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白衣相士(第1/2 頁)
大燕國,皇城。 在一條繁華的街道旁,一名白衣青年安靜地坐在那裡看書。在他的身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筆墨紙硯。桌子上還掛著一個布簾,布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兩個大字:算卦。白衣青年不是葉天,還會是誰?他之所以來到了皇城,是因為自從她離開火雲山秘境的時候,那枚暗閣令牌就猶入打了雞血一般,不斷地閃爍。葉天將心念融入其中,卻發現裡面傳來了三十多條資訊。而這三十多條資訊中的獵殺目標都是在皇城附近。 葉天花了三十多天的時間才把任務完成。葉天的威名在皇城也達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只是流傳的名字不是葉天,而是殺手秋水寒。據說殺手秋水寒手中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從來都只出一劍。就連千流宗的內院王長老,九品武師的修為,也死在了秋水寒的劍下。 葉天在執行完第三十個任務的時候,他再次受到了一條資訊。自己竟然被晉升為金牌殺手。葉天對於是金牌殺手,還是銀牌殺手從來都不介意。為了給自己在皇城找個身份,他擺起了相攤。想法雖然好,現實卻狠狠地打了他的臉。一連十天時間,都沒有一個人前來找他看相。他也不著急,一天到晚都坐在那裡捧著玄老送給他的相書研究。 今天,他也和往常一樣,安靜地看著書。突然一陣香風傳來。他抬頭看去,發現一名身穿紅色紗衣的年輕女子坐在了他的對面。他微微一笑問道:“算卦?”。女子微微頷首,卻沒有說話。葉天繼續問道:“想求什麼?” “你不是看相的嗎?你猜猜我要求什麼?”,女子狡黠地問道。 “你的琴館生意不好。是不是想問問什麼時候生意好?” “你怎麼知道?難道真的是你算出來的?”,女子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不用算。你的琴館就開在對面。每天也沒有什麼人進出,生意能好才怪呢。” “哦,原來是這樣。你能給我指點指點嗎?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你們總是那幾首曲子,能有客人才怪呢。你們要不斷地有新曲推出才行。” “可是,沒有人給我們寫曲啊!那些寫曲子的大師怎麼可能為我們這樣的琴館寫曲子呢?” 葉天沒有說話,自顧自地提起筆,刷刷點點地寫著。片刻功夫,他將一張紙遞給了女子。女子接過紙張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首詞。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女子被這首詞深深地吸引了。她已經意識到這首詞也許真的可以改變她的窘境。她掏出十枚金幣放在桌上,然後深施一禮,轉身離去。葉天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收起了金幣。一個時辰後,對面的琴館中傳出了琴聲和女子吟唱的聲音。清澈明淨的琴聲潺潺流動。如同來自深谷幽山。靜靜地淌著,淌過人生的皺摺,淌過歲月的顛沛,淌過老藝人洞悉塵世的盲眼,靜靜地淌著。而歌聲則是纏綿悱惻、深沉婉約,把離情別緒的感受,透過具有畫面性的境界表現出來,意與境會,構成一種詩意美的境界。 女子的琴館名為“婉約琴館”。葉天之所以把前世柳永的這首詞送給女子,主要是因為這所琴館的名字。婉約琴館的門前逐漸聚滿了人。幾名花枝招展的女子開啟中門,熱情地邀請眾人入內。也正是是從這時起,婉約琴館的名字響徹皇城。婉約琴館也隨即出現了一座難求的場面。這裡也徹底取代了天香樓,成為了諸多王孫公子流連忘返的地方。不知是誰透露出,婉約琴館之主曾經花費十個金幣請求葉天相面。從此之後,婉約琴館才有瞭如今的輝煌。 也正是從這時起,葉天的生意逐漸好了起來。結果人們發現這位年輕人雖然年紀不大,相面的本事卻是不小。沒有人問過葉天的名字,只是親切地稱呼他為“白衣相士”。這段時間,葉天才算真正的與這個世界相融了。他才體驗了這裡的人生百態。其實和地球沒有什麼區別。葉天除了在擺攤算卦,也經常出沒於茶樓酒肆之間。更是婉約琴館的貴賓。他也從坊間聽到許多訊息。 這一天,葉天正在一家酒肆的二樓臨窗的位置小酌。他突然看見樓下有一群人經過。他們都穿著千流宗弟子的服飾。為首的一名女子赫然認識,竟然是江小柔。當這群人走遠之後,鄰桌的一名 大漢對著樓下啐了一口:“呸。看見沒?這騷貨就是江小柔。據說很受孟大長老的寵愛。聽說他以前的那位小情郎孟小昭戰死在與通天門的大戰中。” “你小點聲,小心隔牆有耳。如果傳到千流宗弟子的耳中,我們都要倒黴了。”,同桌的另一名男子立即阻止。 “咳,不說他們了。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