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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萬人的高呼,簡直猶如滾滾的巨雷一樣,徹響整個四雄城的上空。
武縱山根本不顧這些,陰森森的道:“小畜生你自己違背了規則,怪不得別人,還不肯自廢修為束手就就擒?難道非要作為見證人的諸位族長前輩親自動手?”
“不錯,小雜種,你還不自廢修為?”武擎日已經隱隱感覺到不妙了,突然站起,對武易暴喝出聲。
武易怒到了極點,臉上卻越發的風清雲淡了,目光瞥向三大家族族長,淡然道:“三位也是這麼想的嗎?”
三大族長哪個不是都快成精的老狐狸,各自都有無數打算在腹中掠過,不著痕跡的互視一眼,竟齊聲道:“不!”
三大族長同時露出了微笑,司徒家族長司徒洪長聲道:“縱山賢侄與擎日老弟怕是看走眼了,我們三人並沒有看到什麼傀儡金人,擎日老弟,咱們還是坐在這裡,不要干涉擂臺的戰鬥,繼續等武易小友與縱山賢侄分出勝負吧!”
武擎日驚愕的愣了半晌,看著三大族長那笑眯眯的表情,只能冷哼一聲,坐了下來,臉色卻越發的難看,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
“武縱山,你的一招我已經接了下來,現在就換你接我一招了!”
武易臉頰驟然一寒,故技重施,雙掌相合,伸出食中二指,指尖上白色劍芒比之前更加刺目了,如同一個白色的小太陽似的,內氣運轉到了極限,經脈,筋骨都隱隱承受不住了。
兩儀破日!
“咻!”
指尖的劍氣凌厲得讓武縱山背心發寒,眼前白光一閃,一道劍氣快得讓他的視線都捕捉不到一絲痕跡,眉心處一股陰冷刺痛的寒意暴增。
已經面對過這一招的武縱山如何不知這道劍氣的恐怖威力,剛才那一招,已經讓他受了內傷,只不過以深厚的內氣強行壓制住罷了,若再硬接一回,說不得當場就要身受重創。
眸子裡怨毒的殺機大盛:只能用那一招了!
兩儀破日劍氣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超出了後天武者的視覺所能捕捉的速度極限,眨眼間就要洞穿武縱山的眉心。
就在劍氣距離他的眉心僅有一寸,眉心的面板承受不住劍氣的極端鋒銳氣息,已經被刺破了一個細小的血縫時,一股圓形的黃光霍然從武縱山的左掌中快比閃電的擴散,籠罩住了他的身體。
“轟!”劍氣遠遠的掠過擂臺,最終在五十米外的空氣中散去,重新化作了天地元氣,稀釋在了天地中。
“嗯?”
就在兩儀破日劍氣下一瞬間將會洞穿武縱山腦袋時,包裹著他的圓形黃光“颼”的沉入了地下,與兩儀破日劍氣差之毫釐的擦肩而過,武易心中微驚,背心徒然一寒。
“不好!”
“刷”武易不敢回頭,更沒有時間抵擋了,背後傳來的極度危險感,足以讓他在一個彈指間被轟殺,危急之時,武易就地一滾,閃爍著銀黃二色的噬星吞月劍極度鋒利的劍刃奇詭無比的擦著武易的頭皮削過,削斷了武易頭上十幾根頭髮。
當武易剛轉過頭時,武縱山惡毒的對他獰笑著,掌心一張黃色光芒再現,將他籠罩,竟再一次沉入了地下消失不見。
“遁地?難道武縱山竟有遁地之術的寶物?”
武易心裡一驚,徒然感應到腳下一陣刺寒,想也沒想,手腳並用的狼狽躥開。
“嗤!”
武易的反應雖快,但還是沒有完全避過這從地下而來的一劍,小腿上一道長長的傷口逐漸被染紅了鮮血,好在他這一躥也不是全然無功,傷口看似駭然,實則只不是擦破了皮而已。
“遁地?武家竟然有寶物?”三大族長同時震驚無比的猛然站起。
就連武擎天亦是一臉愕然之色,而武擎日那陰沉得能滴下水來的臉上一滯,隨即喜形於色的站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不知道寶物傳說的人腦子裡一團糨糊,不明白武縱山竟然有這等幾乎於神的手段,知道寶物傳說的武者就更加震驚了。
寶物,那可是傳說中的傳說啊,就連聽說過寶物的人都沒有多少,更別說見過這種天地奇寶的人了。
武易心中的驚詫很快消散:“前世的武家絕對沒有寶物,就連鳴劍門與甲器宗也沒有,難道這一世我的重生還影響到了其他人?武縱山很可能也有過奇遇。”
武易的猜測確實沒有錯,武縱山離開武家,在鳴劍門所在的天塹山修煉了半年,而恰恰就是這半年讓他有了一次奇遇。
武易屏住呼吸,察覺到武縱山竟一直潛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