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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這麼說,馮櫻微微鬆了口氣,“你能夠這麼想,那就最好了。說真的,我剛才在會議室裡真的很生氣。可是賈爺爺畢竟是從小將我帶大的,我不能當眾駁他的面子。這個還請你理解。”
“我都說了這件事情不要再往心裡去了,我真的沒什麼。”我說著,搖了搖頭。
這時候。馮櫻愣了一陣,然後突然伸出手來,抓著我地手,說道:“阿齊,你要相信我,就算所有的人都懷疑你,我都會相信你地。這一點,請你千萬要有任何疑惑。”
我轉過臉,好好地看了馮櫻好一陣之後,點了點頭,雙手反握著她的手,說道:“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
“那就好,好好照顧張盛,你自己也要保重。”馮櫻說著,轉過身,腳步有些沉重地離開了。看著她那有些凝滯的背影,我心中由得生出一絲忍。但是我知道,事情進行到這一步,我不可能停止,所以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馮櫻離開。
在接下來的三天裡,我們一群人一直在香港善後。三天之後,我們才終於將張震龍和彭耀的假靈柩都送回了通海安葬。
諸位大佬都參加了這次葬禮不說,就連楚洛華和樓蘭雪也特地飛回來參加這次葬禮。烏蘭因為執行任務,所以沒有辦法前來,不過還是讓她父親代她送了花藍。葬禮舉行得極為隆重,送葬車隊甚至很大程度地影響了整個通海的交通,許多主幹道都因為巨長巨長地車隊的經過,而發生了交通堵塞。
照斯文一些的說法,這叫做極盡哀榮。而身為哀榮享受者的彭耀和張震龍應該正躲在圍觀的人群當中,欣賞著這場通海市有史以來最風光的葬禮之一。不知道當他們眼見這一切的時候,心裡是作何感想。反正就我而言,只覺得滑稽和浪費。這次葬禮耗資數千萬元,雖然全都是公家報銷,但是畢竟是我親自簽字出去的,心裡多少都覺得心疼啊。
唉,算了,就算是為我國增加GDP,就算是為了推動通海市的殯葬業發展吧。只是可憐了張盛,在事情了結之前,他都必須帶著黑袖章,而且跟別人(包括楚洛華)交往地時候,也必須苦這個臉,作自閉狀。這可真是比殺了他還難,據他自己說,他跟楚洛華本來馬上就將要進入到最關鍵的本壘的。現在發生這麼件事之後,這件事就不得不暫時擱淺了。試問,一個父親才剛過世地人,馬上色眯眯地跟女孩子說,“來嘛,來嘛。”那還會有女孩子喜歡他嗎?
因為知道了內幕,所以對這個葬禮怎麼也認真不起來。所以白天忙了一天之後,晚上我就走到眼淚漣漣的張盛身邊,裝著安慰他的樣子,小聲道:“你丫趕緊給我傷心過度。”
張盛“哦”了一聲,馬上哭天搶地,然後就一口氣接不上來,昏倒在地上了。這時候,在場的其他人全都一臉驚奇地望著我。我猜他們心裡一定在想,這哥們剛才跟張盛說什麼了?怎麼一句話就把張盛給弄昏過去了。我有些尷尬地看了眾人一陣,然後痛苦地皺眉頭:“他傷心過度了。我陪他上房間休息一下。”
然後,我就把張盛背上身,一直背到房間。把門一關上,張盛馬上從我身上跳了下來。自己到衣櫥裡找了副撲克出來,“咱們打牌吧。”
我有些緊張地開啟門,四處張望了一陣,然後關上門,走回來問道:“我們玩牌不會被外面的人發現吧?”
“絕對會,你把門關上不就行了?怎麼可能被發現呢?”張盛一伸脖子,使勁搖頭道。
“看當然看不到,可是會被聽到啊!”我說道。也不會!我爸這個人,什麼別地愛好都沒有,就喜歡打麻將。為這還把我媽都給氣跑了,但是他還是不改。每天晚上一回家。肯定是帶幾個牌搭子回家,在房間裡賭個昏天暗地。他們這些混江湖的人打起牌來是什麼鳥架勢,你也是見過的,那氣勢跟開片沒有什麼區別。在這種環境下,我怎麼可能睡得著呢?所以,我老爸後來就乾脆給我房間裝了隔音。他們就是把房子拆了我都是聽不到的,當然了。我在裡面砸電腦,他們也聽見。“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然後又問道,“誒,不對,上次我看你老爸好像怎麼打麻將啊?”
“那是年紀大了,學著修身養性了,所以麻將癮沒那麼大了。我聽彭叔叔說過。從前我爸喜歡打麻將到什麼程度?跟美女辦事辦到一半,人家來電話說,嘿。老張,缺個臺腳,要不要來撐一下?我爸馬上把東西拔起來,一邊穿褲子,一邊擂彭叔叔地門,大吼著說,我有正經事,先走了。然後拔腿就往外狂奔。結果,把在隔壁房的彭叔叔也給嚇死了,跟著穿起褲子就跑。你知道彭叔叔為什