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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歌是誰唱的嗎?”
我說了一遍之後,這位法國老人依然是目光呆滯的樣子,看來小憩得已經有點神智不清的樣子。真要命,怎麼這個法國人跟義大利人一樣懶散。我於是,伸手輕輕在櫃檯上敲了一下。這一下,這個法國老人才好像被嚇到了一樣,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四處張望了一陣之後,用法語問我道:“先生你好,有什麼可以為你服務的嗎?”
這句簡單地法語我還是聽得懂,我於是問道:“可以請你說英語嗎?我的法語很差勁。”
法國老人點點頭。答道:“可以,雖然我並不喜歡總是自以為了起的英國佬。”
說到這裡,他還補了一句,“像你這麼聰明的年輕人應該學習法語才對。法語才是世上最美好地語言啊。”
聽到法國人的自吹自擂,我除了真誠地微笑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笑了一陣之後,我話歸正題,“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你剛才播的那首歌叫做什麼名字?”
法國老人聽到我這麼問,臉上馬上露出一副找到知音的樣子,“怎麼,年輕人。你也喜歡這首歌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是的。我很喜歡這首歌,所以,我很想知道它的名字。因為我很想把這張唱片買回去,這樣我回國之後也可以。”
老人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這張唱片在巴黎可買到,整個巴黎就我這裡有一張。”
“哦?那巴黎之外,又有什麼地方可以買到這張唱片呢?”我又問道。
“年輕人。你是哪裡人?中國人?日本人?還是韓國人?”老人問道。
我答道:“我是中國人。”
老人笑著點頭道:“哦,那就方便了,這張唱片就是你們中國的。”
“我們中國的?”我略微皺了皺眉,“那可不可以麻煩你把你這張唱片給我看看?”
法國老人看著我,皺著眉頭很認真地想了一陣之後,點頭道:“好吧,看在你也這麼喜歡這張唱片的份上,我就讓你看看。”
老人說著,走到一邊去。不一會兒之後。我看到他拿著一張唱片封套拿過來。這是一張設計得很別緻的封套。封套上畫著一個水彩畫地封面,下面是細細的籬笆和一片白色,上面是茫茫地大海上飄著一個把小傘。封套上的名字上。寫的名字是——《只能談情,不能說愛。
我的眼睛從這張CD的曲目上一首首的往下看,當我看到第九首歌《我在那一角落患過傷風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便突然無比地肯定,這首歌就是剛才那首歌。
我於是問老人道:“你剛才播的那首歌是不是第九首?”
老人反問道:“我剛才差點睡著了,所以不知道你說的是哪首。”
我於是學著剛才那首歌曲裡所說的那樣唱道:“darling,darling,,darling…”,,,我唱了三聲之後,老人馬上就點頭道:“對,對,對,那就是第九首。”
“可以麻煩你再幫我播一下那首歌嗎?”我問道。
老人點頭道:“當然沒問題,那也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
老人說著,走過去把音樂調回這首歌,於是華麗的咖啡館裡,頓時又充斥著我進來之前那股乾淨中夾雜著憂傷的女聲,“darling,darling,darling……”,,,可是,很可惜的是,這首歌很短,只有一分多鐘。當我正陶醉的時候,這首歌居然就結束了。我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老人道:“我知道我這樣要求很不禮貌,但是,請問你可以幫我再播一次這首歌嗎?”
老人看了四周已經有些奇怪地客人一眼,然後對我說道:“最後一次,再來的話,客人就該以為是我的唱片機壞了。”
老人說完,便笑著去再播了一次。
當聽完兩遍之後,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問老人道:“請問你這張唱片是在中國哪裡買地?”
老人搖頭道:“這個不是我買的,是一箇中國客人送給我的。”
“中國客人?”我略微皺了皺眉,“是一個什什麼樣的中國客人?”
老人聽到我這麼問,馬上露出一副花痴與驚歎兼具的神情,“那可是一個真正的大美女啊。”
我本來想問這個老人這個女孩長什麼樣子的。但是轉念一想,就像我們看黑人都長得一個模樣的時候,白種人看我們黃種人大概也都是一個模樣吧。問了也白問。
正當我這麼想著地時候,兩隻手竟然不知不覺把封套給開啟了。我還以為是自己撕壞了,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