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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伸向衣懷,本想從“白裡”的衣袋內翻出些什麼銳利的工具,卻翻出六個奇奇怪怪的彩色小瓶。
這六個小瓶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北淵現在沒有時間理會,略有失望,又放了回去。然後他又摸了一摸袖裡、腰帶間,最後摸向靴子。
這一摸之下果然有所收穫,白裡的右靴中竟然插著一把小匕首。“白裡哥哥?你這是在生我的氣嗎?”
紀煙煙對白裡的反常舉動更加詫異了,不可置信地望著“白裡”瘦弱的背影,窮盡她的想象,也不可能猜到面前的“白裡哥哥”居然就是北淵。
北淵抽出小匕首,匕首拿在手中十分輕巧,沒有多少分量,整個刀身烏黑,沒有光澤。
令北淵有些失望的是,這匕首並不鋒利,刀身兩側全是大小不一的小豁口,這樣一把匕首,恐怕不比手掌伶俐多少,但此時沒有其它器物,也只好試一試。
北淵在舉起匕首的一瞬間,忽聽到旁邊的紀煙煙一聲斷喝:“住手!”
啪!紀煙煙一鞭子打到了“白裡”的手上,將小匕首打落在地。“白裡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惡人,可是他……已經死了,就不要再毀屍,給他一個全身吧!”紀煙煙拎著鞭子,站在一旁,低聲說道。“赫……”火辣辣的螫痛,讓沒有武藝在身的“白裡”痛得差點跳起。
北淵咬著牙,捂著腫起老高的右手,真是命苦,該著他倒黴,上輩子欠這蠻丫頭的,不然為什麼成了白裡還要受鞭笞之痛!
好在她沒有使用火龍鞭,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轉念想到鞭子是抽到白裡的身上,還是忍忍吧,畢竟這惡丫頭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全屍”。待解了自己身上的繩索過後再找她算帳。
想到這裡,北淵瞪了紀煙煙一眼,道:“你做什麼?我不是要毀屍,是要解開繩索,一會將他拖到外面去找個地方埋了,我爹要知道這傢伙死了,你以為他會放過我嗎?”說完伸手去撿匕首。“可是,你為什麼要用‘離’?”紀煙煙提前一步將匕首撿起,緊緊握在自己的手裡。
北淵看著紀煙煙握著匕首,就像握著能毀天毀地之物似的,也不免對這匕首產生懷疑,她口口聲聲說“梨”,難道是指這把匕首?可這匕首哪一點像梨呢?疑惑道:“我不用匕首割斷‘繩索’,難道要用手嗎?把匕首給我。”
紀煙煙將匕首藏到身後,搖頭道:“白裡哥哥,我不能讓你用‘離’。這惡人死了,你還要將他煉化成骷髏兵,未免……未免太殘忍。”
骷髏兵?北淵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原來這匕首的功用如此神奇,這白裡不會武功,卻有這樣的寶貝在身。這讓北淵對這把匕首更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北淵輕嘆口氣,忍著噁心裝作白裡的語氣道:“煙煙,我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你不想我用‘梨’,我不用它就是。只是這把匕首對我來說很重要,你將它還給我吧!”
紀煙煙聽他說的有理,也知道白裡不會不聽她的,剛才他發怒也許只是一時胡塗,便道:“白裡哥哥,你想要割斷‘食人蘿’的藤索,拿‘離’出來做什麼?‘離’邪氣太大,你以後最好別隨身帶著它。”
說完,看到北淵紅腫著手,又道:“唉,白裡哥哥,你的手腫了,還怎麼拿它?我幫你放回去。”
紀煙煙彎下身去,將匕首重新插到“白裡”的右靴中。起身看了一眼捆在柱子上的少年,然後將手伸到“白裡”面前道:“拿出來,我幫你。”
北淵一怔道:“拿什麼?”
紀煙煙臉沉下來道:“你剛才不是說,怕你爹罵你,要將這惡人拖到外面去找個地方埋了嗎?既然如此,還不快將小瓶子拿出來,將‘食人蘿’收回去。”
北淵聽到她說小瓶子,這才明白,原來白裡懷中的小瓶子是用來收“食人蘿”的,這要比自己用匕首割斷容易得多,要知這食人蘿割斷一條立時又長一條,就算是有利刃在手,也真不知何時能割得完。
鬱悶的心終於有一點歡喜,北淵將六個小瓶子一併掏出,遞到紀煙煙面前,道:“煙煙,我手不好用,你來幫我。”他這句話說得真誠,倒真的像是白裡的語氣了。
紀煙煙接過小瓶子,從裡面挑出一個表面綠色花紋的,其餘幾個讓“白裡”又收好。
她搖起綠瓶子,晃了一晃,然後皺眉:“哎呀,這裡滋液太少,務必要加水了。白裡哥哥,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尋一點水來。”說完,不由分說地走開。
這裡只剩下北淵和他的原身,四周靜得出奇,北淵的頭腦也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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