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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緩緩吹奏。
男子面容冷漠如霜,好似這一生從沒笑過,將白色飛馬緩緩而降,絲毫不在意幾百名黑隱舉弓對準他。“白展門主,久仰了!在下風昱,惠國御史。”
旋月宮主語調清冷,不怒而威。
這“惠國御史”四字一出,震驚全場。
人人都知道現在惠國君主有兩位輔佐,一個是丞相,一個便是御史,可見御史之職在惠國地位之高。
白展和木峰雖然並不在楚國做官,卻對惠國官職瞭若指掌,此時聽到“御史”兩字自然如雷貫耳,均沒想到這位惠國高官居然在這裡出現。
御史替惠王辦事,自然會有一些鮮為人知的秘密之事,那麼,這些下跪的白袍人……竟然是他的組織麼?
白展帶著驚駭,拱手道:“原來是惠國御史風大人,久仰。”
風昱跳下馬來,擺擺手,北淵和赤壁等人起身站在一旁。
風昱走到白展面前道:“白門主要殺無赦的這幾人,正是在下的故人之子。他們年輕不懂事,不知哪裡得罪了白門主,今天我風昱求個人情,還希望白門主網開一面,改日風昱必向白門主專門致謝。”
他這幾句話說得極為客氣有禮,以他這樣的身分,確實令人不易回絕。
白展暗想,這三人哪裡是他的什麼故人之子?那惠國少年明明被這些人稱作“少主人”這……這少年……果然是大有來頭。
而目前狀況,雙方打起來自己未必能佔到便宜,別的不說,風昱是惠國朝廷高官,只一個令下,雲澤城的城主便會舉兵前來,自己在惠國的安全便會直接受到威脅。何況,事情的起因本來是由於自己懷疑這個少年是臻人,先追捕這少年而起。
現在,風昱親自向自己賠罪,面子上已經說得過去,自己的兒子又沒有什麼大礙,這一場風波過去,自己也沒損失什麼,可算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至於溟狼劍,既然知道是在這少年手裡,以後不用明搶,暗奪又何嘗不是辦法?如今木峰大師留有命在,溟狼劍又沒有毀損,已經是大大之吉。
白展想到這裡,早已暗暗慶幸沒有殺了北淵,立即道:“風大人客氣了。這幾個年輕人就算有什麼過錯,我白某人又豈會和他們計較?我們楚惠兩國向來交好,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三人既然是大人故人之子,大人自行帶回去即是。”
風昱點頭道:“如此甚好。白門主是個識時務的人,風昱記在心上。如此,風昱便帶著他們先行一步。白門主,後會有期。”
說完,逕自上馬,驅馬前行,前方白袍死士立即闢開一條路,直通前院門。
北淵緊隨其後,後面跟著赤壁、櫻女、雲陽等人,未待走出幾步,就聽後面有人喚道:“大惡人!等一等!”
北淵聽出是紀煙煙的聲音,從紀煙煙射出幻羽箭到風昱來到此地,解決了這場差點開打的楚惠殺手之戰,紀煙煙的視線就沒離開過自己。
他只是裝作沒有看見。
她剛才用一枚“岩漿晶”啟動了溟狼劍,這份人情,他會記在心裡。
楚國的女孩子,讓她安安穩穩待在白府,就此再見罷。“大惡人,無論你是什麼人,我紀煙煙在岩漿之地發過的誓言,今生今世,永不改變!”
北淵心中一顫,卻沒有回頭。
旋月宮的白袍殺手傾刻間撤退得乾乾淨淨。
除了幾片夏日早落的枯葉,空蕩蕩的白府廣場,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麼幹淨。
雲澤城的城主姓葉,五十多歲一個胖老頭,此時正大開府門,迎接這一支特殊的隊伍。
主行不過是五人,但主人風昱可是非同小可,令葉城主有些膽顫心驚,立即安排他們住在最上等的後院花園。
夜深人靜。
北淵從進城主府後便昏迷過去,直到此時方才醒來,看到風昱一直在自己的房中,連忙起身。
北淵的臉色極其不好,因為在地下岩漿之地長時間與魔化溟狼打鬥,又過量的施展離魂之術,身體已經損耗巨大,經過風昱的兩次深度療傷,現在才微微好轉一點,甦醒過來。
風昱再次替北淵把脈,替他將額頭臻人封印重新加固封好,搖搖頭道:“淵兒,好是危險。這次你額頭上晶角破裂,差點又生禍端。我見到赤壁用最緊急的旋月傳信,知道有緊急事發生,立即趕到此地,還好不算太晚。“如果再晚來一步,你命雖能保住,臻人玄氣恐怕再難恢復。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次為什麼會不顧惜自己身體,損耗如此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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