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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然。櫻女姑娘,初次見面,在下送幾句話給姑娘。”北淵點頭道。
他知道與櫻女見面的機會稍縱即逝,如果這時不挑明自己的身分,只怕接下來自己孤掌難鳴。
櫻女略為訝異的望著北淵,便連紀煙煙、白展、楚驚也被引起了注意。
北淵緩緩道:“在海之北,有魚臨淵。醜魚羨慕天上的月亮,月亮卻道,你雖醜,也是完整的一條魚,我再美,一月中總有一半是殘缺。”
這段話別說是紀煙煙,便連白展、楚驚等與白裡關係最為密切的人,也是聽得莫名其妙。櫻女聞言,眼中卻閃耀出淡紅色的光芒,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裡”。
望著她震驚的模樣,北淵知道櫻女大概已經猜出自己的身分,便做了一個他的慣有動作——用左手攏了攏自己左額的髮際,然後手指背對著白展等人,做了一個“玄氣”的手訣。
櫻女更是震驚無比,完全確定眼前的白裡就是北淵,聽他將自己比作醜魚,將她比作月亮,更是低下頭來,心中怦怦亂跳,強自鎮定,道:“白少爺所說的故事,櫻女已經是第二次聽說了,櫻女現在才明白,原來坊間流傳的這個故事,是出自白少爺之口。”
兩人暗語契合,北淵微微點頭。
櫻女是半魂少女,懂得離魂之術,因此他才冒著風險,向她表明自己身分。
若是換了赤壁、雲陽,恐怕沒有這樣的效果。
畢竟,這種匪夷所思的離魂附身之術,別說是他們,便連他自己也有些難以置信。
白展在一旁冷冷哼了一聲,兒子見了漂亮姑娘,盡說些魚啊月啊什麼的話,都是些不學無術的東西,臉色一沉道:“煙煙,你好好招待櫻姑娘。白裡、楚驚,你們兩人一起到我書房來。”
櫻女剛要挺身出來阻攔,北淵卻對她微微一搖頭,意即暫時不要跟來,靜觀其變,旋即轉身跟白展走開。
紀煙煙因北淵一事心中痛苦,扯了櫻女一起回房,自然是大哭一場。
櫻女聽她講述在岩漿之地的屢次歷險,見她由最初的憎恨北淵,到現在真情流露,心中也不免亦悲亦喜,又想到北淵歷經險阻現在附身到白裡身上,只是不知道他的原身是否存在,又怎樣才能助他脫險,心中暗暗焦急。
北淵有櫻女作內應,心中踏實不少,與楚驚一同進了書房。
白展徑直走到屋中正桌後面,牆壁上的一幅《雲河圖》前,按動了按鈕,畫面隱去,裡面出現一間暗室。
暗室不大,只有簡單的幾張桌椅,都是由楚國細竹製成,進去便有種淡淡的竹香。
北淵進去後不敢細細打量房屋,以免惹人懷疑,眼角掃過之處,見這間暗室整潔乾淨,空氣十分清新,猜想在屋內某個角落,應該還有機關同外面相連,所以能時時保持通風。
兩人在竹椅上坐下,楚驚站在一旁,嫻熟地倒了兩杯茶水,端給兩人,一時間茶香滿室,氣氛融洽而和諧,北淵在這一瞬間,差點忘了自己是附身於白裡身上。
白展抿了一口香茶,詢問道:“楚驚,那個乾坤袋到底查出來什麼沒有?”
北淵眼角輕跳,心想他們所說的乾坤袋,不知是不是死去的木峰那一個,自己被黑隱捉住前正在檢視的就是它,當下也不敢出聲,只聽他們兩人對話。
楚驚從衣懷裡掏出一個淡藍色獸皮袋子,雙手捧到白展面前道:“屬下已經查明,這乾坤袋正是人人慾爭的‘巫鶴之精’所在之袋。”
北淵一見這由海王獸皮所製成的乾坤袋,果然就是木峰留下的那個,心中怦怦亂跳,沒想到在這秘室中竟然會再次見到這個袋子,而且聽他們所講,這乾坤袋應該大有來歷,不知道“巫鶴之精”是什麼東西,壓下心中亂跳,凝神細聽。“真的是傳說中的巫鶴之精?”白展頗有些興奮地接過袋子,仔細打量一番,又問道,“怎麼還不開啟?”
楚驚一滯道:“屬下無能,這乾坤袋雖然在手,可是裡面第二道血咒仍未解開,只好原樣拿回。”
白展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半晌道:“不怪你,無極大師也不能解開,可見這血咒不只是道術那麼簡單。”
楚驚連忙道:“無極大師說,這乾坤袋裡面的第二道血咒,是一種很特別的封印,需用特殊的血作引,才能解得開。”“特殊的血?”白展疑道。
“是,他說啟血咒時,不能用人類的血,需用其他血作引,至於是什麼血,屬下當時也想追問,但無極大師說乾坤袋是楚國之物,他只能言盡於此,不肯再多講一句。”
白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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