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第2/4 頁)
氣息被濃郁的血腥氣所覆蓋...僵硬到有點冷冽。
可虞棠不害怕,她不害怕略微陌生的他。
她憂心他師尊的事,小心翼翼地說,“總該是解決了吧,實在沒辦法的話,不是還有掌門他們嗎?”
“我探查了他叛逃的路徑,卻始終...一無所獲...”
他說的斷斷續續,似乎是在苦惱著什麼,但望見少女清亮的眸子,青年猶豫了一下開口,“秋衍叛逃置我於不利之境,他們皆說我是禍害...就跟他一樣。”
虞棠愣了一瞬,旋即明白他這是自我埋怨,她上前拉住他的手,一字一句道,“他們說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相信你,你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大魔頭...”
“我相信你,此生都不會變。”
謝懷慈垂下眼睫,“你當真...不害怕嗎?據秋衍占卜所言,我將來會成為修真界的魔頭,你不是該遠離我嗎?你不該這樣的...”
“啊...原來像你這樣的人也會自卑呀!放心吧,只要你不害我,我站定你了。至於占卜什麼的,又不一定是真的,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虞棠無所謂地說。
謝懷慈因師尊而受連累,這本就不是他的錯,畢竟沒有人想被當成邪物。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她還是知道他是在乎別人的看法的。
從初次見面,她就知他不是心腸狠辣之人,怎樣也不能淪為邪魔...
“你沒有追查到他的蹤跡也屬正常,說不定他扮作他人了,等過段時間...肯定就會露出行蹤。”
按理來講秋衍仙尊叛逃不應全怪謝懷慈,這份壓力也不應該獨自放在他的身上。當初叛逃時,無非是透過千重櫻來利用謝懷慈偷盜神器,追究根源,他只能算得上是受害者。
但這放在極為在乎師承的修真界,就衍生了許多的問題。她既不能怪其他修士,也不能怪掌門,畢竟他們受到危害也是極大的。
如今,秋衍一叛逃,能夠滅了好幾個修真世,顯然不是從前的心性...入魔了也不一定,本就是有道行的修士,又加以諸多原因,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在虞棠思索著這些時,掌門突然走近,“若是秋衍入魔,修為必定大漲,你找到他才有問題,此事急不得...”
“從長計議吧。”
無法從秋衍仙尊本人找到突破口,那麼不如...虞棠想了一下,隨即說到,“千重櫻不是他最喜歡的徒兒嗎?就假裝說...若是他不回到隱仙門,就由他的徒兒承擔一切,我就不信...”
話還未說完,就被謝懷慈快速打斷了,“虞棠,你怎麼能這樣想,你們倆關係不是很好嗎?”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冷。
夜風擦過了她的臉,虞棠瑟縮了一下,趕忙找補,“不...不是這樣的,就是你懂嗎?就假裝而已。”
她是笑著的,可唇角的笑卻越發僵硬。
千重櫻是陪伴謝懷慈長大的青梅竹馬,他不忍傷害她,是正常的。虞棠呢?不過是虛幻山澗救下的農女而已,根本沒有談論他們倆關係的權力。
明面上他們很好,誰知道某些修士心裡是怎樣的呢?
就在眾人對此事焦急不已之時,修真界傳來訊息...有修士在魔界遇見過秋衍仙尊。
這訊息不久,就在隱仙門落實。派出去打探的弟子們紛紛表示他們的長老確實已經入魔,也就是說他早就切斷了回頭的餘地。
或許是受神器的引誘,為了提高本就滯澀的修為,秋衍不禁以自身作為神器的容器,用精血供養以驅動。
仙尊一朝墮魔,修真界的世家與宗門大為不滿,在恐懼與驚亂的促使下,有不少弟子聚集在隱仙門的山門,一時之間人聲鼎沸。
隱仙門之內,籠罩著高壓的氛圍,一個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沉默寡言,一聲不吭。
無奈之下,掌門不得不重啟審判臺,正要下令處置,阿蓉和一眾內門弟子就不幹了,“櫻櫻是被蠱惑的,分明她自己都是受害者,不能這樣對她,我們不會同意的。”
櫻櫻教他們劍訣,是個可親的姑娘,他們不忍心,也不能辜負同門之情。
雲落崖的授劍之恩,沒有一個人能忘記。
秋衍仙尊是有罪,但罪不應由弟子承擔,現如今不該為了外人而懲罰櫻櫻。
再說了,掌門不是要謝懷慈管好師妹嗎?他恐怕也不甚盡責,否則怎會捅出個天大的窟窿。
“大師兄,我們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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