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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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沿著鄉間的小路走,走過巴蕉林,順著後山的路...神色恍惚地停在橘子林下,虞棠伸手摘了一大團橘子花,猛地一嗅,是清新到說不清的味道,嗅了會兒,她就一把扔在地上。
說真的,她其實不太喜歡橘子花的,畢竟這東西味道於她而言有些特殊,談不上好聞,也談不上臭。
但她寧可撕著橘子花玩兒,也不願意回去看著他倆。
虞棠蹲在地上,細數著橘子花的花瓣,就彷彿這樣...可以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
按理來說,他們是來剷除妖魔的,肯定待在一起才是佳選,落單可能有危險。可事實上呢?他們完全不擔心自己,可為什麼...千重櫻只是扭到腳,謝懷慈就那麼緊張,自己呢?都不見了,可不見得有多緊張...說不定他們正說得開心呢!
真是夠落魄的了。
她就跟草芥一樣無關緊要。
玩著橘子花瓣兒約莫過了半晌的時間,橘子林裡才終於出現了第二個人聲音。
阿蓉臉上笑嘻嘻地衝她打招呼,“虞棠,你不是去找小貓了嗎?我回來怎麼沒見著你的人影,你幹嘛去了呀!”
虞棠唰一下站起來,連忙將橘子花瓣兒往後一背,故作正常道,“我...我覺得這裡景色不錯,想在這兒待會兒。”
阿蓉走到她的跟前,完全沒意識到她的異狀,“原來是這樣啊,你也真是的,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還有呢!櫻櫻她摔傷了腳,你好歹也保護一下她吧,可別顧著自己的開心。不管怎麼說,同門的安全才是第一位,你也是不知事...萬一,你身陷險境,可別賴在我們身上啊!反正你都不替我們著想...”
虞棠扔下橙子花瓣兒,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努力地壓下了負面的情緒。同時暗示自己,不過就是挨在一起,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又不關她的事,她可以不在乎的。
就是這樣的,那是他倆的事,她又何必在意呢?!
有了心理建設,虞棠緊緊地跟在阿蓉身後,等回到村裡的院子,眼前的情景讓她瞳孔瞬間放大,整個人呆愣愣地立在那裡。
虞棠的手裡捧了一大抱橘子花,可此時她渾身木僵,零碎的花瓣兒從指縫簌簌掉在地上,沾染了零星點兒淤泥,黑與白的反差是極致的...就像她的心情一樣,低落到谷底。
農家的院子裡,基本上都會鑿出一個蓄水用的石缸。不僅可以用於乾旱時的救急,又能用來洗洗菜。而現在石缸裡躺在一隻淹死的小貓...正是虞棠救下的那隻。
她張口難言時,少女歡悅的聲音由遠至近,撲騰至跟前。
“虞棠,你去哪裡玩了呀?怎麼不帶上我?”
虞棠晃過神來,看向他們。
千重櫻和阿蓉打鬧在一起,謝懷慈靜靜地守候在她倆身邊,是一副和諧、溫馨的畫面。
偏偏虞棠不應景地打破了這一切,“我的小貓呢?你們知道...為了救下它,我克服了多少困難嗎?”
千重櫻遲疑了一秒,遂平靜道,“啊...你說那隻小貓啊!?它差點抓傷了我的眼睛,所以只好...”
所以只好淹死它,她沒說出口。
“野貓而已,也不太乖巧,你不用在意的。”
謝懷慈對上虞棠的眼神停頓了一下,弱了弱聲線,“其實...要是在意的話,我可以再送你一個。”
月色下的青年如雪映玉樹,一旁的姑娘溫柔可愛,一顰一笑間帶出點靈動、機敏,少女緋色的衣裙在夜風下肆意飄動,乍看若花苞初綻。
青年容顏如雪而塑,姑娘有著山巔晶瑩雪的通透感,說不出的相融。
夜風微動,雪白色的袍子與緋色的衣裙若即若離,衍生出莫名的繾綣。他倆彼此相望,說不出的融洽,平靜中帶出一種脈脈的情意。
放眼一看,這倆人如畫中眷侶,是隻羨鴛鴦不羨仙的代名詞。
虞棠垂下眼看著腳踝處刺目的傷口,那是之前險些跌倒時...在一塊石頭上磕破的。傷口滲著血,染紅了雪白的繡花鞋,可是...沒一個人在乎。無論是阿蓉,還是...千重櫻和謝懷慈,他們都做著自己的事,就好像她是多餘的,與他們站在一起是不和諧的。
每走一步,腳踝的痛感,就加深一分,血液乾涸後,傷口帶著絲絲涼意,涼意和痛感交織,又混合在一起,她的心就跟傷口一樣...又涼又痛。
虞棠忍不住將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