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算上今晚,我們已經連續吃了三天的杭椒牛柳。也不知道是他買的材料不對勁,還是他的做法太離譜,總之,做出來的東西,要說是杭椒牛柳,恐怕看見的人都會情不自禁問他一句:“按哪國的菜譜做的啊?”要說是杭椒燉牛肉,相信十有八九會勉強點頭。
謎底直到洗碗的時候才揭開。
我正扒在水槽旁邊哀悼那半盤倒進了垃圾袋裡的牛肉。安哲氣鼓鼓的把洗碗巾扔進了水槽裡,自言自語的說:“杭椒牛柳,不就是杭椒牛柳嗎?不會做杭椒牛柳就是沒有烹飪天分?我還真不相信了。”
我也不相信。這是打哪裡聽來的讒言呀。聽這語氣,似乎何以從牛肉旋渦裡解脫出來了……
“我就不信我真的做不好!”安哲“當”的一聲把洗潔精的瓶子砸在黑色大理石的檯面上,濺了我一身的水。
他的樣子還真是受了刺激。我用力抖了抖羽毛,決定要自救了。
我朝他湊過去,委婉的說:“這樣……好象在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哦。”
“是嗎?”安哲詫異的看著我,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好象……是哦。”
趁他沉思的時候,我趕緊趁熱打鐵:“別人說杭椒牛柳的時候,你可以說,那道菜我不愛吃,不過我很拿手做蒜蓉燒田螺啊。”
聽到我說田螺,安哲開始半信半疑的回過神來打量我。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趕緊退到了安全的距離。因為他曾經心血來潮買過一次田螺,結果一直到《新聞聯播》都演完了,田螺還沒有收拾乾淨,最後被他氣急敗壞的全部扔進了垃圾箱。
“我才做了三天杭椒牛柳,你不會又要鬧絕食吧?”安哲神色不善的瞪著我,下半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忽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門鈴。
安哲立刻臉色大變,張開手臂象趕鴨子似的呼扇了一下,急切的說:“快,安心來了!”
他的舉動讓我想起了《地道戰》裡的那幫民兵兄弟,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安哲都與他們一脈相承。只不過人家喊的是:“快,鬼子來了!”
我急忙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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