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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陳輔道:“憑你,可以嗎?以你的道術,你能為陳國報仇,有能力殺了陳國最大的仇人宇文拓?”
靖仇怒喝道:“我可以的!”他一劍砍下,陳輔竟突然化成一身金甲的宇文拓。靖仇愣住,劍凝在半空,不由得感覺一陣寒意湧上心頭。
宇文拓冷笑著揮出軒轅劍,將靖仇轟開。靖仇飛出索橋,幸好一手拉住吊索。宇文拓倨傲地俯視靖仇,一劍插下他握著吊索的手:“你真的不怕我嗎?”又是一劍插了下去:“你註定一生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靖仇怒不可遏,無名怒火化成力量,身體騰空,一躍回到橋上,撕下衣袖包著十五向宇文拓衝上去,一頓亂砍。
宇文拓一邊說著話刺激他,一邊以軒轅劍回擊:“沒有我,你什麼都做不了。”
“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靖仇狠命衝上去。宇文拓不避不閃,任劍深入體內。靖仇怔住,看著面前在笑的宇文拓竟變成一臉痛苦的玉兒。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最愛的不是我嗎?”玉兒用血手捉著靖仇握劍的手,“水簾裡反映出來的明明是我,為什麼你不敢坦白承認?為什麼你還要愛著另外一個?”
玉兒哭成淚人兒,哭訴著靖仇的無情,靖仇看著瀕死的玉兒很是不忍。可是漸漸,玉兒的臉變成了小雪。
小雪悲痛道:“我們不是上天註定的一對嗎?你的心為何要背叛我……”
靖仇看著小雪,思緒糾纏,整個人被拖垮,崩潰跪地。此刻的他,只能哭,哭自己的無能為力。
古月徐徐地踏上鵲橋:“有好好享受嗎?”
小雪迷惘地看著古月,低頭無語。古月為自己精心準備這個地方,可還是白費心思,看來人心果真常變。古月問她變的是靖仇還是她自己,小雪內心掙扎著告訴他自己跟靖仇站在鵲橋上時,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她以為只要放在心裡不說出來就不會成為問題,卻不知那份情早就在心裡刻了下來,無時無刻她不在想念著那個人,那個她不能去愛卻偏偏愛上的人。她一方面要面對自己真摯的感情,一方面要面對命中註定的靖仇,除了痛苦,她不知道還有什麼。
古月看著小雪於心不忍,長袖輕撫為小雪拭去臉上的淚。兩滴淚飄進古月掌中,在他手中翻轉,透出靈光,靈光過後,兩滴淚竟變成兩個透明的瓶子,一紅一藍,裡面盛著一點清澈的液體。
“就當是我送給你這迷惘的女媧之女的禮物,紅的是靖仇,藍的是宇文拓,只要你喝下屬於他的那一瓶,你曾經為他所掀動過的喜怒哀樂、情愫慾念,都會全數洗清!”古月將瓶子交到她手上,“忘掉的不是一個人,是你與他的一切感情!從你喝下的那刻開始,對方對你來說便是一個讓你毫無感覺的普通人。從此,你便可以放下一段感情包袱好好面對你的未來!”
小雪握著手中的兩個小瓶,宇文拓、靖仇,到底該如何抉擇?她悵然地望著天空,就連忘記,都是如此讓人痛苦。
靖仇垂頭喪氣地跟然翁坐在對弈亭裡喝酒,這酒原本是留著等玉兒醒來慶祝用的,看來沒有機會了。靖仇一杯接一杯地喝著,想起在吊索橋上的經歷,心不由得又是一痛,他根本就不是大地皇者的材料,一生都是個窩囊廢。
看著靖仇的自暴自棄,然翁沒有想到一個幻獸竟能讓他如此受挫,不由得安慰起他來:“我認識一個大地皇者,不是所謂的……大地皇者!”
靖仇喝下杯中的酒,道:“不就是我嗎?”
“當然不是你,是古月那傢伙!”
靖仇猛然一驚:“古月仙人?”
然翁撫著鬍鬚道出一段往事:“一千年前,壺中仙妄想一統人、神、魔三界,導致天下大亂,人間水深火熱!眾人唯有寄望於大地皇者出來拯救一切!古月本是天山修煉的一隻白狐,看不過人間苦況,出手破壞壺中仙的野心,意外成為宿命中的大地皇者!軒轅劍一揮,成功地將魔頭消滅掉!”然翁望著他道:“你看,古月本是隻自不量力的狐妖。”
靖仇難以置信地盯著然翁。
“對,就是畜生一頭,論背景論資質論底細,又何德何能成為大地皇者?但最後還不是做得好好的,阻止了人間災難?你身為陳國王子,總比他優勝吧!”
靖仇若有所思地問然翁要如何打敗那個怪物,他要再次去挑戰。然翁告訴他千萬別怕,只要相信自己就行,要戰勝別人先戰勝自己,真正的恐懼來自內心,能有勇氣面對內心,就能解決一切。
靖仇似乎得到無盡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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