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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放心。”
“給我盯緊了,小心行事,不要漏掉任何珠絲馬跡。傳話出去,讓再培養一批人進來,慢慢地安插,多多的安插。”
“是,主子。”
傍晚,貴太妃就得到了清寧宮的訊息,氣得連撕了幾條帕子。
本來按照她的脾氣,她要大砸一通,但如今形勢比人強,她不得不稍微忍耐一下,她還有女兒兒子要照顧。
太可惡了!居然說她的博果爾腦子燒壞了,她的博果爾不知道多聰明,那天殺的福臨才會燒壞腦子。
烏其格也很氣。
“主子,要不要……”作了一個切的手勢。
“不要,現在那小子身份不同,身邊肯定更加嚴密了,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動手,以免惹火燒身。況且現在動手我們也討不了好,還有可能為他人作嫁衣裳。”
“主子,十一阿哥那兒,要不要裝一下?”
“裝什麼?裝傻?我的兒子是最聰明的,我就要讓大夥兒都知道,我兒子才是最合適的。”
另一個房間裡,小睡一覺清醒過來的博果爾也在考慮同樣一個問題:他要不要裝一下傻?
以前,他不是裝傻,他是真傻。
他信皇太后是為他好,他吃喝玩樂,文墨不通,武藝稀鬆。結果呢,到最後他連個送馬的差事都辦不好,被人大肆嘲笑。沒人看得起他,別人都敢衝著他的鼻子當著他的面說他的閒話。
他信福臨兄友弟恭,兄弟情深。結果呢,就是他的好皇兄,當著大清國的面,光天化日之下把他的頂子塗成綠的,給他生平最大的恥辱。
他傻啊,他當時怎麼不一刀把福臨捅死?要不把那個賤…人殺死也行。
他是真傻,他覺得皇權在上,皇上能對不起他,他卻不能不忠。他的忠就是自己把自己殺了。
結果呢,皇上壓根就不認帳,居然把他的死歸為在議政會上丟了面子,入川送馬知道自己無能,所以不想活下去了。
還有那該死的安親王嶽樂說他人小志大,一心報國,可惜才德有失,夢想難成而死。
可笑的是內務府的告示:獵場失事,誤傷殉命。
明眼人都知道他的死因,卻真有那掩耳盜鈴,粉飾太平的人。
他不急,他都等了三百年,他要慢慢地來,一個一個地來,上天既讓他重生,最大的目的是孝順額娘,順帶著他也可以算算舊賬。
他等得起。
三
三
順治元年正月,順治帝御大政殿(篤恭殿)受賀,命禮親王代善勿拜。鄭親王濟爾哈朗諭部院各官,凡百事先啟睿親王,而自居其次。
元旦之日,博果爾依然睡了個好覺,他身子骨不好,連皇太后都特意下了令,念及他年小體弱,讓他不用去朝賀,等到家宴時再去拜年也不遲。
博果爾不記得從前是不是如此,但他現在很無所謂,能睡是福。虛歲四歲的小人兒在殿上站著等上好久才輪到自己朝賀,那是活受罪。
睡飽吃足後,娜木鐘才交待奶孃烏雅嬤嬤把博果爾抱好,領著十一公主哈宜舒,去清寧宮給兩位皇太后拜年。
麟趾宮一行人來得最晚。
娜木鐘依舊張揚,也沒請罪,只向兩位皇太后行禮請安。
立在一旁的哈宜舒連忙磕頭拜年。
博果爾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姐姐拜了下去。以他如今的年紀,又穿得鼓鼓的,跪下去就要人扶著才能站起來。
坐在上首的母后皇太后哲哲滿臉笑容,請娜木鐘坐下說話,又誇了幾句哈宜舒,才對博果爾招手。
“來,博果爾,給皇額娘看看。”
博果爾被抱在奶嬤嬤的懷裡,沒有任何反應。
娜木鐘笑了笑,說道:“博果爾這孩子,還太小,不太認人。”
又轉頭對烏雅嬤嬤說道:“把十一阿哥抱給母后皇太后看看,抱好一點,仔細你的皮。”
哲哲的臉皮輕微地抽了抽,還是滿臉笑容:“娜木鐘你也太過小心了一點,龍子鳳孫,都金貴。”
“話是這麼說,我可真是怕了,如今這博果爾就是我的命,要是博果爾有個閃失,我就會拿我的命去搏。”
“是要小心一點,博果爾這孩子可瘦了好些,你看這小臉蛋,都沒有二兩肉了。”
博果爾咬牙忍著在他臉上摸來摸去的帶著長長指套的冰冷的手指,他一定要忍著,忍著。
“博果爾,來,告訴皇額娘,你今年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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