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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彷彿印襯著他此時的心情。
“多少錢!”
王則騰出手從懷裡掏出皮包準備付款,司機笑了笑:“您給個十八就成,也讓我死發一筆把!”聽到司機這幽默的回答,儘管心事重重,但王則還是回應的笑了笑。開啟皮夾從裡面掏出張五十的鈔票遞了過去:
“不用找了,也祝你今晚生意興隆把!”
說完放回皮抱緊行李箱,轉身向著暈暗的街道走去。
看著漸行漸遠的眼鏡男身影,司機臉上的微笑逐漸變成了譏笑,從懷中掏出手機撥了幾下放到耳邊:
“喂,是小棟子嗎?今晚的目標確認了,我已經把他送到星光街23號。。。。。恩,是一個雙手抱著行李箱、戴著眼鏡的小白臉!。。。沒錯,你趕快動手把,我看那小子一路死活沒鬆開行李箱,估計裡面有好東西。。。對,恩,那就這樣把,到時候我們在老地方集合。。。”
對此一無所知的王則此時正四處尋找旅館,明天好早起離開這!跑到星市時因為走得太倉促,他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衣物,在在這寒冷的夜晚,他只覺得股股寒意不斷由身體傳到心底。
但比較倒黴的是,似乎是因為這條街道古建築較多的緣故,整條道路上竟是找不到一家旅館。而這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街上行人絕跡,連找個問路的人都不可能
緊緊抱著懷中的行李箱在街邊四處張望,半多小時後卻是依舊落空,懊惱的咒罵了句,王則剛準備折回身到大街去,忽然,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猛地湧上心頭。
下意識急忙轉身回頭卻依舊晚了一步,“砰”地一聲,他剛轉過來的額頭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棍,“啪啦”地聲脆響,王則所戴的眼鏡當場破開四散飛裂。被粗木棍擊中的額頭瞬間腫起了老高。黑紅的鮮血順著傷口流了他滿面。
王則掙扎著想要反擊,可眼鏡的破裂讓視野一片模糊,而額頭的一擊則讓他大腦混亂的如同糨糊。雙手四處亂撲一氣,眼簾中最後所見的,只有一個拿著根木棍、瘦高模糊的身影,而那個身影的另一隻手,正飛快地向行李箱伸去。
隨即的又是一棍撲來,再也保持不了意識的存在,兩眼一黑,就此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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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有沒有搞錯!”
被稱做小棟子的瘦弱年輕人在偷襲得手後,便在老地方與司機會合,而後一起來到這條偏僻小巷準備分享今晚的成果,卻沒想,這個箱子竟是這麼的不簡單。
外面的行李箱到還好說,,小棟子用銼刀一插便撬了開來,可沒想到的是,那行李箱裡居然還有一個小箱子,這是一個銀白色的密碼箱,箱口位置有著六個醒目的數字滾碼。
不簡單的東西便是這個小箱子了!兩人前後試了半天,也不知這箱子是由什麼材料作成,連著把挫刀扳手全部弄壞,箱子外除了幾個劃痕,全然沒有鬆開的跡象。
小棟子終於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司機皺著眉頭,拿著小箱子左右看了半天,隨即忽地一拍大腿:“有了,棟子你看,這鎖和箱子不是一個材料做的,我車子昨個剛換了蓄電池,那舊的還在車裡,你說用濃鹽酸來燒能不能把這鎖給燒開!”
小棟子眼睛一亮:“要得,說不定真能成!”
說幹就幹,於是司機急忙起身把舊蓄電池拿了出來,隨即兩人小心翼翼的一番折騰,終於把上面的塑膠蓋給插出了幾個小洞。洞口剛一破開,一股刺鼻的鹽酸味便猛地衝出。
“靠,這味道真衝!”小棟子抱怨了一句,抓起地上那隻銀色密碼箱。把箱子直立起來,讓那密碼鎖正對著上方。
司機穩穩端起蓄電池,小心翼翼地把它給傾斜下來,慢慢的,裡面的濃鹽酸從挖開的洞口向著密碼鎖滴落。當鹽酸落在黑色密碼鎖的時候,“嗤”地一聲,騰起了一股淡淡的青煙。
一看有戲,原本有點受打擊的倆人心頓時活絡了起來。同時下手也越發謹慎起來。每滴下幾滴鹽酸,都要等那麼一會,讓青煙消散開了之後,再滴下幾滴。
就這樣謹慎小心的操作。隨著鹽酸的不斷滴下,終於在個多小時後,“鐺”地一聲,箱子向著兩邊彈了開來。而那密碼鎖也變成了黑黑的一團粘在了箱子上,
也虧得司機手腳迅速,一聽到響動便連忙端開了電池。小棟子也是心急如焚,不等青煙散盡便急忙把箱子拖到身邊,可等他看清楚箱子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