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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討善後事宜,你覺得怎麼樣?”
我這時候真是疲憊到了極點,所以也沒有多想,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件事情就拜託你去安排吧。”
第二天,喪禮舉行,我,鍾蕊和張放天三個人為張宏披麻帶孝,那些老大們出面為張宏抬棺。一路上場面宏偉,哀聲遍地,就不必再細說了。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就是我們三個披麻帶孝的人,鍾蕊端著張宏的畫像在中間,她哭得整個人路都走不動了,一路上都是我跟蹤張放天一左一右地扶著她往前走。
然而,在送葬的時候,我無意中回頭看到那些為張宏抬棺的老大們,心裡不自覺地就想到了彭耀和張震龍,因為要是他們倆在的話,那麼抬棺者中一定有一個人是他。就在這個時候,我地心裡突然升起一陣凶兆,“既然張宏能夠在我意料之外被他的管家刺殺,那彭耀和張震龍……”
一想到這裡,我心神便有些混亂。過,這時候正在送葬,我也不敢現在就去打電話確認什麼。好不容易,葬禮結束之後,我又有許多時間要做,實在是抽出身來一個人獨處。所以,我就把除我之外,唯一一個知道彭耀和張震龍藏身之所地張盛叫過來,說道:“你現在馬上去確認一下你爸爸和彭大叔是不是安全。”
“啊?為什麼?”張盛不解地皺了皺眉頭,問道,“我爸爸說不到萬不得已,不准我聯絡他,怕洩漏他的行蹤,你現在怎麼突然要聯絡他?”
我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之後,才湊到張盛耳邊,小聲道:“現在這個時候,局面再亂都不怕。只要你爸和彭大叔在,我們終究是可以把盤翻過來的。但是如果你爸爸和彭大叔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我們就滿盤結輸了。”
張盛是聰明人,聽到我這麼說。馬上點頭,“喔,那我這就去。”說著,他就要走。我趕緊一把把他拉住,遞給他一張特殊的電話晶片,“打電話地時候換這個卡,走遠一點,確定身邊沒有可疑的人才可以打。記得提醒你爸爸他們注意安全,還有就是問他們張放天是不是也知道他們地藏身之處。
張盛接過手機卡,轉身剛走,就看到馮櫻又走了過來。我於是佯裝沒事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馮櫻看著我,說道:“我們原定元旦地時候,在香港搞一個聯合旅遊財務報告會。向所有的股東通報我們聯合了旅遊這半年以來的良好成績。這件事情是早就佈置好了的,我想了一下。不如干脆就把善後會議和這個會議合併一起開吧,這樣效率更高些。”
“好吧,這些都按照你說的去辦吧。”我有些心在焉地點點頭,說道。
馮櫻站在原地看了我一陣,又問道:“鍾蕊她情況怎麼樣?”
我答道:“還好,總算肯吃飯了。”
我話講完,馮櫻就有些不是很高興地眨著眼睛。過並沒有說什麼。我於是問道:“你怎麼了?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馮櫻看著我,說道:“你沒有發現,你這幾天跟我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冷淡嗎?”
我愣了一會,有些疲倦地笑著搖頭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樣地,我只是……有些疲憊,你不要多心。”
我的解釋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馮櫻眼泛淚光地問道:“你是不是懷疑張宏是我殺的?”
我還沒有回答。就看到馮櫻用力地揮著手,“我沒有!我發誓,我沒有!我承認。以前我確實一直視為張宏為對手,甚至也想過要殺他。但是自從聯合旅遊成立之後,我就是一直真心誠意想要跟他合作,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他!”
我聽到馮櫻突如其來地辯白,直覺得莫名其妙,“櫻櫻,你怎麼了?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怎麼可能會懷疑呢?我只是覺得有點累而已,我這幾天全部加起來,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我沒有精力隨時應對你的問題,就是這麼簡單而已,你何必想那麼多呢?”
“你不用解釋了。”馮櫻含淚看了我一眼,“賈爺爺已經跟我說了,你那天之所以打他,就是因為你懷疑是他親自佈置地這件事情。你不好直接跟我翻臉,所以拿他撒氣。他還跟我說,叫我不要難過,他已經找到了關鍵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賈雨,又是賈雨。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我只能伸手扶著馮櫻的肩膀,說道:“我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過不要緊,最多還有半個月,半個月以後,就一切都會見分曉了。”
馮櫻聽到我的話,含著眼淚抬眉疑問地望著我,而我則用力地點頭,“相信我,再有半個月時間,就一切都結束了。”
“結束?結束的定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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