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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了小傢伙健康,她建議給阿福擠一擠肛門腺,並自告奮勇承擔這一任務。兩女一聽雖然覺得有點噁心,但好在不用自己動手,在說心裡也抱著看刺激學經驗的想法,便轟然點頭。
後面的結果對阿福而言簡直是場虐待,雖然此時它的大腦已經改造得和人類一般,但經驗知識畢竟不是靠改造就可以得到的,所以也無法理解三女的一份“好心”,眼見著自己被倒吊起來,然後屁股部位被翻來扯去,那種感覺簡直說不出的詭異,有難受有疼痛,更多的卻是一種羞恥。
雖然因為是主人朋友不能攻擊,但惹不起總躲得起把,無奈因為懸半空不好用力之故掙扎了幾次無功,阿福只好滿口咆哮威嚇,這招總算起了點作用,三女一時受驚手上一鬆,它順利逃脫魔手掉在地上,隨後一抬腳翻身便跑,任憑身後三女如何急叫毫不理會。
帶著渾身溼毛和肥皂泡泡,阿福狗急跳牆慌忙四竄,好在有一身泡泡遮掩,使得它這一身銀白毛髮不那麼打眼,再加上正處上課時間,整棟女生宿舍到也並沒多少人走動,使得阿福得免騷擾徑直出了大門,眨眼工夫便跑上馬路。一直逃到一處小樹林,身後再也感覺不到有人追上,它這才停步喘息。
原本身上的肥皂泡被這翻疾馳吹了個乾淨,聲剩下身上半乾的長毛,一想到那群母人類的折磨阿福心中便憑升火氣,如果是主人也就罷了,就在林子的泥土地裡來回翻滾,只到原本漂亮一隻狗變得黑黑白白髒不拉圾,自感如此該不會在招惹瘋女注意,它這才滿意地起身走出。
解決了身份問題阿福決定去找主人,穿出樹林跑到馬路,左右看去周圍都是樹木環繞,隔不上多遠便是是棟棟高樓,似乎是為了配合學校的環境故,房屋粗看上去似乎雜亂無章,但仔細看又會覺得很有秩序,有一種與自然協和的韻味。
此時正是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夏日的下午悶熱無比,除了少數在樹木綠蔭里納涼用功的學生,道路上幾乎見不到人影。小狗仰頭當風而嗅,空氣中那絲淡淡味道如同風箏繩線。牽引著它撒腿往前奔去。,如此疾馳了近十幾分鍾後,一棟六層大樓出現在了它的眼前。
大樓的正門掛著塊寫有“第五教學大樓”的金屬牌,門口是一個小型廣場,以大樓正門為軸心呈扇形散開,廣場中間是一個圓形花臺,花臺裡滿是鮮豔花朵向外散發著陣陣香味。而主人的氣味正混雜在這諸般香味之中,不時刺激著它的鼻子。
不自覺深呼吸了一口,阿福精神大振抬腳前行,雖然因為教學大樓的緣故,門口不時有人類穿進穿出,但好在鼠有鼠徑狗有狗道,它原本也就沒打算走正門, 繞過廣場到大樓後面,來到一扇窗戶前。
窗戶的窗臺有近兩米高,外面是厚厚一層防盜窗。防盜欄杆的間隙足有十幾厘米,剛好夠身體瘦小的阿福擠進,藉著邊上花臺做跳板蹦上窗臺,隨後輕鬆之極進了大樓。
順著氣味透過長長走廊來到三樓,好在一路不時注意總算沒人發現它的存在,一直來到一間大廳門口,一個年老人類的聲音正在大聲說著什麼,而透過門口阿福清晰看見了主人身影。
儘管只是從門口一窺,卻也看出大廳裡起碼不下兩百來人,雖然阿福見主心切卻也不敢冒失衝入,在門口猶豫了半天不得而見,反到是門裡的劉菲發現它的身影。
原本正在聽課的劉菲突然心有所感,抬頭看向門外,只見著一隻渾身髒兮兮的小狗正滿是無奈地在門外走廊徘徊,再一仔細看去頓時哭笑不得,那不正是自己的點點還有誰,雖然很奇怪那幾個丫頭怎麼沒把它看好,但瞧著它滿身髒汙一幅想進不敢進的可憐樣,原本種種頓時化成憫愛。
反正也只有一會就下課,她拿起書本悄悄捅了捅邊上楦子,楦子愕然回頭卻只見著好友向門外努了努嘴。轉頭一看頓時撲哧一笑,明白好友意思後她也拿起課本,兩人就這樣悄悄離開課桌彎腰從後門溜出。
剛一出現門口阿福立時感覺,一瞬間滿腹委屈全化成狂喜,想也不想猛搖尾巴撲向主人,早知如此的劉菲連忙把書一鬆雙手抱住阿福:“臭傢伙臭傢伙,瞧瞧你現在成什麼樣了,回寢室非好好罰你不可。”
邊上楦子拿起劉菲的課本,畢竟這裡還是課堂。兩人一狗也不在耽擱,如小偷一般非快逃出教學樓。好在大學管治較松,教學樓進進出出的學生不知凡幾,看著兩女抱著只小狗門口保安只是疑惑一瞥,隨即又低頭看報,到也沒怎麼費事便跑了出來。
“呵呵,那幾個丫頭怎麼搞的,小點點現在都成流浪狗了!”邊上楦子早就忍耐不住笑意,出了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