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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乙的肩膀:“沒事,沒事,我需要獨自一個人冷靜一下,嗯,千萬不要讓人來打攪我!”
望了望四周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廂房,花草,石桌,石凳,武易轉身便反回了自己的房內,關上屋門,重新躺回了透著陌生卻又異常熟悉的柔軟牙床上。
打量著屋內的書桌,書架,筆筒,牆上懸掛著的精美劍鞘,一切的一切,都透著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說是陌生,是因為這裡的一切都已經深藏在記憶中好幾十年了,熟悉,則是因為幾十年前,從小到大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
腦海中無數的記憶一一劃過,片刻之後,武易才從失神中恢復過來,喃喃自語著:“這一切……到底是我回到了一百年前,還是我夢到了一百年後?”
說是一夢竟夢到了百年之後,可是,這一百年的時間裡,所經歷過的一切,卻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真實,酸甜苦辣,悲傷痛苦,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如果說是夢,有這麼真實的夢嗎?有這麼清晰的夢嗎?
武易產生了一種極度的迫切感,他要證實,證實他究竟是做的夢還是真的回到了一百年前,如果真的回到了一百年前,那麼……
武易心中興奮,狂喜起來,正苦思冥想著,該如何立刻證明這一切,房門猛的被推了開來。
“小易,小易,你怎麼了?快讓我看看!”大門外,一位渾身散發著母性氣息,滿面焦急的雍容美婦急匆匆的向武易奔來。
焦急卻充滿了母性溫柔的撫摩著武易的額頭,柔聲道:“小易,你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就給母親說,千萬不要獨自抗著。”
“我就說了,不要去練什麼武,你偏不聽,你筋骨脆弱,再怎麼練也練不出什麼名堂,何必還要去吃這種苦呢?看吧,看吧,你這練著練著,就練出病來了,從今天開始,不許再去練武了……”秦穎說在說著心疼的快要掉下淚來。
腦袋被母親秦穎緊緊的抱在懷中,武易的面頰卻怔怔的良久無法回過神來,母親的關懷,溫暖,心疼,他似乎早已失去了數十年了,對親情的已經陌生到了極點。
而此時,這種血脈相連的親情,使得他感動得恨不能永遠不離開,一想到或許是真實的就在幾年後,整個武家村毀於一旦,父親,母親,連同整個村裡的男女老少,盡皆被屠戮一空時,武易心中一緊,胸中爆發出滔天的怒火。
瞥了一眼躲在門外偷偷打量著自己,滿含關切目光的武乙,武易心中頓時明瞭,雖然不捨,可是武易卻明白,現在不是享受母親關懷的時候,輕輕從母親的懷中掙脫了腦袋,臉頰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母親,我只是和小乙開個玩笑,沒想到竟驚動了您,現在天氣轉涼了,您身體不好,還是回房休息吧,都是我不好,不該開這種玩笑,讓您受驚了!”
武易的態度和關心的話,不由的讓秦穎呆住了,這還是她的兒子嗎?這種關切的話,從未從武易的嘴中說出過,一時間,只感覺自己的孩子終於長大了,感動的快要掉下淚來。
武易心中更是難受了,若非那個或許是“夢”中的百年經歷,年少輕狂的他,哪裡能感受到親情的重要,只有失去了,才會感到珍惜!
既然已經失去了一次,不管是真實的失去,還是在夢中的失去,武易心中暗暗發誓,那就絕不能再讓這種悲劇發生。
武易不斷的安慰著母親,直到忙活的滿頭大汗,母親秦穎才放下心來離開。
母親離開後,武易坐在廂房外花園的石桌前,緊皺著眉頭思索著,到底該如何才能證實自己那百年的記憶,究竟是一個近乎於真實的夢,還是真正的會發生的事!
忽然,心中一動,沉下心來,進入了內視中,察覺到經脈中緩緩流動,彷彿小溪似的內氣。
“果然是這樣,後天二層後期的修為,我的記憶中,曾被卡在後天二層三年之久,這麼說來,距離武家主脈三年一度的考核已經不遠了?”
收回內視,目光在花園的左邊一掃,嘴角劃過了一絲得意的微笑:小乙這傢伙,在做錯了事後,果然還是喜歡偷偷待在那個角落裡看我臉色!
“小乙,你過來!”
沒料到竟然被發現的武乙小臉一苦,磨磨蹭蹭的艱難向武易一步一步的靠近,一雙狡黠的眼珠滴溜溜的亂轉著。
一看武乙這表情,武易哪裡還不清楚這傢伙在想什麼,輕笑一聲,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我不會怪你的,你這也是擔心我才去通知我母親對嗎?”
若是換了沒有那個極度真實的“百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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