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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對自己說說,斷可能跟江思佳說的,也只能順口胡謅道:“我們酒店裡房間已經滿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我只要有時間就會帶著江思佳到處去玩。盧浮宮。巴黎聖母院,凡爾賽宮。楓丹白露,斯特拉斯堡,聖米歇爾山,尚博爾城堡,協和廣場,香榭麗舍大街全都去逛了一遍。接下來,除了拉德芳斯以外。幾乎就沒有什麼地方好去了。
當然了,因為我天生愛現的關係,每到一個景點,我都會很臭屁的跟江思佳說一下這個景點的來歷,以及與它相關的一些人文歷史。而江思佳對此似乎也十分受用,甚至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到一個景點,就會纏著我講跟這個景點有關的故事。而我每當看到她崇拜的目光,或者聽到她說。“小齊哥哥,你真的懂好多喔。”地時候,我就會不由自主地覺得自己的形象在剎那間高大起來。
而我忙著拍戲地時候。江思佳則忙著滿巴黎的去血拼。在向我確認了血拼最高限額可以高達十萬歐元之後,江思佳兩隻眼睛發出綠光,剎那間,全身上下放射出一股要把整個巴黎都給買下的王者之氣,嚇得我真是毛骨悚然,寒而慄。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長大的,逛街和購物永遠是最能激發她們生命潛力的主題。
不知不覺中,日期來到八月十三日這天我上午跟傑克李拍完了一個重要鏡頭之後,下午就開車帶著江思佳去到拉德芳斯。而江思佳似乎對被各種商業機構以及辦事處充斥著的拉德芳斯沒有什麼太多的興趣。因此,只逛了個來小時後,她就大喊無聊,要我帶她去別地地方逛。
我想了好一陣之後,問道:“那我帶你去左岸咖啡館逛逛吧?”
“左岸咖啡館?這個我有聽許多從國內來的留學生提起過,他們好像對這個地方很迷戀的樣子。”江思佳說著,點點頭,“好吧,那就去吧,既然你都說要去,那一定是個有點意思的地方。過,你等一下要給我介紹一下這個地方有什麼好處。”
我笑笑,帶著江思佳上了車,然後在車子上講了起來,“在法語裡,‘咖啡’和‘咖啡館’是同一個詞,法語裡的‘左岸咖啡’就指的是,巴黎塞納河左岸的咖啡館。這些咖啡館因為有許多很了起的人文學者在那裡待過而聞名。像薩特,雪萊,海明威,伏爾泰等,都在這裡度過了許多時光。現在有些咖啡館的侍者還能告訴你薩特當年是坐在那個位子地。其實,說起來就是這麼簡單。但是在我們中國,左岸咖啡因為商業的關係,已經被渲染成了一種品牌,一種充滿小資情趣的生活情調,這是很沒有意思地事。”
江思佳笑著說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好吧,就去喝喝咖啡也好。聽說法國巴黎的咖啡師都很棒,到時候見識一下。”
我笑著說道:“既然去了,就不只是喝喝咖啡了,不妨也到處逛逛吧,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做。”
江思佳笑著點點頭,說道:“好啊,沒問題。”
最後,我把車停在巴黎第五區的嘎朗德路,然後和江思佳步行起來,“巴黎十三,十四,十五區和五,六,七區的咖啡館都可以稱為左岸咖啡館。我們就從這裡開始隨便走走,看到哪間咖啡館喜歡,我們就停下來,行嗎?”
“嗯。”江思佳笑著點頭贊同道。
散步在巴黎蒙巴赫納斯林蔭大道上,抬起頭來便可以看到巴黎聖母院的整體側影,而在這座古老建築的遠處,就是一家叫做小橋咖啡的咖啡館。
我指著這間咖啡館,對江思佳說道:“你猜這間有著溫馨名字的咖啡館,以前是做什麼用的?”
江思佳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個問題真的好像我小時候看的正大綜藝節目裡面主持人問的問題喔,讓人一點頭腦都摸不著。”
我笑了笑,說道:“這間咖啡館以前是堡壘,在堡壘之前就更誇張了,是個監獄。”
“哈?這你都知道?”江思佳敢相信地問道。
我笑著仰了仰頭,“那當然了,世上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嗎?”
其實,這是韓蓉跟我說的,哈哈。
走了好一會之後,我們來到聖日爾曼大街,看到一間叫做“花季咖啡”的地方,據說當年薩特和加繆是這裡的常客。當我正要給江思佳再介紹這間有著悠久歷史的咖啡館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咖啡館裡傳來一陣歌聲。整首歌的節奏,算是輕快明亮的。但是我卻總覺得這個唱歌的女孩子的純淨的聲音裡,總帶著些憂傷。這首歌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她從頭到尾只有一句歌詞——darling。
而更重要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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