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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族的延續,任何人必須遵從公正的原則?”武易身上湧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冷冷盯著周全逼問道。
周全的修為已達後天六層,著實算得上一位高手了,否則也不會被主脈遣出考核各分支子弟的修煉天賦,然而,在武易的逼迫下,竟完全失去了冷靜,死死被武易的氣勢所壓制,不由自主的被武易牽著鼻子走。
“這個當然!”
“你既然承認了,那就好,我再問你,若是家族的考核失去了公正,是不是在破壞家族的未來?是不是在動搖我武家的根基?”武易根本不給周全思考的餘地,緊接著逼問道。
“這……這個自然!”周全隱隱已經感覺到不對了,額頭上冷汗刷的溢了出來。
“你公然索要賄賂,貪婪成性,百兩黃金都滿足不了你的胃口,嘿嘿,你這是在公正的考核嗎?你這不是在破壞家族的根基?你若不是其他家族遣入的奸細,豈會做這種大逆不到的事?”武易斜睥著眼。冷冷的盯著周全,殺氣騰騰的道。
“沒有,我沒有,你這是信口雌黃!”周全氣急敗壞的跳了起來,臉上的肥肉抖個不停,尖聲狡辯。
武易雙臂抱胸,冷笑一聲:“是不是信口雌黃,只需向執法長老稟報後,查上一查,就明白了!你說呢?”
周全汗如雨下,心中驚懼不已,他的所作所為,還真經不住家族一查,若真是查上一查,他可就真的完了,武易這一句話,無疑正中他的軟肋,心中急怒交加,當看到桌上的金葉時,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尖聲道:
“既然要查,你們一家也休想逃過,哼哼,賄賂考核官這個罪名,想必你們也吃不下吧!”
武易卻毫不在乎:“無所謂,我們受罰,無非是被責罵一頓,取消我進入武堂的資格罷了,又不會死人,你若是被查實了,周全,你有幾個腦袋夠砍啊?”
周全這下沒轍了,對於家族的族規,他可是明白得很,他的行為若真暴露了,絕對是不得好死的下場,心中驚懼到了極點,眼中頓時生出了陰狠之色,殺機暴增。
武易將對方充滿了殺機的目光收入眼簾,心中一凜,隨即暗自冷笑:“想殺人滅口?哼!”
“小雜種,你有種,我們走著瞧!”周全又懼又怒的放下一句狠話,一揮手帶著兩位冷冰冰的黑衣人狼狽不已的飛快離開了武家。
直到周全狼狽離去後,武震海依然還沉浸在震驚中,望向武易的眼神,也又了極大的變化,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怎麼自己的兒子彷彿在一夜之間,就變了個人似的。
“小易……你……”武震海遲疑的望著武易,心中滿是不解。
武易恭恭敬敬的向武震海行了一禮:“父親,是我擅越了,我實在是看不過此人的貪婪,才得罪了他,還請父親責罰!”
武震海擺了擺手,對於得罪了周全毫不在意,雖然周全是家族主脈的人,但是他武震海依然是武家的後裔,若非是為了武易,他豈會向周全陪著笑臉?
“得罪了就得罪了,小易你說的對,周全不過是家族養的一條狗,不必在意,只是……如今得罪了他,你想要入武堂就不好辦了!”武震海心中有些憂慮的道。
武堂乃是武家為培養後輩子弟而設立的一個武道學堂,主要是面向分支旁系的後裔,至於家族主脈的直系子弟,雖然也在武堂學習修煉,不過他們大多數都擁有父輩的指點關照,因此武堂著作為培養武家未來的重要機構,對於主脈的之系後裔而言,更多的是充當一個交際的平臺。
武易早已成竹在胸的輕聲道:“父親,進不進武堂其實無所謂,對於以後的修煉,我早已有了計劃,即使進入武堂,其實……也學不到多少東西,家族主脈的頂級修煉法訣,是不可能在武堂公開的。”
若換了以前武易這麼說,武震海只怕早就呵斥過去了,而今天,不知為什麼,當看到兒子武易那成竹在胸的自信樣子,武震海並沒有反駁,反而隱隱有些相信了。
“父親,我準備明天離家一段時間,短則十天,長則一個月就回返回,還請您允許!”武易終於說了在胸中醞釀了半晌的計劃。
武震海點了點頭,並未多問,只是隱含關切的道:“你如今也年滿十五歲了,是該外出歷練了,不過出外不比在家,外面魚龍混雜,我會讓中漢跟著你。”
武易意外的看了一眼表情雖然威嚴,可是眼中卻飽含著一絲關心的父親,他本以為還要解釋一番,沒想到父親竟然根本沒問就同意了,心中不由的對父親充滿了感激,輕言細語的道:“謝謝父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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