸轉涼的天氣也吹起了帶著秋日蕭瑟的風,樹上搖搖欲墜的葉子,一陣風來便帶著沙沙的聲響隕落在地表,又被路邊清潔員的掃把卷入垃圾袋內,它們的一生就此終結。下一年又會是同樣一番場景,年復一年都是相同的輪迴。
而眼前這個佇立風中的男人,似乎也同樣帶著秋的蕭瑟,眼神,話語,都是冷冷的,冷到你聽到後不自覺地一哆嗦。
“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嗎?”我好像明白了,絕望的前一秒會是怎樣的感覺。一種面對宇宙黑洞一般,未知的恐懼感,不知下一秒是生是死的感覺。
“你是認真的嗎?”
我點頭。
“我從沒有對你抱有過任何好感,對你好也只不過是想捉弄你罷了。哪裡知道你如此簡單,這麼快就被我搞定了,還真是沒有難度。”
此時,我明白了絕望的感覺。
“聽清楚了嗎?我走了。”他轉身,又那樣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我眼前。
我只知道眼前的景象一點點模糊,一點點,一點點。臉被淚痕分隔,時不時吹過的風,將它們吹得冰冷,我卻顧不上這些,用拳頭猛砸著曹雨希家的門鈴,啜泣著。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連嘴唇都是顫抖的。
“你還我爸爸!還我哥!還給我!還給我!”又是那朦朧的孩提聲,頭好痛,你是誰?是霖嗎?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誰……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心,好疼,疼到眼淚不斷,無法說出任何話來。這是對我說的話嗎?我,做了什麼嗎?
斷斷續續的回憶,永遠穿不成一條完整的線,腦中孩童的臉永遠都是模糊不清,就連我自己是誰,都不是很清晰“想不起來,想不起來,想不起來!”我雙手捂住耳朵,嘶聲叫喊著,蹲坐在門口,嚎啕大哭。
沒有人理會蹲在那裡發瘋的我,準確地說,對於將時間視為金錢的這裡的居民,全然不會理會一個瘋女人的瘋言瘋語,他們只會把經歷放在美元匯率和股票跌漲上。
坐在回公寓的地鐵,慵懶地依靠在座椅靠背上,車裡的人少到沒有人發現我紅腫的雙眼,也沒有人聽到我微微的啜泣,看到我顫抖的肩膀。也許可心一直是對的,也許Ivan才是真的在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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