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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覺,李昱那混賬還猥瑣地吼他“擼多了傷身啊騷年”,跟李昱沒臉沒皮地胡扯了一通後,戴上耳機聽凌汛大大的歌,許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
來猶記工作後,或許是因為這裡的空氣清新,他一直都睡得很踏實,就算每晚過了12點才睡覺,第二天早上7點就起床了,卻不會感到睡眠不足,昨晚上卻失眠了,睡著後也心神不穩。
蘇蘊和是喜歡男人的,這一點在經過了兩年後,已經深深地得到了確認,若是再以年級小不懂事為由逃避,那就是自欺欺人,不管他表現得多麼樂觀開朗,心頭多少有點壓抑,害怕秘密被他人發現。
他也不算是個混跡二次元的人,卻不否認能在二次元得到安慰,二次元的言論比三次元要來得溫柔寬容,喜歡凌汛大神是個意外,當然他沒有多餘的心思,大神終究是大神,不是他所能希冀和期待的。
蘇蘊和懊惱地抓了一把魚食丟進魚池,看著魚兒爭先恐後地搶奪魚食,心中嘆息。
讓他一個喜歡男人的人,遇到了凌時冀這樣的男人,偏偏這個男人還擁有一副和凌汛大神一樣的嗓子,讓他怎麼抵抗得了?不得不承認,第一眼見到凌時冀就很有好感,如今好感逐步加深。
凌時冀是個渾身上下散發著男神氣質的人,蘇蘊和至今還能回憶起凌時冀扶著他時,雙手和胸膛的溫度,頓時心驚肉跳地紅了臉,恨不得一頭扎進魚池裡降降溫。
蘇蘊和抑鬱地抬頭望天,到底是暗戀凌汛大神呢?還是凌時冀呢?
噗,他又不是小女生,還搞這種“心頭有小鹿在亂撞”的暗戀模式。
蘇蘊和自我鄙視了一番,拍拍手將魚食收起來放好,回宿舍抱了筆電去大堂裡坐著,趁著時間還早,渣渣遊戲轉移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話說再過幾個小時,那幫逗比就該到了,這次過來的都是高中時期跟他關係特好的同班同學,好吧,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志同道合”,男生之間自然是遊戲,而女生之間是因為——凌汛大大!
蘇蘊和暗暗抹了一把冷汗,將又粘著他的折耳根抱在膝頭,板藍根自然而然跟了過來,跳上沙發蹲坐在他旁邊舔毛,握著滑鼠將YY掛進凌汛大神的小窩,登入遊戲找師父帶日常。
說起這個便宜師父“徜徉恣肆”,蘇蘊和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高三前玩過一陣《蒼絕紀》,不過沒在現在這個服,玩得號也很爛,沒裝備沒坐騎沒寶寶,前陣子無意中在凌汛大神的小窩看到公屏在說《蒼絕紀》,發現大家跟他都不是同一個服。
徜徉恣肆是凌汛大大三次元的朋友,YY小窩的橙馬,平時喜歡跟他們混在一起,蘇蘊和立馬拋棄以前玩過的號,重新練過一個,為了看起來不那麼巧合,他還改了個跟YY馬甲不同的名字叫“大運河”。
他在YY裡的馬甲很簡單,跟他的本名一樣,就叫“蘊和”,進了遊戲後他也沒有跟大家“認親”,而是默默地玩了幾天,等到級別升到了50級後才“因緣巧合”地拜了徜徉恣肆為師。
徜徉恣肆本身就是個大大咧咧的人,蘇蘊和操縱著50級的菜鳥小號在徜徉恣肆面前躺了幾次屍後,徜徉恣肆立馬就收了他做徒弟,小窩裡一大幫子妹子都在他的家族裡,也不差他一個。
不過因為他在家族裡級別最低,平時徜徉恣肆喜歡帶著他到處亂轉,這個師父倒是當得很稱職,蘇蘊和拜徜徉恣肆為師本就是為了凌汛大神,現在反而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有種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
“我對這個連貓都懂得看臉的世界絕望了。”李昱晃晃悠悠地溜進大堂,看到乖巧地窩在蘇蘊和身邊的兩隻貓,單手捂胸一副飽受打擊的模樣,“你說說,我都餵養它們大半年了,你一來就拋棄我了。”
“你什麼時候能改句口頭禪?”杜蓓蓓抬腳踢踢李昱。
蘇蘊和滿臉黑線,岔開話題道:“你一大清早跑哪裡去了?”
李昱跑到吧檯買了三聽可樂,將其中兩聽丟給杜蓓蓓和蘇蘊和:“陪騎行族的大叔們跑步去了,一個個都閒得蛋疼,一大早就把我拖出去跟他們晨跑,跑完又去吃了早餐。”
昨天下午旅舍來了一隊騎行族,一路從F市騎到了S市,要在旅舍住幾天,很健談爽朗的一幫中年大叔,剛來就跟他們聊得很投緣,跟他們聊天能長見識,聊到最後還送了不少禮物給他們。
臨近中午11點,蘇蘊和接到了同學安憶涵的電話,這幫逗比總算找過來了,掛了電話後,拖上杜蓓蓓出門去帶人,聽安憶涵的口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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