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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不過,我倒是聽到了不同的說法,似乎高層認為這是夏月帝國的陰謀,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陰謀,但肯定和五年一次的赤月之戰有關。”
“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得了,再危險又能危險到哪去?別忘了,我們是奴隸兵,本來就是消耗品,能活下來的哪一個不是九死一生,就算有陰謀也肯定不是針對我們的,與其操心這個,還不如想想該如何活下去。”
“也對,每次大戰,一個奴隸營的人起碼得死九成以上,有些奴隸營一死就全滅,對我們來說,真的沒多大區別。”
“是啊,哎……”
隨著大戰臨近,壓抑的氣氛開始在所有的軍人頭頂蔓延,作為死亡率最高的奴隸營,所有的奴隸兵都變得心情不佳,並開始努力訓練。
雖然訓練並不會提高多少存活機率,可什麼都不做的話就太難受了,訓練一下至少還有點心理安慰。
不過,並非所有人都覺得阿爾德的死與奴隸營無關,至少,阿爾德的老爹阿德雷知道阿爾德死在奴隸營就大發雷霆,並將喪子之痛轉移到了奴隸營身上。
作為帝*中的萬夫長,阿德雷的地位和本事就不是他的廢物兒子能比的了。
唯一的獨子橫死,阿德雷心中的憤怒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暴怒使得他失去了理智,幾乎想都沒想就申請過來掌控奴隸營。
儘管上司和同事苦勸了,可阿德雷不聽,考慮到阿德雷的心態已經不適合指揮正規軍,最終軍方高層同意了阿德雷的調職要求。
在阿爾德死後的第七天,阿德雷到了劉峰所在的奴隸營,成為奴隸營的最高指揮。
奴隸兵們得知此事後,都是又驚又怕,畢竟阿德雷唯一的兒子死了,天知道阿德雷會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奴隸兵們在阿德雷前來報道的這天下午被監軍們叫到營地校場,而阿德雷則站在點將臺上,冷冷看著奴隸兵們。
比起肥如豬頭的阿爾德,阿德雷就好看多了,其大約四十多歲,身材英武挺拔,隱隱透露著殺戮果決的氣息,冷人會不禁望而生畏,是個典型的軍人。
而且,聽說阿德雷雖然不是聖魂者,卻有著尋常聖魂者也無法匹敵的實力,是一員勇將,否則也無法成為萬夫長,更無法將他的廢物兒子安排到軍隊裡混吃等死了。
看著一臉冷冽的阿德雷,許多奴隸兵都攝於對方的氣勢,紛紛低下頭不敢再看,並惶惶不安的祈禱阿德雷不要大開殺戒,有奴隸之環束縛,他們就是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在這壓抑的氣氛中,奴隸兵們等待了許久,許多人都忍不住冷汗直流,覺得此刻比上戰場還要難受。
直至有人快要崩潰的時候,阿德雷才緩緩開口打破了沉默,而他所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愣住了。
第十二章人性的扭曲
只見阿德雷用一種悵惘而緩慢的聲音說道:“本將知道,你們很擔心本將會將阿爾德的死歸罪你們身上,在這裡,本將可以向你們保證,本將絕對不會這樣做,本將之所以會放棄正規軍的大好前程,來統帥奴隸營,一個是為了追查兇手,另一個,則是為了緬懷本將的可憐孩子。”
阿德雷的語氣十分溫和,甚至有種慈祥的感覺,讓很多人都忍不住面面相窺。
在一片茫然中,阿德雷又道:“逝者已逝,活下去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本將知道你們都是阿爾德那孩子人生的最後見證者,不想讓你們也死去,所以,本將主動申請調到奴隸營來——本將向你們保證,在十幾天後的赤月之戰中,定會帶領你們活下去,這,是本將對你們的承諾!”
阿德雷的話擲地有聲,充滿了決絕與義無反顧,看上去真有一種與奴隸營全體同生共死的架勢。
頓時,許多人都不禁動容了,他們是什麼?是奴隸!是最卑賤的狗!是戰爭的消耗品!放眼帝*方,有哪個軍方高層會在乎他們?更謬說與他們同生共死了。
要知道阿德雷不是普通的軍官,而是萬夫長,是他們只能仰視的大人物。
這樣的大人物居然表態要與奴隸兵同生共死,叫人如何不感到驚訝?
一時間,許多奴隸兵都激動不已,看阿德雷的眼神充滿狂熱。
士為知己者死。
雖然聖魂大陸沒有這種說法,但類似的思想還是有的,奴隸兵們雖然身份卑微,卻也有類似的思想,只是沒有人能讓他們產生這樣的情緒。
或者說,正因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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