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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夢偏頭給了我一個香吻,“我也知道,如今的你不可能和前世一樣無牽無掛,但是有很多東西,是男人不能或缺的。如今你和布維奇的事情,我不能給你建議,一切都要由哥哥自己決定,我相信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不止是我,所有姐妹們都會很支援你的。”
宋雨夢雖然沒有明說,但她也點出了我現在最大的不足,那就是溫柔鄉的拖累,讓我變得有些膽怯起來,這是她們都不願看到的。
我深吸一口大氣,拍拍自己的臉龐,然後將魔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攀上了那顆滑膩的櫻桃,引得她一陣抽搐。
“哥哥……你,你不是要想正事兒嗎?”
宋雨夢顫抖著道。
“留到明天再說吧,現在我只想要你。”
說話之間,我進一步刺激著這天下人敬仰的沉香谷仙女,片刻便讓她迷醉在動人的感覺之中……
第二天,北京時間二十一點,也就是美國東部紐約時間九點鐘。
紐約期貨市場一開盤,一股數十億的巨資逆流而上,接納了無數丟擲的做空單子。
如今正是各位買空行家想要脫手的時候,見到有這麼一個冤大頭,立刻寧願賠點錢,也要賣出自己的單子。
於是截至中午停盤,我投入的所有三十五億資金已經完全用光,而且是以市場價一半的價格接納的。
還沒到停盤,開盤後一個小時,翁柏就打來電話詢問,並要我退出這個無法勝利的戰鬥,這樣長輩和朋友的關懷,讓我著實感到了溫馨。
不過我也相信自己的感覺,便對他說,自己得到訊息,覺得還有一線生機,故而才來傾命一搏。
“唉!你自己小心些,如果全部輸了也沒有關係,當是買個教訓吧!”
翁柏顯然對我扭轉敗局不抱有信心,停頓了一下道:“我在中國的‘魂浦’公司還值幾百億,你喜歡的話,就拿去做一下吧,下次可不要再這麼拚命了。”
我聽得差點熱淚盈眶,哽咽著掛上電話,對翁柏的感激是越來越深了──雖說我決計不會要他的公司,但這種情誼卻讓我銘記在心。
好像是約好似的,剛剛和翁柏說完話,這邊的布維奇又打進來了,他先是對我今天的大筆出擊表示了欽佩,隨即建議我讓那幾艘超級大貨輪轉變方向,直接到巴西的港口城市累西腓卸貨。
“為什麼?”
布維奇道:“不就地處理,你難道打算讓棉花腐爛在海上?”
“難道到了巴西就可以解決了嗎?”
我好像抓到了什麼東西,卻又不敢肯定。
“呵呵,柳先生,你在考我是嗎?”
布維奇笑道:“你的岳父織田銘在巴西不是土皇帝嗎?你讓他派人來消化了這批棉花就行了嘛,反正巴西也是紡織業的大國,區區九十萬噸的棉花,還不一定能滿足他們的胃口呢!”
“啊,原來是這樣!”
我立刻道:“我立刻去和他聯絡……布維奇先生,無論你存著怎樣的心思,以後我們少林、武當都會有所報答的。”
“我需要的不是報答,而是合作,此事等此次棉花期貨交戰結束後再說吧!”
布維奇淡淡的接受了我的謝意,也沒有露出多少歡喜之意。
我接著道:“不過有一點我有些想不通,怎麼這次買空,你沒有出手?”
“柳先生怕我耍詐?”
“不是這樣的,我如果不相信你,也不會再投資出來了,我奇怪你怎麼不乘機撈上一筆。”
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看來柳先生對經濟方面不在行啊,我馬上就要進行一次大行動來扭轉期貨市場,如果我加入買空,這就是操控市場獲取暴利,美國期貨交易市場的督察處就會判定我的行動不合法,那時柳先生投進來的錢,就是真的打了水漂了。”
布維奇的一番話說得我面紅耳赤,但卻又欣然受教,“柳丁明白了,多謝你的指點。”
用風雲變化來形容這次北美期貨市場,是再恰當不過了。
七月十九日,美國第一大家族洛克斐勒家族,宣佈了自己的家族貿易公司已經與東俄羅斯金融集團達成了協議,當日在加利福尼亞的海灣進行棉花進口交接儀式,東俄羅斯金融集團從歐洲各地收集而來的一百二十萬噸棉花,將在第二天開始供應美國紡織業市場。
洛克斐勒集團在美國就是地位的象徵,自它存在以來,就曾經推過六位美國總統上臺,控制的國會議員不計其數,所以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