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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就要開了。”我跟張盛說完,然後就對依然一臉歉意的印度女人用英語說道,“沒什麼,只是一點小事情,要太在意。”
而這個印度女人卻一直用很蹩腳的英語道歉,我也不是很聽懂得她說得是什麼,也不知道怎麼答她。我跟她兩個人隔空打牛地對話了一陣之後,笑著彎下腰幫她去撿地上的書。
她於是也跟著蹲了下來,然後就在我們兩人都剛蹲下的時候,我就聽到這個印度女人突然飆出一聲男聲,“儘量顯得自然一些。”
要不是平常心讓我現在的城府與從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話,我想我一定會驚得當場大叫起來。試問,你要是看到一個體重看起來足有兩三百斤的印度女人突然飆出標準的中國男聲,你會不會驚得跳腳。
我動聲色地問道:“你是誰?”
這個印度女人說道:“我是李薄。”天下書=庫
“你是李薄?”我打量了一下李薄,禁不住笑道,“這麼久不見,你怎麼肥了這麼多?”
“大人,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李薄說到這裡,書已經撿好,他於是把一張紙條放在我手裡,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依然是一臉歉意地看著我,做出比手劃腳的樣子,嘴巴里則是說道,“賈詡已經死了。”
我也是裝作沒什麼的樣子,答道:“我知道,有別的更有意義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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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第九節 秘密在巴黎
“在出事之前,賈詡曾經找過我,跟我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然後就交給了我一根鑰鑰。讓我一旦知道你出事,必須盡力聯絡到你,並且把這根鑰鑰交給你。”李薄說著,悄悄塞給我一根條狀的東西。
我在心裡暗笑了一聲,“又是鑰鑰?我跟鑰鑰還真有緣啊。”
“這把鑰匙是開啟一個盒子的,這個盒子裡面裝著賈詡要交給你的東西。賈詡跟我說,他原本是想直接把這個東西交給我讓我轉交的。但是他擔心我也遇害,那個東西落在別人的手裡,所以他只託我轉交這把鑰匙。”
“那你知道盒子裡裝著的是什麼東西嗎?”我問道。
李薄答道:“我不知道,按照賈詡所說,那個盒子只有你才能夠開啟。”
“那這個盒子在哪裡呢?”
“在巴黎,具體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賈詡沒有告訴我。他只是讓我把東西轉交給你,並且轉告你,七月三十一日之前必須出現在巴黎。你只要到了巴黎,你就會知道那個盒子在哪裡。”
儘管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既然賈詡留下了這種遺言,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而這個時候,似乎也沒有太多時間解釋這麼多,所以我便答道:“好的,我知道了,賈詡還跟你說過什麼。”
我正說到這裡,李薄就看到張盛從不遠處的洗手間換了衣服走了出來。他於是便裝著跟我講再見地樣子,跟我行了禮,說了一聲,“七月三十一號之前。一定要找機會去巴黎,一個人去,不要讓任何人跟著你。”
說完,他就轉身,邁著印度女人的步子離開了。
等到他走了之後,張盛便走了過來,笑著問道:“風水輪流轉,泡了那麼多mm,現在終於輪到你被泡了嗎?”
我笑著聳了聳肩,提起行李。“走吧,登機了。”
回到西京之後。在我一個人的時候,我把李薄悄悄塞給我的那根鑰鑰拿出來看。結果看到這並不是現代常見地那種鑰鑰。而是屬於從前的那種老鑰鑰,長長的,最前端伸出兩個突出部。鑰鑰拿在手裡很沉,身上還雕琢著一些飛龍的花紋,看起來很貴重的樣子。
我心裡在想,“賈詡在那個盒子裡到底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呢?他又憑什麼知道七月三十一號那天。我就只能找到那個盒子?難道他可以未卜先知嗎?,不可能。他要是能未卜先知,他就該救自己的命了……
在心裡將李薄的話,翻來覆去的想了很久之後,我卻始終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能不想了,一切等到了巴黎再說吧。
去巴黎?如果想要不驚動任何人去巴黎的話,一定要有合適地藉口。我該找什麼藉口呢?我想了一會之後。想起來一個人,那就是現在正在歐洲拍戲的韓蓉。一想到韓蓉,我才想起來。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打電話給韓蓉了。
我於是趕緊拿起手機給韓蓉掛了個電話。寒暄了一陣之後,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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