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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真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他抓住車門邊從地上站起來,真是好氣到好笑。
這個女人可真把自己當棵蔥啊,聽你差遣,憑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⑥章
洛絨爾甲對安蔓的印象挺深的,秦放一問他就想起來了,比比劃劃地給他講了那天晚上的事,安蔓接到母親重病的緊急電話過來退房、自己給結的房費,還幫忙把喝醉了酒的秦放扶進車裡……
說到後來,言語中有很大的不滿,藏族漢子說話直來直去,沒那麼多彎彎繞繞,面打面挺不客氣地問秦放:“你怎麼帶了另一個女人回來呢?”
這個問題,秦放也挺想問自己的,究其原因,無非兩個。
一是犯賤。
二是自己修養太好,紳士風度太過到位。天寒地凍荒郊野嶺,就算是個妖怪,到底不是青面獠牙,只穿件破爛的單旗袍,連腳都是光著的,一死七八十年,110緊急求助電話都不會撥,擱你你能一走了之?
就是這讓秦放腸子都悔青了的惻隱之心,給自己召回來一現世慈禧太后,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噴射公主病病毒的民國女妖。
在谷底下,他收拾了車裡的證件行李之後,猶豫再三,拿了套安蔓的衣服讓她換穿上,司藤只用兩個手指尖拈過來,聞了聞眉頭蹙起,又扔回他懷裡,這還不夠,手指甩甩,就跟能髒到她似的,冷冷來了句:“破爛衣服。”
破爛衣服?
秦放脾氣算是不錯的,但在司藤面前,幾乎一點就著:從地底下鑽出來,身上不知道帶了多少病毒細菌,給你衣服穿就不錯了,安蔓雖然不是一擲千金的奢侈消費型,每件衣服還都是上檔次有牌子,破爛衣服?不比你身上那件抹布一樣的真破爛強?
真不知道是費了多大力氣才把那股子火壓下去,指著行李箱對司藤說只有這些你愛穿不穿。
司藤說:“那就不穿。”
她是真無所謂,妖的體質異於常人,零下的溫度,她一點怕冷的跡象都沒有——但秦放不能無所謂,他要把她帶出去的,讓她穿成那樣光腳跟自己後頭?別人指不定以為自己對她做了什麼呢。
所以秦放既憋屈又惱火,這叫什麼事兒,求爺爺告奶奶一樣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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