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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現在是附身在白裡身上,以這蠢丫頭的爆炸表現,自己不白白丟命才怪。
四人出了亂石堆,走上一條小徑,沿著路走了不多時,前方一座晶石防禦門,截斷了去路。
北淵見到那個楚國老者按住門柄,左四右二、左一右三旋轉一番後,防禦門便開啟了。
四人走進去,前面是像山路一樣盤桓的石階,拾級而上,腳下時不時能踩到生長在陰暗處的青苔,又過了兩道防禦門,北淵牢牢記住那老者開啟的手法,只待回覆自己的真身時能順利走出來。
很快走到了石階的盡頭,前方又有兩道石門,白展拎過從岩漿地就昏死過去的溟狼哆嘰,將它交到木峰的手中道:“大師,今日勞累,還請回冰室歇息吧!我們明日再商量此事。”
木峰因為溟狼劍被毀損,心情極為悲痛,接過溟狼哆嘰,推開左側石門,霎時,一陣刺骨寒意迎面撲來。
北淵藉機望向室內,見裡面是冰清玉潔的一片銀白,心想這冰屋建在這裡,不知是幹什麼用的,這楚國老者不知到底什麼來歷,住的地方都與眾不同,自己需記住這側石門的標誌,若有機會,還要將哆嘰奪回來。
木峰一腳踏入冰室,忽地又轉身,看了已被北淵附身的白裡一眼,對白展道:“門主,貴公子離魂斷魄之傷,恐怕還沒完全恢復,今夜還是睡冰室的好。”“啊,大師不說,我差點忘記這件事。”白展想起之前白裡三魂七魄曾遊離走的事,轉身對北淵道:“孽子,還不快跟大師進冰室中療傷!”
北淵心想自己可萬萬不能進到冰室中,剛才他一直跟在兩人的身後,越發覺得這醜面老者武功深不可測,如果自己被關進冰室,恐怕一個差錯,便會被這老頭髮現端倪,那可真是往死路上撞,立即道:“父親,我感覺身體好得很,就不用療傷了罷!”
白展以為他是懼怕寒氣,所以不肯入冰室,一把抓起北淵的手腕。
北淵驚出一身冷汗,急忙斂氣,想把真氣收斂起來不讓白展察覺——
白裡本沒有武功在身,哪裡有什麼真氣?
白展摸了摸他的脈動,點了點頭。
他剛才這一探之下,覺得白裡心脈跳動有力,虛脈全無,倒是真比剛才去岩漿島前康健許多。
白展心中暗暗驚訝,瞥見紀煙煙在兒子身旁,心想自己的兒子看到了紀丫頭,便連精神也振奮了百倍,當下道:“大師,孽子的確好了很多,我今天還有許多話要問他,如此,就不讓他打擾大師清修了。”
木峰聞言點了點頭,轉身關上冰室的門。
北淵暗暗鬆了口氣,再過石門,前方是一段平坦的路,有身著黑衣的隱士在把守。北淵想起黑隱的武器“攝魂獸”,不免心有餘悸。
這些把守地道的黑隱見到他們三人過來,都齊聲稱呼“門主”、“少爺”哪裡能有人懷疑到,此時他們的這位貴少爺白里正是北淵呢?
這番走了不到一刻鐘,前方一股清新之氣迎面撲來,出了通道,外面已是明朗朗的天。
北淵深深呼吸幾大口空氣,見日頭正毒,看樣子已過晌午。
紀煙煙一出來,便放飛了手中的朱雀,看著火紅的大鳥飛上天際,北淵不禁想起這一天一夜的經歷,未免唏噓。
放眼望去,周圍綠樹成蔭,百花怒放,園正中幾座假山上,流水淙淙,可是北淵卻沒有一點觀賞的心情,現在通曉了出入白府地道的全部路程,心中急於回到礁石灘,將自己真身解救出來。
這邊白展卻道:“煙煙,你先回房休息。白裡,跟我進書房。”
紀煙煙答應,轉身便走,北淵則暗暗叫苦,心想自己獨自一人去書房,豈不是沒脫險境,又入虎口?
心中躊躇,正想編造藉口,就在這時,聽得前院乒乒乓乓的對打聲。
只聽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嬌斥,這聲音極為熟悉,北淵心中暗喜,原來這少女竟是櫻女!
不單是北淵,本要回房的紀煙煙聽到少女的聲音,也是臉露驚喜,轉身折回快跑了兩步,到白展和北淵身旁道:“是櫻女姐姐!”
三人立即趕到前院,只見院落正中廣場之上,一襲緋紅衣衫的櫻女蒙著面紗,手持人骨傘正與一個黑衣年輕男子戰到一起。
外面還有二十幾個白府家奴手持棍棒站在外圈,沒有人敢上前阻攔。“住手!住手啊!”紀煙煙立即大叫,“櫻女姐姐是來找我的,快住手!”
年輕男子正被櫻女的人骨傘那百多枝傘骨追蹤,身形凌空躍起,避過整齊有序的傘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