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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平穩消化的了的。她就覺得一股力量,決不是鬥氣的力量,從身邊掠過,在地上砸出一個坑的同時,橫向的力量像電一樣穿過身體,好像被攻城錘撞了一下,血不受控制的從口鼻中射出來;緊接著是第二波,火一樣的力量燎過內臟,就好像把它們扔進了油鍋。皮艾爾扭曲著倒在地上。
就在團長看準了厄圍的脖子,獰笑著斬下的時候,迅猛的進犯讓他的笑凝結了。沒來得及變招,鄭十八的頭就撞到了肋下。骨骼的斷響和內臟的破裂,讓團長的笑直接變成了抽搐,他帶著口中的血箭跌了出去。
弓砸腳踢,不知有多敵人被鄭十八一擊致敗,他也沒心思去理他們是否死了,只要不繼續追趕就算他們聰明。也不只有多少刀劍砍在鄭十八的身上,多數的只留下了一道白痕。鄭十八也不去理會,只要沒招呼到厄圍的身上就行。
村後的宗社裡。
已經有人在這裡搜尋過了,但除了把貢品弄了一地之外並沒有什麼異處。鄭十八抱緊了厄圍,來到奔月的壁刻前。從腰囊中拔出刻刀,把前端插進了那石刻女子的口中一擰,就見一陣昏黃柔和的光芒閃過,鄭十八和厄圍失去了蹤影。
那被鄭十八看作身穿怪袍的是位魔法師,他帶領人來到遠處的睡木林時,林外已經倒下了一片人。有被蛇纏的窒息而死的,有中毒而死的,也有傷了要害被扔出樹林的。
魔法師觀察了一下,對手下揮了揮手。眾人發了一聲喊從樹隙間衝了進去。但馬上就有人被踢了出來,沒有出來的,聽那利刃加身的慘叫估計情況也不妙。
魔法師提起一個傷的較輕的。“裡面有多少人?”
“好像,好像就一個,一個血瘋子!”那人被那突然的、利落的殺戮驚破了膽。“法師,求您救救我!”那人哀求到。
法師臉上現出一抹慈祥的笑,口中咒語稍念,傷者在他手中慢慢的垂下了頭與四肢。
不斷有人退了出來。
“後退者死!”魔法師溫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保證每個人都聽到了。即使沒聽清楚,也看到那個後退者被魔法師擲進樹林,在一棵睡木上碎成了數段:沒有鮮血迸射,只有碎塊像灰土一樣的飛濺。
於是沒有人再出來,即使死也要抱住一個枝椏。
再沒有生息了。魔法師吟誦咒文,在身上發動了一個防禦魔法,走進了樹林。最裡面是一個空場,空場中心是一個真正的空場——那裡僅有一個血人拄著劍跪在地上,周圍全是死屍。
見到有人進來,那血人慢慢的抬起頭。他的臉已經沒有模樣,身上沒有比巴掌更大的布片。每一寸肌膚包括眼睛在內都是是紅色的,凌亂的頭髮和鬍子還在淌血。
他就是族長。
“就剩你,自己了?”族長聲音很弱。
“應該足夠了。”魔法師的聲音依然平和。他的手中凝出了一個小型的火焰彈,那是火系魔法師入門的魔法,以他現在的實力可以不必吟誦咒文而瞬發。他在斟酌,要控制好火焰彈的強度,既足夠殺死對手,又不至於引起火災,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族長的身子更加佝僂了。
烏託落山前的光很紅,其中一縷就投在了族長的臉上。那流淌的血早已經填平了上面的皺紋;那血塊凝結的地方,層層疊疊,就像小型的梯田。眼窩更加的深了,眼睛裡的光更加的銳利,彷彿實質般穿過魔法防禦,刺在魔法師的心上,讓他不自主的一顫。他不再等了,手中雖小但灼熱的火球飛向族長的前胸。
魔法師的計算是很準確的,而且控制的很好。那火球直接命中最好了,如果被避開了,他還有能力召喚火球來一個回馬槍,這也是他選擇低階魔法的原因——易於控制。他好像看到對手的胸膛出現了一個洞,火球在裡面燃燒著所有,直到焦枯的外殼倒在地上——那簡直就是一定的,他不只一次看到了這種滿意的結果。
但他這次料錯了。
族長並沒有躲,而是縱身而起,利劍徑直迎向了火球。砰的一聲響,火球被撞裂了,變成十幾個小火苗四下飛濺。其中幾個落在族長的身上,馬上蒸乾了血液並引發了大火。那一瞬很短。族長的劍依然向前,帶著烏託最後一抹光輝刺到魔法師身前。
魔法師的弱項就是近身搏鬥。眼看躲閃不及,他急忙提高防禦的等級。希望能借此抵消一部分力道,然後用次要的部位挨那麼一下。他的手中又凝成了兩個火焰彈。
但他又料錯了。
族長的劍和身上突然閃現出了淡藍色的鬥氣,這遠不是魔法防禦能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