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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和貓打架。
我現在總是這樣,在閒下來的時候,總是想以前的事。也許我真的是老了。
在侯機大廳裡,很意外的看到了瑞嘉。我曾經聽安心說過瑞嘉要帶著他的舅舅一家出門,但是沒想到會是今天。我應該上去問候一下嗎?還是等他們安頓好了再過去比較合適?
他的身邊,是一對略微上了些年歲的夫婦和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我知道他和舅舅一家住在一起,那應該是他的舅舅舅媽吧?那個女孩子又是他的什麼人呢?她正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目光遠遠的打量我。
她的目光讓我恍惚之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是誰?
她的樣子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瑞嘉研究巫術的時候,曾經說要把潘潘變成人的話:“變個女孩子給我當妹妹吧,清清爽爽留著及肩的直髮,有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笑起來臉頰上就露出兩個酒窩。”
這個一直打量著我的女孩子就是這個樣子。難道瑞嘉當時說的就是她嗎?
瑞嘉順著她的目光遠遠的衝我擺了擺手,然後轉過頭跟那個女孩子說話,女孩子很不甘心的收回了目光,瑞嘉不知道說了什麼話惹惱了她,她的小臉立刻就耷拉了下來。
她的神態讓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潘潘。它有的時候也這樣,灰溜溜的耷拉著腦袋,然後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抬起眼睛瞟你一眼。
我怎麼看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子也會想起潘潘呢?還好別人不會知道我的想法,否則,那位少女又會做何感想?
可意
我得承認在我最初的日子裡,的確是很不適應。
我有時會情不自禁的全身都往門把手上使勁,著急的時候,我會伸長手臂上下呼扇;有的時候看到吃的東西,會忘記了用手,而是歪著腦袋直接上嘴去咬,或者是情不自禁的抬腳。用他們的話說,大概是因為身體太長時間的閒置,造成的神經系統失控。
只有瑞嘉會笑。笑得神秘兮兮。在康復的階段,我幾乎成了他的笑話大全。
不過,看在他決定陪我們出門旅遊的份上,我決定原諒他。尤其是,他告訴我我會在來回的路上看見安哲。
他說不保證我一定能認識他,只保證我們來回都坐同一架飛機。因為雙方的機票都是安心去訂的。她原本也想去,但是安哲說不用她陪。她剛宣稱要追求瑞嘉,實在不好意思跟我的父母一起出門旅遊。
我原本是打算逼著瑞嘉在候機大廳裡介紹我們認識的。但是遠遠的看見他,我立刻就改變了主意。潘潘可以理直氣壯的拱進他的懷裡,但我若是主動的上去跟他搭訕,也許下一秒就被他列為拒絕往來戶了。他那種酷酷的嘴臉我是見識過的,而且我曾經目擊過秦某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結識他的,我可不想加深他記憶裡對某個異性的印象。
所以,我只能遠遠的打量他。
他還是那麼帥,就是眼神很陰沉,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酷哥了。我懷念他滿臉陽光的笑容,懷念他天天燉排骨的時候固執的表情,懷念他躺在浴缸裡的時候,霧氣繚繞下燦若晨星的眼睛……
咳,我都在想些什麼呀,如果讓人知道潘可意在侯機大廳裡衝著一個帥哥流口水,還想人家躺在浴缸裡的樣子,那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該死的陳瑞嘉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挖苦我:“紙巾在旅行包的側袋裡。你的口水真的快要流下來了。”
我惱火的收回了視線,衝著這個光看戲不幫忙的傢伙怒目而視。現在的我除了看著他流口水,還能怎麼樣呢?我沮喪的想起了泰戈爾那首老掉牙的詩: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
……
安哲
我無意中側過頭又接觸到了那個女孩子的視線。
她真的是在看我。但是跟其他女人看我的目光又不太一樣,比如剛才那個送飲料的空姐,笑容格外的甜美,兩隻眼睛也亮閃閃的好象會發光。基本上那才是異性看到我的正常反應。這個女孩子的目光卻顯得有些憂慮,很傷感的樣子。
難道是我勾起了她的什麼傷心的記憶嗎?
她的眼睛很大很圓,水汪汪的。清澈得象剛下過雨的小池塘。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了,我知道自己不是羅曼蒂克的人,但是對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子竟然浮起了這麼傻里傻氣的念頭。
看到我的笑容,她的目光裡有一剎那的恍惚。
我收回目光,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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