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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攻擊,可能壞了大事!
劉孝忙爬起來,跪著挪動幾步,大哭求饒道:“折大先生呀,小人知罪,小人罪該萬死,小人死不足惜呀,可小人一心,是為二皇子效力呀,求折先生饒我一命,饒我一命···”折鳴鶴大發了一陣脾氣,心緒漸漸的安定下來,心中苦笑,若不是因為這個劉孝修為不錯,關鍵還是自己二皇子這一方的人,他還能活到現在麼?
二皇子式微將寡,輕易不能折損實力了······劉孝滿臉是血,苦苦哀求良久,折鳴鶴才最終就坡下驢,“你可知道,你錯在哪裡?哎···真是至死不悟呀,兩國相爭,戰事豈如兒戲?第一次偷襲,在雙方都沒有防備之下,足以以假亂真,擾亂視聽,讓雙方生出矛盾,互相猜疑,這本就是大功一件,成功的吸引了雙方的注意力,可是你···”
“可是你這個區區小頭目,竟然不奉命令,又發動了第二次的突襲,雙方的注意力都在這邊界之上,不知道有多少細作,正大了眼睛,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你再一次襲擊,無疑是給計劃畫蛇添足!除了普通的百姓,有一點兒對局勢有了解的人,都知道這事情,不對!”
“雙方的高層同樣是人才濟濟,豈能不發覺這背後是有第三方的人馬在動手?你這樣做,反而讓雙方在jing惕中和解了,把注意力放在了國外···”
“啊?”劉孝也顧不上哭了,只是張著大嘴,被折鳴鶴的分析驚得目瞪口呆。折鳴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年紀輕輕就成為了築基中階的修士(相對來說),二皇子的授業恩師,來這裡,可不是專門給一個小頭目講解這些前因後果的。
“劉孝。”
“在。”
“你可知罪?”
“小人罪該萬死···”折鳴鶴高高的坐在楠木椅上,俯視著劉孝,沒等劉孝再一次的‘大哭’,便yin狠的說道:“那,馬上把你向國分支,掌握的一切情報,包括潛伏在向國的所有細作的資料,聯絡方式,等等,全部交出來!”
“這······”劉孝一呆,他怕則怕矣,可···可他是對皇帝陛下直接負責的,這樣···太不合規矩了呀。
“劉孝,你已經犯下重罪,你不怕抽、魂、煉、魄之苦嗎?”折鳴鶴聲se俱厲道。
“這······”一聽抽魂煉魄,劉孝的胖臉就是一白,悔不該想邀功取寵,錦上添花呀。
可現在,明顯大錯已經犯下,可···組織中的紀律,同樣森嚴,折先生是二皇子的老師不假,可也沒有權利這樣調動組織中的力量···
“折先生,不是小人不想戴罪立功···只是···組織中的規定···”
“哎!”折大先生臉上瞬間便已經雨過天晴,換上了一副誠懇的表情。“劉孝,咱們可是一家人,都是二皇子的死黨,我能害你麼?現在錯誤已經犯下,我這是要為二皇子,為你我挽回一局呀!自己人,你還有什麼顧慮?”
“什麼?!”劉孝的眼中如燭花般一亮,“還能挽回···大錯!”
“當然!”折鳴鶴無比自信的站了起來,雙目炯炯有神,“只要你全力配合我,在這向國,我能挑起一場大亂,便可以再一次翻雲覆雨!”
玄東閣,山門,最核心處。
朝霞給仙山披上了一層紅紗,這座靈山,玄宗山,高近千丈,靈氣極為濃郁jing純,幾可化霧。而在霧氣朦朧中,如仙境一般的山峰上的一處宅院,雕樑畫棟而成,亭臺樓閣極盡奢華卻又不顯一絲俗態,這,便是如今玄東閣閣主,金丹老祖,玄東閣第一人羅亞的住所了。
走廊間,一個個拱衛軍修士持靈器肅立,形成長長的兩排,而一個面如朗星,十分俊秀的青年,正引著一群美貌侍女,向主房中走去。只不過,這俊秀青年面上時而露出的yin厲se,大大的破壞了其形象罷了。穿過了幾個月亮門,青年臉上的yin厲se立即沒有了,換上了一副謙和的笑容,站在屋外恭聲道:“爺爺,該出關了。”
其身後的美貌侍女,也一個個神se恭敬起來。她們,正是服侍羅老祖靜修出關的人。當然,以羅亞金丹期的修為,在已經辟穀,不必像李承他們一樣沒幾天都要中斷一次靜修。可即是一門之主,宗門中的一些重要事務,還是要由他處理的。
因此,歷來約定俗成,每一旬,九天靜修,而最後一天,則處理公務。當然,由於近來與致信門關係緊張,邊境不安,羅老祖已經吩咐,每十天改為每五天,以便時時的掌握軍情。而那青年,就是羅老祖最疼愛的一個孫子了。每當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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