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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他向晟睿招招手:“來,喜歡彎刀啊,還喜歡什麼?”
“伯伯,我還喜歡小馬,弓箭。”
“伯伯回去就讓人送匹小馬來。”
“謝謝伯伯。”
等特木爾也請過安後,博果爾率先告退,讓這對久別重逢的母子有一個私密空間好好敘敘話,哈宜舒和尼楚賀也各自領著孩子們出來了。
“姐姐,察哈爾離阿霸垓近,你倒是可以藉藉阿布鼐的勢。”
哈宜舒猶豫了下,才說道:“察哈爾並不太安分,我畢竟身份特殊,只怕到時惹禍上身。”
“也罷,我給你多挑些人手,到時你帶回去。烏達木你是怎麼考慮的?他既然已經在皇太后和皇上面前掛了號,親事恐怕還得皇太后和皇上作主。你有沒有打算把他留在京裡?如果帶他一起回去的話,侍衛中有好手自然可以教他武功,只是上學的事就不太好辦了,大概沒有讀書人願意去草原吧。”
哈宜舒臉色黯了下來,她哪裡不知道烏達木留在京裡最好,可是她只有一個烏達木,沒了他,她只怕在草原上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可她是公主,她不能在京裡呆太久。
“姐姐,是我多嘴了,您別不高興了。烏達木也大了,我看他也捨不得你,就算問他,他也會跟著你的。這樣,我去好好尋尋,還有一個多月,應該可以尋到合適的先生的。”
“找不到也沒什麼太大關係,漢人的東西在蒙古不適用。”
“也是。”
隨後貴太妃的話也證實了哈宜舒的看法。在與多年未見的兒子傾心交談後,貴太妃雖然開了顏,卻還是有點憂心忡忡。在博果爾關心下,她終於道出了她的顧慮,從阿布鼐的言辭中,貴太妃看出了他對其先人的恥辱耿耿於懷,再加上多年前額爾克孔果兒額哲死後,阿布鼐更是未請示朝廷就擅自娶了自己的嫂子孝端文皇后哲哲所出的固倫公主馬喀塔。貴太妃就奇怪了,她一直教阿布鼐對大清順服以保全自身,其兄長額爾克孔果兒額哲更是感恩戴德,忘了國仇家恨,一直忠於大清,怎麼阿布鼐如今竟有此種危險的想法?
博果爾嘴上安慰貴太妃大概阿布鼐只是一時氣憤才想岔了,過段時日後就會忘了的,況且他娶的是固倫公主,難道他還打算棄妻棄子跟朝廷作對不成。博果爾心裡已經暗暗提高了警惕,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看來日後肯定會給他帶來麻煩。
當然,這時博果爾已顧不上這許多了,貴太妃的壽宴熱熱鬧鬧的連擺三天,他累得已經不想再理任何事了。
壽宴過後,阿布鼐就回了察哈爾,而哈宜舒也在十一月底帶著烏達木回了阿霸垓。
貴太妃很是悶悶不樂了一段時間,就算尼楚賀再度查出有孕在身也沒讓她打起精神來。好在,宮裡又有重大訊息傳來,這讓貴太妃重新振奮精神靜等好戲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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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宮中無人不知;皇貴妃自四阿哥病逝之日起就開始纏綿病榻;時好時壞,竟有每況愈下之相。董鄂氏自己也心知肚明;但她仍心有掛礙,不願慨然赴死;愛子之仇未報是其一;其二便是她也捨不得與她兩心相許的皇上。
事情兜兜轉轉到了現在,烏雲珠心中也分不清對皇上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有愛有恨有怨,還有利用吧。僅憑幼時的匆匆一晤,烏雲珠也不知心中對皇上的執念從何而來?真是對童年玩伴的嚮往對知音的尋覓;還是因自身境遇導致對帝王的追逐?她拋掉一切,如飛蛾撲火一般地進得宮來。兩人的心心相印琴瑟和鳴讓她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可後宮的爭鬥不得不讓她使盡深身解數才能保住一席之地。她猛然發現自己的力量是那樣的薄弱,而給她依靠的這個男人也稍嫌軟弱了。進宮兩年多,她雖已坐了皇貴妃的寶座,可她在這兩年裡失去的更多,她的兒子,她的父親,她的健康,而且為了繼續在這個宮裡存活下去,她不得已忘卻了自尊,在處處不如她的皇后面前卑躬屈膝,在處處算計她的皇太后面前恭敬有若侍女。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值得,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她需要時間來重新佈局,來創造機會,來為自己和兒子討回公道。
又是一年的臘月,鵝毛大雪灑灑揚揚而下,烏雲珠卻又一次染上了風寒,其實她只不過佇足欣賞了一下雪景罷了,這已經是她今年入冬以來的第四次風寒。她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她正在南苑細心伺候皇太后,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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